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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羞愧地掩面,“別、別說了……然、然後呢?”做沒做我還是有感覺的啊,昨晚應該沒做啊!“然後我忽然想起當年和野崎他們玩的那個遊戲,說了一句這樣子是違法的,你就安靜了。”我:“……”醉了的我骨子裡也是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麼?!“我……還幹了什麼麼?”聯想到以前的豐功偉績,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怯生生地再度問道。“你在回家後非要去畫畫,說是突然有靈感了,但是坐到桌子前畫了沒兩筆又突然拉著我開始哭著說自己要江郎才盡了……我還沒說上幾句就又推開我跑去畫畫,最後丟下畫跑過來拉著我的手誇自己是天才,信誓旦旦地保證在畢業後一年內能結婚……”赤司說著說著,神色也變得微妙起來。我在一旁聽著也覺得不太對勁,這最後的話怎麼那麼像渣男發酒瘋後哄騙女朋友的臺詞……“唔……這次真的是意外,我以後絕對不會碰任何含酒精的東西的……”我都要對那個斷片後放飛自我的人跪了,都幹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那個……”我走過去手指碰觸著對方脖子上的痕跡,小聲問道,“我乾的?”赤司看著我,語氣有些不明:“你覺得呢?”“……”我順手摸了一把,鎮定道,“我覺得我很棒棒。”赤司:“……”見對方臉色有些變化,我很懂見好就收這個道理,湊過去親了對方一口立馬跑:“我去看看昨天我畫的東西!”很多藝術家會在醉酒後有傑出的創作,所以我還是挺期待我昨晚畫了什麼的。畢竟昨晚才確定要畫的短篇的題材,萬一我想出一篇曠世神作呢!不過,這份期待在我看到昨晚畫的東西之後就拐了一個彎。我抱著我昨晚的畫,悄悄地回到房間。赤司已經換好衣服了正在扣襯衣的袖口釦子,見我過來,露出一個帶著點無奈的笑容:“看到自己昨晚的傑作了?”“嗯……”我小步著走過去,拿著畫稿遮住半張臉,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他,遲疑了半晌,問道,“你看過我昨天畫的畫了麼?”“嗯?”赤司一愣,臉上帶上幾分興致,走過來,“因為要顧著你並沒有心思去管其他的事情……你畫了什麼麼?”“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是傑作了……”我慢吞吞地說著,將稿紙轉過來給他看。原稿紙上清一色的全都是鉛筆速寫,正面側面,各種神態,所畫的皆是一個人——赤司徵十郎。赤司愣在那裡,好半天才回過神來,紅眸看向我,忽然往後退了一步,身子靠在一旁的牆上,抬手捋起劉海,像是放棄抵抗一般,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聲音低低的,還帶著輕柔的笑意:“抱歉,這個時候我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時候什麼都不用說,過來親我一下就可以了啦!”我上前一步主動投入對方懷中,然後如願以償地得到了親親以及並沒有怎麼想過的後續。不過這次的突發事件倒是一下子給了我靈感,幾乎是沒有任何停滯的,懷抱著這份戀愛的心情,我很快就把這次短篇的na給畫好了。這次的故事是一個溫柔可愛又不失英氣的妹子和一個略顯沉悶的陰鬱青年的故事。因為的短篇,所以畫的是從相識到相戀的那一瞬間為止。而考慮到是在jup上刊登,整篇都是以青年的視角來講述的。這次也用了點超現實的元素,那就是……花吐症。所謂的花吐症現實中並不真的存在這種病症,而是一開始在同人裡出現的設定,之後被廣泛運用。顧名思義,得了花吐症的人相思成疾,感到痛苦時咳嗽會從口中吐出花瓣。這個多用於在暗戀他人而無法傾訴時犯病,還有個追加設定是如果暗戀的人未曉其意,得病的人便會死去。而如果對方接受了這份心意,便可痊癒。在本次短篇中我用了這個設定,但是也沒有說出來。甚至全篇幾乎沒有臺詞。常年帶著斗篷遮住自己的陰鬱青年暗戀著那個在小鎮上歡笑著的姑娘,只是無法說出口。他只是暗中觀察著,每次都到她經常出現的地方等著,努力創造著偶遇,但是又在對方要向他開口時倉皇地逃開。而終於,他無法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思念與渴望,陷入了痛苦的境地。他開始咳嗽,變得虛弱。他終於鼓起勇氣攔住了那位姑娘,只是他依舊說不出口,張開嘴,吐出的確是玫瑰花瓣。姑娘有些不解,只是朝他笑了笑,便轉身離去。青年終於支撐不住,跪倒在地,捂住嘴,但是玫瑰花瓣卻不斷從嘴裡溢位。一陣風吹過,青年的斗篷兜帽被吹下,露出了他蒼白俊美的面容……以及魔族代表性的尖耳朵。而走在前面的姑娘則是伸手接住了一片玫瑰花瓣,面露困惑,若有所感地回過頭,剛好對上青年那帶著驚惶和絕望的面容。“你……”姑娘怔怔地看著他。青年立馬帶好兜帽,低下頭,蜷縮起來。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被發現了被發現了被發現了……】一瞬間,身上粘著的玫瑰花變成血跡沾滿了雙手。而他的惶恐只化成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