是一個人居住,空間已經是頗為寬敞,可如今室內幾個法醫和技術人員正在勘察現場,人員來回走動,室內頓時就變得十分擁擠。死者是女性,三十歲左右,屍體是坐在沙發上的姿勢,頭仰著在沙發的靠背上,上身□□,脖子上有一道勒痕。顧洋眉頭微動了下,問現場的一個警察,“什麼情況?”現場的一個警察跟他說道:“這是一件出租的公寓,死者姓楊,單身,根據目前所得到的資料,她在一家外企工作,到陌城不到半年。公寓的房主接到我們的電話正在趕來,估計很快就到。”顧洋:“法醫驗屍有什麼發現?”驗屍的法醫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跟顧洋差不多的年紀,叫林澤安。林澤安:“死因機械性死亡,兇器應該是繩索類的東西,可現場並沒有發現兇器。死者身上除了手腕和腳踝處有被捆綁過的痕跡,其餘地方並沒有發現傷痕,雖然上身□□,但沒有性|交痕跡。”死者是三十歲左右的女性,剛到陌城不久,在一家外企工作。彭元正低頭看著手裡拿著一沓a4紙,忽然就意外地“咦”了一聲,抬頭跟顧洋說道:“老大,死者有留學背景。”顧洋一怔,然後接過了顧洋手裡的a4紙。又是有留學背景的女性?死因是機械性窒息,兇器是繩索之類的物件,受害者都有留學背景。而這時,法醫林澤安又說:“死者死亡時間大概是在昨天晚上九點到十一點之間。”顧洋:“死者是怎麼被發現的?”剛才趁著顧洋跟現場警察瞭解情況時,彭元已經把這個問清楚了,“兇手行兇之後,並沒有把門反鎖,今天凌晨五點的時候,死者的鄰居喝多了回家時走錯門,發現死者已經遇害。”顧洋挑了挑眉,“行兇時間在昨晚九點到十一點之間,這是一個算得上是管理不錯的小區,兇手選擇在這個並不算是夜深人靜好辦事的時間段行兇,可見他對自己相當有自信。走的時候,甚至也不把門反鎖,他並不怕死者被發現,即使死者在他行兇之後很短的時間內被發現,他似乎也有把握將自己隱藏起來不被發現。”邵強:“我去將那個時間段的監控錄影調出來看一下。”顧洋點頭,然後跟彭元說道:“你也一起去。”彭元點頭,“好。”邵強走了兩步,回頭看向顧洋,“回去之後,是不是得需要將之前案子的受害者資料調出來,一起進行案情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