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李長生冷哼一聲,腳下一用力,底下一尺見方的大理石裡面,寸寸皸裂,成了顆顆小石子。這將會是他的暗器。
只待他一擊地趟刀,便能將四周之人悉數殺死。
清雨也是掏出了一把手槍,隨時準備射殺最有威脅的人。
“等一等。”
有人高聲呵斥了一句。
說話的是躺在地上的紀嫣然,“他們是我的朋友,你們誰敢動手,就是與我紀嫣然為敵,事後我必定要讓你們陪葬!”
這話一出。
一眾槍手全都停止了動作。
紀嫣然雖說多年一直未歸,可她並未被家族除名,族譜上二小姐的名頭可是一直都掛著在,伴隨著一定的生殺大權。
若是被她記恨,以後肯定得吃不了兜著走。
“少主,清雨,你們別動手,你們刀山火海來救我,這份情誼我心領了,我給你們製造一個機會,帶你們出去……”
“嫣然姐,你都被人打成這個樣子了,我們若是走了,你還能活命?”
清雨搖頭。
李長生看了她一眼,“你不必為我們擔心,一百多隻槍而已,還不至於被我放在眼裡。今天說什麼也要帶你走。”
紀嫣然滿臉苦笑。
顯然,她並不相信,自己少主所說的,一百多支槍,不放在眼裡。只當他是不想墜了面子,強撐而已。
“你不信我?”
李長生看出了她的疑慮,安撫道:“放心,他們開槍之前,我有把握將他們全部殺死!”
紀嫣然自然還是不信,不過她卻是沒有直說,而是轉換了話題道:“我好歹也是紀家的人,雖然當年跟紀家有不可調和的矛盾,但家族也沒怎麼虧待我。你是朋友,他們是族人,我實在不願意看到你們打生打死。”
這話雖然是藉口,但李長生點了點頭,覺得這話說的實在,於是收斂了殺意,去懷中掏玉佩。
另一邊。
紀前程一聲暴呵,“都愣著幹什麼?我這個家主還沒死呢?你們到底聽誰的?我說開槍,就給我開槍。把這三人統統打死!”
“啊?都打死,連嫣然小姐也要打死?若是把她打死了,老太爺回來,老太爺可是很喜歡二小姐的。他回來發飆怎麼辦?”
槍手們面面相覷,又愣住了,猶豫當場,不知該不該開槍。
“混賬!”
紀前程一腳踹翻一名槍手,奪走他手中的步槍,對準了其餘的槍手,“違抗命令者,殺!”
其餘槍手這才重新瞄準,準備開槍射擊。
“等一等!”
這次說話的是李長生。
“怎麼?小子,怕了?晚了,得罪了我,還想全身而退,你覺得可能麼?”
紀前程一臉的不屑。
李長生根本就懶得理會他,此時他的手中多出了一塊玉佩,朝著四周展示了一圈。
“各位可認得此物?”
人群驚呼起來。
“咦,這不是我們紀家的家主令麼?怎麼會在這個小子的手裡?”
“是啊,這不是被老太爺給帶走了麼?都失蹤好多年了。”
“傳聞當年老太爺為了躲避紀家仇敵,將寶物黃金之類的埋在底下,還專門建了一個底下寶庫。這令牌就是開啟那寶庫的鑰匙。如今令牌重新現世,如果把地底的那些寶貝黃金全都挖出來,我紀家又將重振雄風,不再受龍虎門的壓制。”
“是啊,不僅如此,我們的身家財產肯定也要隨之暴漲。”
紀前程瞳孔猛地一縮,放下槍來,眼神當中滿是貪婪,“小子,這令牌,你從什麼地方偷來的?”
“偷來的?你也太小看我了,還用得著偷?”
李長生冷冷一笑,“這是紀滄海親手送給我的。”
“紀滄海,我大哥?”
紀前程重新舉起槍來,“胡說八道!我大哥早就死了,也不知你這小賊是從哪裡弄到的這塊玉佩,快快交出來,說不定我心情一好,不會計較你之前的無理,饒你不死。”
李長生垂下眼瞼,淡淡說道:“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也配饒我不死?”
聞言,紀前程臉色徹底黑了下來,“你三番兩次擠兌我,當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護衛隊聽令,把這小子亂槍打死。”
“且慢!”
這回說話的是一眾紀家人。
一個山羊鬍的老者面色驚恐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