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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突然發現,今天跡部有點不對勁。”黑崎說著,轉頭看過去,視線和從門口走進來的跡部對上,對方一愣,淡淡地一點頭很快挪開視線。“唔……好像是有點不自然。”“那個……”因為自己的座位被佔了一直站在桌子旁邊沒什麼機會出聲的忍足終於忍不住了,“黑崎,你是不是忘記了在大阪的時候你說過什麼?”黑崎想了好一會兒:“我說了什麼?”“嗯?是若萊說自己曾經送跡部情書的事情麼?”在我後面的慈郎揉揉眼睛起來,滿是睏意地插了一句。“嗯……”忍足扶額,“回來的時候跡部還問我黑崎她寫過情書麼,為什麼他不記得……”我唰地看向黑崎:“若萊……”黑崎盯著忍足:“你怎麼回答的?”“我當然是回答不知道啊!”忍足苦著一張臉,“你說跡部收到過你的情書,但是跡部自己不記得……我哪邊都不知情啊!”“這樣啊……”黑崎低下頭,若有所思,突然間起身朝跡部走去。我有點緊張,和忍足以及慈郎三個人湊堆。“我們不要三個人一起看,一個一個來,我先……啊!若萊走到跡部前面了!接下來換忍足!”“我們這樣子會不會太明顯了……啊!黑崎說了什麼,跡部點頭同意了什麼!”“我希望他們兩個能好好在一起……啊!若萊出去了!跡部跟上去了!”等兩人走出教室後,我們三個人才都抬起頭來,悵然若失地盯著門口。“對了,忍足啊。”我回過神,問道,“跡部還有問你什麼麼?”“嗯,有。”忍足一臉深沉,“他問我那是不是黑崎新想出來整他的招數。”“……”我掏出速寫本,“忍足,你別動,讓我畫一張。”“哎?”忍足下意識地挺直了背,調整了坐姿,面部表情有些僵硬,“為什麼突然……模特的話黃瀨更適合不是麼?”“黃瀨的臉看膩了。”我抬眼看了眼忍足,速寫五分鐘畫了大概的臉型和特徵之後一笑,“謝了忍足。”說完我就轉頭去畫睡夢中的慈郎了。忍足吁了一口氣,好奇地湊過來看:“這是美術部的日常作業麼?”“不,這是我的日常作業,每天五張速寫。”順便取材嗯。我畫完慈郎之後,黑崎也回來了。我有心想上去問八卦,但是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有理我而且快要上課了,我只好遺憾地選擇認真聽講。下午上課的時間很快過去,放學後我和黑崎一起走去劍道部參加部活。路上,我鼓起勇氣詢問八卦。“若萊啊,跡部他怎麼說?”黑崎腳步頓了一下,繼而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走:“哦,我糊弄過去了。”真是雷聲大雨點小……我納悶:“黑崎你喜歡跡部的事情慈郎知道、忍足知道,我也知道……啊,剛剛說要和我絕交一天的黃瀨估計也聽到了,為什麼就當事人不知道呢?”而且跡部他看起來也不傻啊……黑崎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打斷了我的話:“華生。”我神色凝重起來:“什麼事,福爾摩萊?”“你發現了盲點。”黑崎扶了扶眼鏡,語氣帶著幾分恍然,“也許跡部早就察覺了吧。”“哎?”我愣了,“那為什麼……”“並不是說只有傳達心意,將一切挑明就是真正正確的。無法踏出一步的關係、不被允許跨越底線的關係、不能原諒被踐踏的關係,電視劇或是漫畫總是描繪在著越線之後的happyend。然而,現實並非如此。是更加的殘酷,和冷淡。”黑崎站在原地,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照進來,打在黑崎身上,給她半身染上了一層好看的光暈,“華生,我對於現在的關係很滿足,並沒有挑明的打算。跡部不給我回應,或許才是最好的。”越線之後的關係破裂……我真的相當瞭解。這一瞬間,我又想起了之前還能稱得上是朋友的手冢在我的那次告白之後兩人幾乎沒有單獨說過一句話,一時之間百感交集。我欲言又止地看著她:“可是如果跡部知道卻不回應你豈不是有點被當備胎的感覺……以及為什麼還要叫我華生!”黑崎語氣滿是感嘆,仰起了頭:“也許等到跡部交了女朋友的那天……”我試探性接話:“你就放棄了?”黑崎冷靜地反駁:“不,我就會成為惡毒女配搞破壞了。”“……你這是何必呢,夏洛克。”我眼神複雜地看著她。黑崎老神在在地往前繼續走:“當然,也有可能因為我的態度過於電波,跡部並不明白我的心意只是單純地覺得我又犯貓病了。”“不至於吧……”我笑哈哈地跟上,並沒有往心裡去。這麼回答黑崎的我,在引用的大老師語錄:【並不是說只有傳達心意,將一切挑明就是真正正確的。無法踏出一步的關係。不被允許跨越底線的關係。不能原諒被踐踏的關係。電視劇或是漫畫總是描繪在著越線之後的happyend。然而,現實並非如此。是更加的殘酷,和冷淡。】 賭上各自的尊嚴開戰吧那一瞬間, 我、慈郎、忍足看向跡部的眼神, 都宛若看著智障。跡部對於這點倒是特別敏感:“你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