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的。”“在床頭上放刀?”“嗯。”展昭應了一聲,將手中的刀放下,“床頭上放刀的原因不外乎兩種,一種是防身,一種是民間所說的辟邪。皇甫,你認為方亮是哪一種?”皇甫楠正要回答,這時方戒走了進來,“皇甫,你看。”方戒的掌心中,放著一隻打著瞌睡的貓。皇甫楠一怔。“我們在徐氏的遺物裡,也有一隻這樣的瞌睡虎。”方戒說。皇甫楠:“不是貓嗎?”方戒:“……是貓是虎都不重要,關鍵是徐氏的遺物也有一隻這樣的小木偶。”皇甫楠默了默,隨即慢悠悠地回頭,問展昭:“熊飛,我們昨個兒該不會是歪打正著,真的把兇手送給了白玉堂吧?”方戒一臉嚴肅地搭腔,“如果真是那樣,那就太糟糕了!”展昭若有似無地冷瞥了方戒一眼,淡定說道:“徐氏生前既然與方亮有過接觸,那麼她的遺物中有方亮所賣的木偶,有什麼不對,犯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方戒愣了下,好像……也沒什麼不對?展昭的目光再度落在皇甫楠身上,繼續適才的疑問:“據張捕頭所瞭解,方亮為人和善,並非是好與人結怨之徒,更何況他家徒四壁,是個賊都不會如此沒有眼光要進來光顧,他為何要在床頭放一把刀?”方戒回過神來,說道:“我聽風月樓的嬤嬤說過,床頭放刀,鬼魅就不敢靠近。”展昭:“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皇甫楠眉頭微皺,低聲說道:“有沒有人清楚方亮來陳州前的事情?”方戒:“你懷疑他是兇手?”皇甫楠:“他有嫌疑,我想知道他從前是否經歷過一些不好的事情。”與皇甫楠共事這麼久,展昭對皇甫楠思考問題的套路已經摸清楚了,尤其是這種兇手帶有明顯偏好的案子,她會習慣性地從嫌疑人從前經歷過的一些事情,來推敲嫌疑人是否有作案動機。他稍作沉吟,說道:“我明白你在想什麼,幾名死者生前都受過虐待,兇手應該是在她們死前的幾天對她們進行施虐,那幾天他將大量的時間放在對死者的折磨上,應該是很少出來的。方亮既然是小攤販,到處走動,若是有幾天見不到他,稍作打聽便能知曉。”略頓,他又與張煜晨說道:“張捕頭,這事就勞煩你了,除此之外,你帶人去查一下以前幾名死者的遺物,看她們所留下的遺物裡,是否有在方亮的小攤上所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