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他!
李長生眼神冷冽了下來,本來還沒想理會那個跳樑小醜,他卻三番兩次來找不痛快。
好,那便殺了他。
“大,大哥,不,李先生,該說的,不該說的,我都說了。”
劉文輝嚥了口唾沫,身體因為一直緊張,從而導致全身上下的肌肉各位痠疼,特別是脖頸那一塊,已經有些發麻。
“能不能先放了我?”
“呵呵。”
李長生冷笑一聲,“你帶這麼多人來抓捕我,現在落在了我手裡,還想讓我放了你?”
“李,李先生,我就是一個當差的,領導說什麼,我就做什麼,沒得選啊。”
劉文輝感覺著對方身體內若有似無的殺意,連連解釋道:“都是劉市首,是他指使我來抓你的。你要怪,就怪他吧。我真的只是一個小人物。
他下了命令,就算今天不是我來,也會有別的人來抓你。這真的跟我沒關係啊。”
“呵呵。”
李長生笑而不語,“劉市首,我自然是要去找他算賬的。但你,我也不會放過。我不關心來的是誰,對於我來說,沒有什麼區別。
你來觸我的黴頭,我便殺你。別人來觸我的黴頭,我便殺別人。”
“李先生,別,別衝動。”
聽著對方傲王侯,慢公頃的態度,劉文輝臉色慘白一片,褲襠裡不知不覺溼了。
一陣尿騷味傳來,他被嚇的尿了褲子。
“都給我讓開!”
此時。
歡顏小區樓下,傳來了一個暴怒的聲音。
“先生,速速離開!這裡正在執行任務,閒人免進!”
“我是劉宏偉,劉市首!我的路,你們也敢擋?”
樓下騷動了片刻。
一個倉促的腳步聲往樓上而來。
劉文輝聽到了那個聲音,像是盼來了一個救星。他扯著嗓子朝著門外喊了幾聲,“劉市首,快來救救我!”
沒人回應他。
很快,一個穿著中山裝的中年人帶著一個年輕的秘書走到了房門口。
這人正是劉宏偉。
他環視了一圈,只見門口的位置,為了整整一圈持槍士族。
劉宏偉勃然大怒,“都幹什麼?誰讓你們守在人家家門口的?”
“這……”
圍在門口計程車族面面相覷。
誰下的命令?不是劉市首您麼?
被李長生要挾在手的劉文輝,此時更是傻了眼。
“劉省首,這……”
他剛開口,便被劉宏偉打斷,大聲呵斥道:“劉文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私自調動特種部隊,來抓捕平民?誰給你的權利,我問你,誰給你的權利!”
“劉省首,你這麼說就沒意思了。我不是受到了您的指派麼?”
劉文輝的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到了劉宏偉的身上。
他心裡明鏡似得,對方這是要把屎盆子往自己身上扣。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想不明白,上午的時候,劉宏偉還打著官腔,說什麼為民除害,清除社會的敗類。
對李長生是口誅筆伐,怎麼才短短一兩個小時,態度就大變?
這中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事。
讓一個省首,能夠轉變如此大的態度,別的不論,至少說明李長生這個人不簡單。自己現在得罪了對方,又被對方給控制住了。
無論如何,也不能背這個鍋。
丟官倒是小事,搞不好,小命都得搭進去。
“一派胡言!”
呂秘書充當馬前卒,替劉宏偉辯解道:“劉文輝排程員,你不是王市首的麾下麼?劉省首則是王市首的上級。
省首若是要真的指揮你,按照規矩,自然是會先通知王市首。然後由王市首調派你前來執行任務。
現在的問題是,要麼你私自調兵抓捕平民,要麼,就是王市首指揮你調兵抓捕平民。情況到底是怎麼樣的,我現在就打電話問詢一下王市首,看看他怎麼說!”
聽了這話,劉文輝滿臉鐵青。
的確。
按照規矩,他是隸屬於王市首的。當初劉省首的呂秘書聯絡他,他出於貪功的想法,繞開了王市首,上了賊船。
本來想著,事情辦完,劉省首一定會護著自己。免於王市首的責罰。
現在事情搞成這個樣子。
劉省首想讓自己背黑鍋,王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