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裡也有一幫對她死忠的人,奴兒從剛剛進上京她就第一時間知道了。所以她才能安排了這樣一個周密的計劃擒住了她。而那些屬於耶律楚和穆英的密探,應該也知道奴兒已經來上京了。那麼,訊息已經傳回注梁了,耶律楚和穆英已經在回契丹的路上了,只要他們來,她就會讓他們回來了就永遠也不能離開契丹。她的手裡不是還有兩張王牌嗎?想到了另外一個人,蕭雨燕的臉色恢復了正常,冷笑一聲,“趙奴兒,你以為哀家只是針對你嗎?我告訴你,抓住你只是為了要引耶律楚上鉤,哀家要替陛下徹底除去他的心頭大患。”她手裡的短刀再次貼在奴兒的臉上,殘酷地大笑著,“哀家手裡的力量是你們誰也想不到的強大,你是大宋皇帝的女兒又怎麼樣?你是耶律楚的妻子又怎麼樣?”“我還是哥魯達的侄女,我還是我師父的徒弟,我還是大遼太后心裡承認的媳婦。”奴兒冷聲提醒她。“哀家誰也不怕!”蕭雨燕張狂地大笑.“對,我知道,在第一眼見到你的時候我就知道,大遼皇后是一個渾身都充滿了野心的女人。你想要當大遼的女主,就象我們那個尊貴的婆婆一樣,手裡握著大遼的一切權利,你的丈夫雖然名義上已經是當政了,可是,任何事還是要聽她的。蕭雨燕,你想過沒有,她有這樣的本事,而你沒有!”“為什麼哀家沒有?哀家有這樣的能力治理大遼!”蕭雨燕被她的惹惱了,雙臂揚了起來,尖叫起來。奴兒撇撇嘴,和阿紫的神情如出一轍,不屑地笑道:“因為你沒有兒子,因為你沒有和太后一樣的魄力,當年先帝留下遺旨,要尚在太后肚子裡的阿楚繼承皇位。先帝才剛剛嚥氣,她就和我姑父哥魯達做了交換,讓大皇子耶律隆緒繼承皇位,十六年後讓你的丈夫歸還大遼皇帝的寶座,你能有這樣的魄力嗎?”“你說什麼?”“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奴兒哈哈大笑,嘲笑著說道,“蕭雨燕,你和北院大王的事情以為就沒有人知道嗎?你曾經懷過的孩子就是你和他偷情懷上的,你以為我們南院的人不知道嗎?你只能偷偷地做,而我們的大遼太后卻是名正言順地和她一生所愛的情人在一起,到現在,他還是大遼朝中最被倚重的大巨,你做的到嗎?連她都不知道,你的丈夫是不是先帝的親生兒子,蕭雨燕,我的丈夫耶律楚才是先帝的親生兒子,我趙奴兒才配當大遼的皇后!”“住嘴!”蕭雨燕狂吼著,手裡的短刀一刀刺進了她的胸膛。血慢慢地從奴兒的胸口流了出來,滴落在潮溼的地上。地牢裡陷入了死亡的氣息裡。在刺進奴兒胸膛的那瞬間,蕭雨燕的身子倒退了一步,眼睛裡寫滿了驚恐,她不是真的要刺她,她只是想威脅她跪在自己的面前求饒。“你也是這樣無情地將匕首刺進你妹妹蕭蘭燕的身體裡的吧?”奴兒只是瞥了眼自己胸口上的短刀,這個女人還不是那種知道刺到哪裡就一刀斃命的人。“你知道?”蕭雨燕的眼裡兇光一閃,抓起奴兒的衣襟,惡狠狠地看著她,“你是怎麼知道的?”血不斷地順著短刀的刀柄滴落在地上,奴兒的腳下已經染成了血紅的一片,她冷嗤一聲“我說過,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做過什麼事我都知道。”蕭雨燕狠狠從她的胸幢裡拔出了短刀,痛的她身子一震,但是,她連哼都沒有哼,冷傲地看著她,下了必死的決心,她要將所有不明白的事情弄清楚。“那麼,你知道是誰派人去那個仙境殺你們嗎?你知道白茉莉受誰的指使嗎?”蕭雨燕把刀貼在奴兒的臉上,上當了,緩緩地問了出來,嘴角嗜著得意的微笑,“你又知道白茉莉最後一次刺殺失手是聽了誰的命令嗎?”奴兒要的就是這句話,哼了一聲,冷笑:“不就是你嗎?大遼皇后想要除掉大遼皇帝的親弟弟,確保自己丈夫皇帝的寶座不會有人來爭奪,只是我很好奇,白茉莉為什麼會聽命於你?”“很簡單,因為我答應她,只要她和我合作,大遼就是我們的天下。到時候,她可以堂堂正正地回到契丹,你還不知道她以前的身份是大遼丞相的女兒,被封為郡主。”“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她叫蕭茉莉,白茉莉是被迫離開契丹以後叫的名字。一個聰明的女人也被你利用了,蕭雨燕,你真的是一個可怕的女人。原來那次你是要白茉莉殺了耶律隆緒和太后,然後嫁禍給阿楚和我就兄殺母,你就可以獨掌大遼的皇權。因為你的肚子裡懷著名義上的龍種,實際上是北院大王的孩子,老天有眼,那天晚上你去看我和阿楚到底死了沒有,卻在混亂中被人推了一下孩子掉了。知道嗎,是阿楚的父皇在暗中保護著我們,因為他知道,只有耶律楚是他的親生兒子!”“是阿紫推了哀家一把,是你的人使我失去了孩子!”蕭雨燕瘋狂地叫了起來,抖動著拿著刀的手,狠狠一刀劃在奴兒左臉的臉頰上。奴兒沒有防備,只覺得心被人狠狠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