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三十多歲的藍袍青年,這人長得不差,就是一個鷹鉤鼻讓他整個人的氣質顯得很是陰翳。
白玲顯然不太放心,仍舊坐在床頭,沒有半點想要挪步出去的意思。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白梟會長這病非一日之寒,治療起來自然麻煩。我雖然醫術精湛,但也不敢打包票一定就能治好他。生老病死,人之常情,縱使是醫生,也無計可施。”
“濟世堂有著華國最頂尖的醫術。你們救不了,別人更救不了。無論如何,還請沈醫生盡力施救……不管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在乎,只希望您能將我父親給治好。”
白玲從父親的床榻上站起身來,瞧著仍舊處於昏迷狀態的父親,猛地跪地一拜。
“白玲小姐,不至於此,快快請起。”
陰翳青年伸手去攙扶白玲,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她那豐腴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他有些心猿意馬,“說來慚愧,我的醫術始終不及我父親,若是請他老人家出山,白梟會長這病倒也能治。”
“此話當真?”
白玲眼前一亮。
眼前這陰翳青年名叫沈青書,他的父親沈邊成,乃是濟世堂的現任堂主,雖然醫術出眾,但已經金盆洗手,很久都不給人看病了。
若是能夠請到沈邊成出馬,父親的病肯定能夠得到治癒。
“我家老爺子雖然金盆洗手,但我去請他,自然請的動。”
沈青書呵呵一笑,“當然,治病可以,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沈醫生儘管提。”
“你嫁給我,你父親就是我的岳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我自然不可能看著他病故。”
沈青書舔了舔嘴唇,伸手想要去牽白玲白皙修長的手腕,卻被後者躲了過去。
白玲臉色鐵青,“沈醫生,請自重!”
沈青書臉色沉了幾分,語氣也變得嚴肅,“之前看白小姐如此著急自己的父親,我是被你這份親情感動了,所以才提出這個要求,沒想到你也只嘴上說說而已。既然不肯做出犧牲,那就當我沒說好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你一句,白梟會長已經病入膏肓,除了我父親,沒人救得了。”
他一甩衣袖,站起身來,做勢要走。
白玲咬了咬牙,伸手抓住沈青書的衣襬,“沈醫生,等一等……”
“想通了?這就對了。”
沈青書得意一笑,伸手想要去摟白玲的腰肢。
“今天算是開了眼界了,明明是垂涎對方的美色,卻說得如此冠冕堂皇?濟世堂的人都這麼無恥?”
沈青書眉頭一皺,轉身望去,不知何時,門外走過來了四個人。三男一女,說話的則是一個領頭模樣的長風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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