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喝杯茶,解解渴,稍等片刻,我這就去請副門主過來。”
白袍青年又是微微一笑,視線在幾人身上一掃而過,不經意地看了眼那一壺茶水,心裡唸叨著:我喝了沒事,可不代表你們就喝了沒事。呵呵。
沒有表露出任何破綻,他轉身離去。
李長生瞧著他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看了面前的茶杯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不過,他不在意。
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最左側的那名光頭男子,此時也覺得有些口渴,端起面前的茶杯,卻並沒有送入口中。而是一直打量著李長生,瞧見他喝了茶,又等了一會兒。
沒見他有任何異樣,這才放心地將茶水一飲而盡。
中央位置的紀嫣然,見幾人喝了都沒事,心中的戒備已經完全消失。她瞧著之前被白袍青年喝空的茶杯,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正待往嘴邊送去,卻被李長生伸手奪了過來,一把撒在了桌底的陰影處。
“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紀嫣然臉色一沉,感覺莫名其妙。
“這茶水有毒。”
李長生開口說道。
“呵呵。”
光頭男子朝著這邊看了過來,冷冷一笑,“小子,你說這茶水有毒,可我剛才明明看見你喝了這茶。你怎麼沒中毒?”
所有人的視線一下子落在了李長生跟前那空空如也的茶杯當中。
紀嫣然臉色有些不好看,她在想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長髮青年,所以他才藉機羞辱自己?
“我百毒不侵,中不了毒。”
李長生回望陸乘風,語氣淡然。
“百毒不侵,中不了毒?”
陸乘風滿臉不屑,“小子,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看影視劇看多了吧?看來龍虎門是徹底不行了,不僅請些過氣的古武者,甚至連精神病都請了過來。”
李長生眯了眯眼,“我說這茶水有毒,你不信?”
“當然不信!”
陸乘風冷冷地回了一句。
“小夥子,你別在這裡危言聳聽了。你說這茶水有毒,可我們大家現在都喝了茶,怎麼沒見中毒?”
薛老此時也站了起來,看向李長生,“年輕人,話可以亂講,飯可不能亂吃。這裡是龍虎門,亂說話是要惹大麻煩的!”
李長生搖了搖頭,知道解釋沒用,便沒再解釋。
他這幅樣子,落在眾人的眼中,顯然是啞口無言,無話可說。
紀嫣然瞧了他一眼,開口道:“先生,你潑了我的茶,算是打了我的臉面。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這樑子,只怕咱們今天要結下了!”
“恕罪,恕罪,各位久等了。”
話音剛落。
議會廳走進來一個穿著紫色袍子,高高瘦瘦的青年,之前招待幾人的白袍青年也跟在那紫袍人的身後。
“見過副門主!”
薛老第一時間站起身來,朝著那紫袍人躬身行禮,一板一眼,恭敬有加。
光頭陸乘風也一掃之前的囂張跋扈,同樣躬身行禮,恭敬有加,“見過汪門主。”
紀嫣然欠了欠身,“見過副門主。”
比之前兩人的恭敬,她只能算是客氣和有禮貌。
至於李長生,別說打招呼,就連站都沒站起來,仍舊風輕雲淡的坐在那裡。
紀嫣然微微掃了他一眼,有些詫異。
“不諳世事的愣頭青,自尋死路!”
陸乘風冷冷一笑,等著看李長生的笑話。這小子應該會被汪良成副門主直接出手教訓一頓。
不料,汪良成卻裝作什麼都沒瞧見,視線在眾人空蕩蕩的茶杯上一掃而過,滿意地點了點頭,笑著招呼眾人落座。
陸乘風微微一愣,在他的印象中,這人可沒這麼好說話。
他清了清嗓子,率先開口道:“副門主,龍虎門最近清繳沿海一帶的地下拳賽,又要多收抽成之類的,著實有些過火了。”
汪良成微微一笑,“那陸總你覺得,該怎麼分?”
“我覺得維持之前的抽成就不錯……”
陸乘風見對方居然沒有反駁自己,於是大著膽子又加了一句,“副門主,抽成的話,能不能再降一個點?”
汪良成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語,又問薛老,“白雲門,合併到我龍虎門的事情,薛老考慮的怎麼樣了?”
薛老搖頭,“汪門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