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奴兒在哪裡是嗎?”“太后,臣妾怎麼會知道奴兒在哪裡呢?”蕭雨燕驚慌地俯在地上。蕭太后看看眼前誠惶誠恐的人,心底裡閃過了不詳的預感,為什麼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她呢?是對自己的自信還是對蕭家出來的人那麼放心呢?“哀家要是不知道奴兒被你擒住了,也不會來了。”一手拍在桌子上,威嚴的語氣已經擺出了大遼太后的架勢,“哀家可以不在意奴兒的生死。但是,哀家在意兒子的幸福,奴兒就是耶律楚的幸福,所以哀家一定要管奴兒的生死。”“太后是聽誰說臣妾擒住了奴兒?”蕭雨燕哇一聲大哭出來,“太后要給臣妾做主。”蕭太后知道她不會說實話的,慢慢坐了下來,“哀家還是那句話,你是哀家看重的人,哀家希望你做出來的事情是有利大遼的,不要為了一己私慾而毀了大遼。”漫不經心地端起了茶杯,優雅地喝了口,眼睛的餘光瞄到她慘白的神情,心裡對她已經有了防備。“太后,臣妾和奴兒無冤無仇,您還不瞭解臣妾嗎?”蕭雨燕直起身子,往她腳邊跪著走了過去,“太后,您要相信我。”“好了,哀家相信你。”蕭太后站了起來,微笑著扶起了她,“哀家要告訴你的是,奴兒來刺殺皇上了,你也要當心。”蕭雨燕假裝很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奴兒來刺殺陛下?”“對。”蕭太后微笑著走了,“你自己當心,奴兒為了阿楚什麼事都做的出來。”蕭雨燕在她的身後躬身送她,低下頭掩飾了自己得意的微笑,奴兒對她已經沒有威脅了,她已經把她幹掉了。“對了,”蕭太后突然轉過身來,剛好看見她嘴角那抹得意的微笑,她確定奴兒就在她的手裡,“皇后,聽說燕子有了身孕,你要替哀家多賞她一些補品。”“是。”蕭雨燕慌忙地彎下身子,又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蕭太后滿意地笑了,點點頭,這一回真的走了。蕭雨燕站了起來,噓了口氣,心裡一轉,太后怎麼會知道奴兒被她擒住了呢?是誰去和她說的?“來人。”她沉聲叫道,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那把利器失蹤的軟劍。她的心腹馬上跑來了,跪在她的面前,“娘娘有什麼吩咐?”“那把軟劍你是怎麼處理的?”她的寢宮裡居然有黑衣人出入,身段連那個高手都為之震驚,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呢?“娘娘放心,就算軟劍落在想要的人手裡,奴兒已經在大火裡燒為灰燼了,奴婢什麼證據都沒有留下。”“一定要把那個黑衣人找到,殺了他。”蕭雨燕拳頭一握,恨恨地說道,“哀家絕對不允許有人破壞。”“奴婢明白。”揮手讓她離開,蕭雨燕深深吸了口氣,在皇宮裡,除了她和耶律隆緒的勢力,還有 驚愕蕭太后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臉上是疲憊的神情,她剛剛發現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敵人。“主子回來了。”雲朵迎了上來,發覺她的臉色不好,關切地問道:“您是怎了?”扶著她走進了大殿,心裡轉過了千百個念頭,猜想著讓她煩心的是什麼事情?“阿楚呢?”走進大殿看不到兒子的身影,蕭太后一怔,慌忙朝雲朵急切地追問道,“他去哪裡了?”他不知道不能在皇宮裡亂跑嗎?“他說還有要事要辦,先走了。”雲朵扶著她坐在了屬於她的位置上,遞上茶,低聲問道:“主子在皇后那裡知道了些什麼?"蕭太后推開了茶杯,搖頭低嘆,“我們都看走了眼,皇后是一個心機很深的人。”“主子現在知道還不晚。”雲朵欣慰地笑著,“不管她的心機有多深,主子經歷了那麼多的驚濤駭浪,難道還對付不了她嗎?”她對自己的主子還是有那樣的自信的。“為什麼知道她的事沒有告訴哀家?”蕭太后不解地抬頭看她,“朵朵,我們一起走過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難道你對哀家不信任嗎?”雲朵搖頭低笑,“主子,她畢竟是您的親侄女,雲朵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能隨便對您亂說嗎?我只是在有的時候看到她臉上閃爍的神情裡看出了她的心理,所以對她留了心眼,暗中對她進行了監視。皇后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她的野心很大。”蕭太后不安地站了起來,喃喃地說道:“哀家居然把一條狼養在了身邊而不自覺。阿楚說的沒有錯,奴兒在她的手裡,哀家一定要想辦法把奴兒救出來。”“主子手裡還掌握著大遼的命運,皇后現在還不可能有什麼大的作為。”雲朵伸手握住她的手臂,低聲安慰她,“主子,說件您聽了以後會震怒的事情,阿楚他說,他的手裡有當年先帝留給楚王的一道密旨。”蕭太后的臉色更加的沉重了,“怎麼還有密旨?”她坐回了座位上,眉頭一皺,很是不解。“當年楚王妃和您交換的兩道密旨,其中有一道是假的,真正的密旨一直在她的手裡。這次阿楚回來,她把真的密旨給了他,朵朵看過密旨,是先帝的筆跡。”蕭太后的手重重拍在桌面上,惱怒地喝道:“哥魯逸兒,你又耍了哀家一次。”雲朵知道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