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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多惠看著樸石俊,其實他模樣落魄了不少,但是她就是沒辦法同情得起來。當年崔恩燦被彈劾或許是必然的,但是樸石俊釋出出去的那個新聞對崔恩燦的彈劾議案,卻是最後一根稻草。主要責任在她,但她也絕對不能原諒樸石俊利用她的做法。所以才會在後來與李潤成聯絡上,要求他控制的海源集團與樸氏企業競爭。如果說當初的李潤成的養父有辦法讓海源集團面臨著那樣的資金危險,那麼李潤成應該是更加遊刃有餘才是。崔多惠嘆息一聲,側著頭看向樸石俊,“樸石俊,你覺得我會幫你嗎?商場就是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過去被樸實企業逼到絕路的企業應該也不少,你還沒看透嗎?”頓了頓,她語氣中帶著明顯的諷刺意味,“還是說,樸石俊先生以前是天之驕子,只享受過成功的甜頭,卻沒有嘗過失敗的滋味?”樸石俊愣住了,心中暗自苦笑,顯然這一切崔多惠都在參與其中。調查樸實企業的案子本來不是由金英株負責的,當時他父親想著去通融一下就可以應付過去。誰知後來有新聞報道金英株主動申請接手這個案子。接著就是他在調查海源集團主事者的資料時,發現那個主事者是過去崔多惠的警衛金娜娜的丈夫。樸實企業一向與海源集團河水不犯井水,如果不是崔多惠參與,金娜娜的丈夫怎會無端端地幫崔多惠出氣?“多惠,我知道你知道這一切。”她對他當年利用崔恩燦的緋聞炒作一直都懷恨在心,所以才會找海源集團來針對樸氏。崔多惠輕笑出聲,一雙美目帶著嘲笑看向樸石俊,“樸石俊,既然你覺得我知道這一切,那你怎麼會認為我會幫你?別傻了,你明知道不可能的,為什麼還要來?”頓了頓,她又補充說道:“關於你父親的事情,我只覺得很遺憾。但是樸石俊,如果你的父親堂堂正正清清白白,相信就算是被稱為大韓民國第一的金英株檢察官也奈何不了他。”說完,就頭也不回地離開校園。離開時,心中卻是想著金英株怎麼會忽然申請去負責調查樸氏企業的案子。明知道不可能的,為什麼還要來?問得真好!如果不是被逼得快要走投無路,他有必要來嗎?樸石俊看著崔多惠遠去的背影,心中一籌莫展。杵在原地半晌,最終還是無奈地嘆息一聲,臉上帶著酸澀的笑意離去。半個月後——金英株剛從辦公室回到住處,剛走出電梯手機就叮鈴鈴的響起來。原本冷硬的五官線條聽到那鈴聲之後,不自覺地變得柔和,拿出手機夾在耳朵和肩膀之間,“多惠,怎麼了?”另一隻手從口袋中掏出鑰匙,開門,進屋。“英株哥……”柔和好聽的聲音透過冰冷的手機螢幕傳了過來。“嗯?”他放下公文包,換了拖鞋。“我聽說……你正在調查樸實企業的財務。”走進客廳的腳步一頓,然後溫聲應道,“嗯。”“是因為我嗎?”聲音中帶著甜甜的笑意問道。雖然金英株是無可否認的工作狂,但是整個檢察廳要調查的案子多了去了,他手上的案子就憑他有三頭六臂有時都忙不過來了,哪有時間再去申請調查別人已經接手了的案子。金英株輕咳了一聲,然後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卻沒有回答。“嗯?”那個明知故問的女孩還在逗他。“多惠……別鬧。”他的語氣有些無奈。“英株哥……”輕柔的聲音,無奈又甜蜜。他總是這樣,做了什麼事情都不說,如果不是樸石俊那傢伙說了,她再去找金娜娜求證,她還不知道原來金英株也向金娜娜詢問了不少關於樸氏企業的情況。金娜娜在崔多惠到法國求學前原諒了金英株,現在兩人雖然隔著個太平洋,但還是經常聯絡。金英株聽著她的聲音,嘴邊帶著微笑,“怎麼了?”但是卻沒發現在他身後的廊道上出現一道倩影。崔多惠從他的房中走出來,看著他手中拿著手機跟她說話,臉上是溫暖的微笑,嘴邊也忍不住綻放一朵笑花。放下了手機,輕聲問道:“你從來都不到法國來看我,不擔心嗎?”“為什麼要擔心?”還沒發現拿到倩影的金英株反問,然後溫聲說道:“你在法國待了將近三年,有自己的生活圈,而且如魚得水,日子過得既充實又愉快,我為什麼要擔心?嗯?”他刻意誤解她的話。她盯著他的背影,神色好氣又好笑,“你不擔心,我可擔心了。”金英株聽到那個聲音,這回終於發現不妥了。他聽到的聲音,似乎並不是來自手機。有些不可置信地轉頭,然後眼中迅速閃過狂喜,然後站起來走到她跟前,剛剛黑瞳閃過的狂喜已經被他穩妥地收起,他凝視著她,“怎麼會忽然回來?”崔多惠站在他跟前,俏皮地側著頭,“我啊,擔心你金屋藏嬌,所以忽然突襲回來的!”金英株臉上盡是笑意,“那發現什麼了沒有?”她搖晃著頭,調皮說道:“看來金英株檢察官目前還是獨守空房。”金英株捏了捏她的鼻尖,然後問道:“快說,怎麼忽然回來了?不是說下個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