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個按照規矩,好一個秉公執法!”
李長生冷冷一笑,將顧月夕拉到一旁,微微活動了一下脖子,“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把我帶走?”
“狂妄!”
鍾柏明怒聲呵斥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在警察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不過是區區一個李氏集團的董事長罷了,而且還是重新掛牌的一個集團,在青城市都排不到前一百名的企業,不入流的玩意兒,搞得人五人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市首的公子,是省首的公子,我呸……”
“李氏集團的董事長?”
吳超逸聽到這句話,瞳孔猛地一縮,他終於記起來眼前這個倨傲的年輕人到底是誰了。
這不是李家的李長生麼?
偷偷打量了對方一眼,沒錯,就是那個小子。幾天前,還陪著對方一起營救趙家的人。
吳超逸心頭一個哆嗦,暗道:壞了!這位爺,自己怎麼惹得起?
一個人幹掉了青城市四大家族,鎮武司和龍組的人,都奈何他不得。市首在對方面前都戰戰兢兢,自己一個小小的總警如何得罪的起?
鍾柏明絲毫也沒有注意到吳超逸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仍舊喋喋不休地叫囂著。
“吳總警,你瞧瞧,這種人就應該嚴辦,不僅打人傷人,態度還如此惡劣。簡直就是社會的敗類……”
“咳咳。”
吳超逸咳嗽了兩聲,壓低聲音說道:“夠了,別說了。”
鍾柏明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沒當一回事,繼續說道:“吳總警,這小子狂妄的很,他要是敢反抗,我建議直接當場處決!”
吳超逸搖了搖頭,暗道:剛才提醒你一句,你不聽。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得罪李長生,還想讓我幫你出頭?這個頭,我出不了!
此時。
那幾名骨幹探員已經將李長生給圍了起來。
其中一人掏出手銬,正打算上前抓人。
“都回來!”
突然,吳超逸猛地叫住了幾名手下。
那幾人也沒多問,不在為難李長生,全都退了回來。反正領導發了話,照做就是。
“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鍾柏明見對方撤了兵,滿頭霧水。
“帶走!”
吳超逸伸手一揮,又下了一道命令,不過這一回卻是指向了鍾柏明。
那幾名骨幹明顯都愣了一下,但仍舊沒有多問。兩人上前,一前一後扣住鍾柏明的胳膊,又一人上前直接將他雙手給銬住。
幾人動作很是麻利,鍾柏明被控制好半天,這才反應過來。
“超逸,這,這是什麼意思啊?”
他滿臉愕然。
“什麼意思?還能是什麼意思?”
吳超逸語氣很是淡然,給人感覺,他跟鍾柏明毫無關係,並不是拜把子的兄弟,就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
“你的手下想要迷姦李少的秘書……”
聽到這裡,顧月夕一臉古怪地看向李長生。
後者伸手打斷吳超逸,糾正道:“不是秘書,是職業經理人。”
吳超逸很是尷尬地笑了笑,繼續說道:“你的手下想要迷姦李少的經理人,被李少及時發現並制止。於是你懷恨在心,帶著五名保鏢,企圖傷害李少,結果被人家正當防衛。”
足足三分鐘內,鍾柏明一直處於搞不清楚現狀的懵逼狀態。
聽到自己的好兄弟一直向著那個小癟三,他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吳超逸,你這是什麼意思?”
不料,吳超逸根本就懶得理會他,而是看向李長生,討好地說道:“李少,事情我已經搞清楚了,我這就抓鍾柏明和徐經緯回去,您意下如何?”
顧月夕聽得目瞪口呆,在總警吳超逸和李長生身上來回打量,試圖弄明白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李長生沒有回答,笑了笑。
“我記得你剛進來的時候,好像是要替鍾柏明出頭?”
吳超逸臉色一變,連連擺手,陪著笑道:“李少誤會了,我身為青城市總警,向來秉公執法,鐵面無私,絕對不存在替別人出頭的情況。如果說一定要替誰出頭,那一定是替青城市廣大遵紀守法的人民群眾出頭。”
李長生聽得齜牙咧嘴,“行了,行了。別跟我扯淡。反正情況我剛才已經說明了。
我這人不喜歡欺負人,鍾柏明和徐經緯,狗仗人勢,欺負到我的頭上,我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