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滿樓在金鵬王朝做什麼?年代久遠,很多事情她都已經記得不太清楚,只知道花滿樓的心上人是個撒謊精,金鵬王朝裡的人都不是好東西。江清歡撇嘴,斷然拒絕:“你叫我去我就去,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真是公主會流落到坐輛破馬車?我不去!”上官丹鳳雙眼一眯,她大概覺得江清歡看著年齡不大,不過是個淘氣出來玩的小姑娘,能折騰出多大點事。她笑了笑,拍了拍手,剛才幾個離開的男人再度出現,雕兒說的對,果然一個個都奇醜無比。上官丹鳳指向那幾個男人,笑著跟江清歡說道:“你想不去,可以,要不就是你殺了他們,要不就是他們殺了你。”陸小鳳終於看不下去了,嘆息著說道:“你們這樣欺負一個小姑娘,未免太過卑鄙。你說花滿樓在你家做客,可你卻這樣對待他的小表妹,花滿樓知道了,心裡會不高興的。”上官丹鳳神色有些委屈,那雙美眸似嗔非嗔地瞅著陸小鳳:“可我能怎麼辦呢?她知道了我來找你的事情,還知道花滿樓在我家,要是她把這事情說出去,讓我接下來怎麼辦事?”江清歡聞言,嘻嘻笑道:“看來你要做的,肯定是偷雞摸狗的事情,不然怎麼會怕別人知道呢。”可真是什麼話都讓這個上官丹鳳說完了,怕人知道還滿路灑花瓣,以為路人眼睛是瞎的麼?上官丹鳳對江清歡恨得牙咬咬,可卻拿她沒辦法,她這次來,主要是找陸小鳳的。這個臭丫頭,完全不在她的預想之中。她暗中深呼吸了一下,接著就取出了一個玉佩遞給陸小鳳。“我知道你不相信我的話,但這玉佩,你認得吧?”陸小鳳雖然沒有接過玉佩,可他一看那玉佩,臉上的笑容就凝住了。上官丹鳳柔聲說道:“這回你應該知道,我沒有騙你了吧。”陸小鳳苦笑,隨即看向江清歡,“小表妹啊,你的花家哥哥真的在她哪兒呢,你去是不去啊?”江清歡挑眉,迄今為止,陸小鳳都不知道她是誰,但對陸小鳳來說,他或許不需要知道她是誰。江清歡覺得像陸小鳳這種生來頭頂上就盯著個主角光環的人物,做事情都是不顧一切地講義氣又還很任性的。江清歡笑著瞅了一眼陸小鳳,她離開歸雲莊的時候,已經將冥嶽的事情交代給了侍梭,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花家在江南那麼多地,跟陸小鳳有一趟,說不定花家高興了,會願意打個八折賣一塊風水寶地給她蓋房子呢。江清歡一副少女不經事的天真模樣,看向上官丹鳳,“你真的要我去,不會後悔?”上官丹鳳一聽她願意去,臉上笑容越發的甜美,“花家妹妹願意去,那是最好了。”江清歡想了想,看向白雕,笑著問:“雕兒,你想去玩嗎?”她就不信那金鵬王朝沒有動物,她不將這什麼金鵬王朝上官丹鳳扒個底朝天,她就不是冥嶽之花。哼。原本蹲在窗臺上的白雕飛到江清歡的肩膀,腦袋碰了碰江清歡的頭。陸小鳳看著白雕,十分驚奇,“這大鳥竟能聽得懂人話?”白雕:=。= 江清歡和陸小鳳一起上了上官丹鳳的馬車。江清歡看著馬車上的佈置, 沒什麼佈置,除了座位地面上鋪著厚厚的毯子。也不知道江清歡本來對上官丹鳳的印象就是黑的,她總覺得如果自己沒有一起在這馬車上,上官丹鳳指不定就要打算用自己的身體和美色來攻下陸小鳳了。上官丹鳳上了馬車之後, 隔著一個江清歡,都要趁著江清歡不留神的時候對陸小鳳暗送秋波。江清歡是沒看到,可雕兒看到了。下了馬車, 雕兒就站在江清歡的肩膀, 嘰嘰咕咕地說著那個黑色衣服的長毛女人對著陸小鳳如何如何。還問江清歡,鳥類都是雄性求偶, 難道人類是反過來, 要雌性求偶的嗎?江清歡被白雕的疑問弄得差點笑了起來, 她雖然憋住了沒笑出聲, 可嘴角依然是不受控制地揚起。上官丹鳳走在前方, 她帶著的三個男人在後方, 江清歡和陸小鳳就走在他們中間。跟江清歡並肩而行的陸小鳳看了一眼江清歡, 發現她好像一點都不害怕, 反而還心情頗好的模樣, 也十分新奇。陸小鳳想, 有時候有的事情,可真是匪夷所思。今天在老闆年端酒給他喝的時候, 他做夢到沒想到會遇見個上官丹鳳, 更不會想到竟然還遇見了不久前在太湖上曾見過的少女。而更匪夷所思的是,他連這少女姓甚名誰都不清楚, 就要拖著人家跟他一起涉險。這事情說出去讓他的那群朋友知道了,非得要笑掉大牙不可。但陸小鳳也覺得自己十分無辜,他是因為花滿樓的緣故,所以投鼠忌器。在還沒確認花滿樓的安危前,他都不可能會跟這些人撕破臉。要是不拖著這少女到金鵬王朝來,難道他還能放任上官丹鳳的幾個變態幫手殺了她?那可不行!陸小鳳可沒想到自己心裡一會兒無奈一會兒又嘆息的時候,這個少女卻絲毫不覺得眼前的處境危險。是這個少女不顯山不露水深不可測,還是她真的年少不經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