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火蓮?”阿紫不高興地看著他,甩開了他的手,哼道:“你就是那個姐姐唯一提起的男人餘火蓮?武狀元餘火蓮?” 武狀元餘火蓮“奴兒是你姐姐?”俊雅的臉上露出了不確定的表情,他根本就不信黑衣奴兒會是江湖上惡名遠揚的小魔女阿紫的姐姐,可是,剛才她明明是叫自己放了她。阿紫恨恨地看著他,伸出了右拳朝他一揚,兇狠地叫道:“你給我聽好了,奴兒是我的姐姐,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她,但是,她是不屬於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管你是不是皇帝面前最受寵的武狀元,我姐姐已經有心上人了。”她是知道當今皇帝最寵愛的臣子就是他餘火蓮了,而這個餘火蓮對自己的姐姐是一往情深的,就是當今皇帝要給他賜婚他也拒絕了,她心裡是包庇耶律楚的,說不清楚是什麼原因,她就是覺得只有耶律楚才配做她阿紫的姐夫。“好了,別那麼多廢話,奴兒要我放了你,你走吧。”餘火蓮瞪了她一眼,轉身欲走,他想知道自己擔心了很久的人怎麼會突然就出現了呢。“等一下!”阿紫手疾眼快地拉住了他的衣袖,“我問你,我姐姐和你比較熟,她除了住在皇宮裡,在宮外她還有其他的房子嗎?”她就是找不到才去丞相的府上去偷東西留大名的,是沒有辦法裡的辦法了。餘火蓮微微一怔,回頭好奇地問道:“你不知道她的住處?你不是她的妹妹嗎?”“我是她的妹妹,但是,我們又不是經常在一起的。”阿紫對他的不滿繼續增加,但是,為了知道她姐姐的住處,她忍了,聲音裡也有了哀求,“你就告訴我吧,我從契丹一路追過來的,我好不容易追到了她,我要找到她。”“契丹?”餘火蓮驚訝地叫,“為什麼小三子回來沒有提過他在契丹見到了奴兒?”他的心頭充滿了疑問,他還特意親自去找的小三子,問他有見到過奴兒沒有,小三子的頭搖得象撥浪鼓,直說沒見到。“現在不是說契丹的時候,你就告訴我,我姐姐她在這汴梁城裡還有沒有其他的住處,她不會住客棧的,我知道她的習慣。”餘火蓮微微苦笑了一聲,“那你還真的是瞭解她,她的確不會去住客棧的,她在汴梁城還有一個住處,我陪你去找她,但是,你要把她在契丹的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一言為定,只要你找到了我姐姐,我一定會說個清楚明白。”到時候人找到了,她姐姐不想他知道,不讓她說出來那是另外的一回事了,阿紫心裡得意地想著,臉上是很鄭重的表情。“好,我信你。”餘火蓮含笑看了她一眼,基本已經猜到了她此時在想什麼,沒有關係,她要是不說,他也會去威逼那個小三子說出來的,大宋皇宮的御林軍統領不是什麼人都能幹的活。“快走!”阿紫急了,拉起他的手臂就跑了起來,她要快一點找到她姐姐的落腳處。看著他們匆匆地離去了,一個身影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緩緩地扯去了蒙面的黑巾,露出的是奴兒蒼白的容顏,她低聲嘆了口氣,搖搖頭,餘火蓮,你還是執迷不悟,我就那麼好嗎,你為什麼要喜歡我呢,放棄了吧,我奴兒是不值得你這樣對待的,一個無心無情的人活著只是一具行屍走肉。她的眼前又浮起了耶律楚微笑的模樣,他已經刻在她的記憶裡了,抹也抹不去了,每當她一個人感受孤寂的時候,他的聲音彷彿就在耳邊輕喚,她恨他,卻揮不走他的身影。“耶律楚,我會恨你一生一世的。”她仰頭望著天空裡明亮的月光,嘴裡喃喃說著對他的恨意,這樣的月色下,他在做什麼呢?遙遠的契丹南院王府裡,他會在後悔他所做得一切嗎?別院門外,餘火蓮和阿紫一前一後停了下來,他們從皇宮裡出來就比起了輕功,還是餘火蓮略勝了一籌,他指著已經破落的大門對阿紫說道:“這裡是建平公主進宮以前住得地方,你姐姐可以說是在這裡長大的,你不知道吧?”阿紫一搖頭,她是不知道,因為她姐姐就沒有和她提過,她上前用力地敲起了門,“開門,開門,姐姐我是阿紫,你不要躲了,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點給我來開門。”要不是這裡是她姐姐的家,她早就抬腳踹進去了,沒有她小魔女不敢做得,她才不管街上有沒有人,聲音大得可以把幾條街外的人吵醒了。“誰啊?”門開啟了,白髮蒼蒼的李伯提著一個燈籠探出了腦袋,一見是一個兇巴巴的姑娘,他的心裡一動,不會是他的小主子說得那個阿紫吧,他走了出來,“你是……”他故意裝起了糊塗。“李伯,是我。”餘火蓮招呼道,“打擾你了。”他對李伯的語氣是很敬重的,因為他知道這個不起眼的老者在當今皇帝的眼裡有一定的地位。“是狀元爺啊,不知道這麼晚來有什麼事嗎?”李伯對這個經常來串門的年輕人很有好感,但是,知道了小主子在契丹已經嫁人了,他只能感到遺憾了。“老頭,我問你,奴兒姐姐她住在這裡嗎?”阿紫是太急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