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生接著說道:“你沒覺得這太巧了麼?梁可兒被推掉戲份,以她的脾氣秉性,自然會挑事。以你的脾氣,自然不會慣著她欺負婉清。如此一來,雙方就結了樑子……”
聞言,肖東澤臉色鉅變。
自己的策劃,明明沒有任何人知道,但李長生卻好像是親眼所見一般,沒有說錯半個字。
他猛地站了出來,擺出一副憤憤不平的樣子,“李先生,今天這一切不過是個巧合,是我的失誤,這才導致婉清和趙老爺子受欺負。我知道你一直對我不滿,你打我,罵我,甚至殺了我,我都接著。但你不能汙衊我,你說的這一切,都是你一廂情願的猜測,你有證據麼?”
趙婉清見自己的男友被李長生指責,同樣也感到很是氣憤,“長生哥哥,東澤跟我交往了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不是你說的那種人,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她話還沒說完,趙建軍呵斥了一句,“婉清,閉嘴!”
趙婉清有些不情願,“爺爺……”
“我說了,讓你閉嘴!”
趙建軍神色一凜,目光中滿是憤怒。
趙婉清不敢再說話,可仍舊攔在肖東澤跟前,保護著對方。
趙建軍扭頭看向肖東澤,冷聲問道:“東澤,我問你,長生剛才所言,是這樣麼?”
肖東澤苦笑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編輯,無權無勢。李先生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趙婉清眼眶一紅,“你怎麼這麼傻?你快說啊,你沒做過這些……”
“婉清,李先生心中恨我奪走了你,只怕聽不進去我的解釋。今天這事情本來就是巧合,我沒證據證據我所說的,解釋有什麼用呢?”
瞧著這一男一女在那裡哀怨,趙建軍臉上出現了一抹猶豫之色,他看向李長生,“長生,會不會你搞錯了,這的確是巧合?”
李長生搖頭,“不愧是影視圈的人,這戲演得天衣無縫,我若是沒點訊息,搞不好還真就被你騙過去了。”
聞言,肖東澤皺了皺眉,心中的忐忑更甚,但面上卻仍舊鎮定自若,“李先生,我不明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李長生並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五毒教這個名字,趙老爺子可還記得?”
趙建軍愣了愣,回憶了起來,“是之前潛入我家,給我下毒的那人?”
“不錯,巧的是,這個人也姓肖,叫肖德榮。”
“也姓肖?”
趙建軍目光一閃,扭頭看了肖東澤一眼,但後者卻仍舊一副鎮定自若,事不關己的模樣。
李長生繼續說道:“這人自稱是五毒教的人,我讓清雨稍微調查了一下。他有個弟弟,名叫肖廣飛,也是五毒教的人。”
說這話的時候,李長生一直盯著肖東澤,對方仍舊鎮定自若的臉上,出現了一抹一閃而過的慌張。
“這人可不是我,我又不交肖廣飛。”
“肖總編輯,別激動。我又沒說這人是你。”
李長生呵呵一笑,“就是講個故事,咱們繼續。”
肖東澤臉色難看至極,剛才情急之下喊了一聲,這才意識到,那是個錯誤的舉動,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了。
趙建軍再次看向肖東澤,眼中多了一絲戒備,他悄無聲息地將趙婉清拉到了自己的身後,倒是沒做什麼多餘的動作。
李長生將一切盡收眼底,他也沒什麼動作。
以他的功夫造詣,敢打包票,肖東澤若是有什麼異樣,自己能夠第一時間將對方擊斃。
只聽他繼續說道:“趙老爺子,你之前託我調查趙一川的車禍,已經有了眉目。那個開土方車撞死一川叔的司機,昨天晚上死了。他並不像你說的那麼不知情。車禍那天,的確是下大雨,但一川叔拐彎超車的事情,另有蹊蹺。”
聽到這裡,趙建軍和趙婉清不約而同地睜大了雙眼。
“有什麼蹊蹺?”
“那天晚上,有人開車追趕趙一川,所以他才拼命趕路,想要透過超車,甩掉後方的人。”
趙建軍思索了片刻,問道:“這話,是那土方車司機說的?”
“不是。”
李長生搖頭,“其實當時,土方車上有兩個人,一個是司機,另外一個是他兒子。他兒子當時跟父親鬧彆扭,提前下了車。後來氣消了,往回走,正好看見這一幕,他兒子是本分的老實人,這才不敢開口,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害怕惹什麼麻煩。”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