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前還很熱情的邀請:“王兄弟,等戚少商回來,我們一起喝酒泡澡啊!”王憐花微微一笑:“好呀!”蘇夢枕:“……”他果斷對追命道:“三爺請便,我就不遠送了。”直到追命的身影完全消失,蘇夢枕才對王憐花道:“他還未醉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你那般草率的答應下來,以後又怎麼說?”王憐花道:“實話實說就是,再說了,泡個澡罷了。”“阿阮……”蘇夢枕的語氣頗有幾分無奈:“女孩子不要這樣說話。”王憐花挑了挑眉:“你就確信我是女孩子了?”見蘇夢枕看過來,他眉眼彎彎,笑的分外可愛:“你難不成看過了?”這話讓蘇夢枕臉色微紅:“雖然追命尚且不知,但你早已與我說過你是女子之身。”“我說你就信麼,說不得我騙你呢,我一貫會在這事上騙人,”下一瞬,蘇夢枕已經被王憐花捏住了手腕,王憐花翹著眼角,既純真又帶著幾分隱約的誘人:“你要不要自己摸摸看?”他已經拉著蘇夢枕的手往下去。蘇夢枕幾乎是被燙著了一半猛地縮回手:“阿阮!”最初的驚慌過後,隨即湧上的便是滿心的無奈:“阿阮,不要拿這種事情胡鬧。”王憐花眨了下眼睛:“那就不開玩笑了。”結果 蘇夢枕原本以為還會看到一個王公子,卻未想到當他的房門被敲響,門外站著的卻是一襲粉白衣裙,眉目如畫的女子。這反倒是讓蘇夢枕愣了一下。柯阮向來都是承認的,哪怕是同樣的一張臉,當王憐花用她的臉的時候總是顯得比她本人還要嬌媚美麗幾分。那是一種相當獨特的感覺,這種風韻柯阮一直沒能學會。最後只能給自己一個解釋。大概這就是大佬吧。憐花大佬跟她這種凡人就是不一樣的。王憐花卻沒管蘇夢枕的神情,他很自覺的走了進去,還順帶把門給關上了。直到此時蘇夢枕才問:“你有事情要說?”王憐花道:“我的幽月亂花呢?”他原本就已經打聽到了不少事情,再加上追命和王小石都是很好的套話物件,王憐花此時已經把事情都知道的七七八八了。這讓他心裡十分不高興,總覺得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自家徒弟被人欺負了。哼,這群人要不有兄弟,要不有親友,只有他的小徒弟什麼都沒有。瞧著小徒弟沒後臺就可以隨便欺負嗎!輕輕眨了下眼睛,女子明若星辰的雙眸之中似有萬千話語,但最後卻只說:“你不會把我的劍弄丟了吧?”蘇夢枕道:“我拿給你。”幽月亂花被放在劍匣之中小心保管,雖然蘇夢枕不用劍,但他時常會將幽月亂花拿出來擦拭保養。幽月亂花本就是好劍,悉心的保管更是為它增添的光彩,當劍匣開啟的時候,哪怕是王憐花也不由一讚。難怪那會兒自家小徒弟心心念念著這對雙劍呢。果然好劍!王憐花不是柯阮,他雖然會用劍,也確實用的不錯,但遠不是柯阮那樣極致的劍道,因此他並未拿起幽月亂花,只是伸出手,眷戀一般的輕輕拂過劍身。女子纖白的指尖輕輕拂過劍身的深情簡直像是撫摸著深愛的情人。她的唇邊終於露出幾分笑意:“你照顧的很好。”說完抬眼看向蘇夢枕:“但就算是這樣,紅袖刀我也不會還給你的。”蘇夢枕道:“我既然將紅袖刀給你,那就是你的東西。”王憐花問:“這算是補償?”蘇夢枕道:“你需要這樣的補償麼?”柯阮從不需要這樣的補償,對她來說這種事情既沒有必要也沒有意義,所以這從來都不是補償。王憐花輕輕眨了下眼睛:“可我想要的從來都不僅僅是一把紅袖刀,你知道的,對吧?”燭光搖曳,暖黃的光在她的肌膚上染下曖昧動人的色彩,當搖曳的光影落在她的眼中,那雙璀璨若星辰的眼眸便如一池秋水瀲灩繾綣。一種微涼的曖昧情愫。這一刻的她幾乎令人連心跳都要停止。哪怕這個人是蘇夢枕。不僅僅為眼前的美色,更是為了那人口中說出的話。那句話是否是他所期待的意思?王憐花則在打量眼前的青年,雖說蘇夢枕的身體如今已經很健康,早年累積的疾病也早已治癒,但虧損的底子卻不是一日兩日就能養好,因此他的身材還有些瘦削單薄。可他的眼中卻是一團永不熄滅的火焰,帶著深冬的寒意卻並不傷人,無論身體如何瘦削,他站在那裡的時候卻永不會被人忽略,他像是一把刀,一把微雨黃昏後冷厲霸道的斬開一切的刀。純粹的,熱烈的,孤寒的,堅毅的。王憐花對上蘇夢枕的目光,道:“你為什麼不說話?”“阿阮,”蘇夢枕道:“有些話我以前沒有說,今日卻不知道你還願不願意聽。”王憐花道:“你不說怎知我不願意聽?”蘇夢枕道:“你願不願意留下來?”王憐花眉頭一挑。就聽蘇夢枕繼續道:“你願不願意留下來做金風細雨樓的樓主夫人?”王憐花道:“你做樓主我做樓主夫人?”蘇夢枕點頭:“已經錯失的東西並不想在錯失第二次,曾經我以為自己想要的是那樣一朵美麗堅強的花,可後來我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