灸和中藥,怎麼能夠治療好這種心臟類的先天疾病?”
他又思索了片刻,這才開口道:“曹醫生,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
“您說,我現在是您的人。無論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只要您一句話,我肝腦塗地,死而後已!”
懷特陰惻惻地一笑,“與李長生之間的這場賭約我不能輸。既然他有把握將那個小女孩給治好,那我就給他製造一些麻煩,讓他治不好那個小女孩。曹醫生,你有什麼建議?”
聽他這麼說,曹毅也來了興致。
畢竟李長生也跟自己有仇,他回憶著之前見到的一幕,開口道:“有辦法。”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曹毅想起了紮在然然身上還沒來得及拔下來的金針,同樣陰惻惻的一笑,“中醫裡面,厲害的醫者會用針灸來給患者吊命。那個小女孩身上插著的金針就是起到那個作用。”
懷特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只要拔掉她身上的那些金針,就能讓李長生的治療失敗?”
“沒錯。”
“好!”
懷特親暱地摟過曹毅的肩膀,“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
“啊?交給我來辦,我,我不行啊。”
曹毅連連推辭。
懷特勾搭在對方脖頸的手掌,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可以的。你是中醫,清楚這裡面的門道。再說了,你和李長生有仇,這件事情非你莫屬。”
“不,不,不行。懷特院長,您還是去找別人吧。我真的幹不了。”
曹毅頭搖的像是撥浪鼓。
金針是用來吊命的,如果把金針拔掉的話,那小女孩肯定必死無疑。他要是答應去做事情,無異於是在殺人,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這可不是什麼小事情,他自然不願意去做。
“曹醫生。”
懷特見他情緒強烈,臉色徹底沉了下來,“現在這件事情你已經知道了,現在想要退出,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你執意不去做,那麼我可以跟你保證,華國整個醫學界將再也無你的容身之處。
換言之,你將會一貧如洗,不僅還不起房貸,車貸,甚至還會妻離子散,夜宿街頭!你真的想要這樣的結果麼?”
“我……”
曹毅這才意識到,這個懷特真的不是什麼好人。手段如此之骯髒下作。比自己狠心多了。
他很後悔去攀這個後臺。但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下不來了。
見他似乎有些動搖,懷特又換上了一副笑臉,“我知道這個活兒不好乾。當然,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乾。事成之後,我會給你一千萬的獎金,另外,我還會請求院長,讓你官復原職,重新來醫院上班,怎麼樣?”
“我……”
“別猶豫了,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想想你的老婆和孩子,我清楚你的收入水平,那一千萬夠你花很久。”
懷特的話語中充滿了蠱惑,
“當然,你要是真的不願意,我自然也不會勉強你,你下車去吧。不過,你別忘了,你這一下去,可就站在了我的對立面了。我這個人,對敵人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曹毅低頭緊咬著牙齒,猶豫了好半天,這才說道:“行,這活兒我接了。”
“這就對了。”
懷特滿意地拍了拍曹毅的肩膀,親暱地替他整了整衣襟,“你們華國有句古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就喜歡跟聰明人打交道。放心,替我辦事,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那,我,我該怎麼做?”
一想到,自己馬上要去殺人,曹毅就有些心神不寧。
“這個就要靠你自己去想辦法了。你是個聰明人,我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懷特微微一笑,笑的彬彬有禮。
曹毅只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棄子,完全就是一個炮灰。事實上,他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停車。”
司機應聲在馬路邊停了下來。
懷特親自替曹毅開啟了車門,“曹醫生,下車吧。做你該做的事情。”
後者木訥地點了點頭,下了車。
懷特抬手看了看手錶,開口道:“曹醫生,你有一個晚上的時間,到明天早上為止,你還有十八個小時。好好想想,該怎麼去做。”
說著,朝著他眨了眨眼,關上了車門。
車子絕塵而去,留下了如同行屍走肉般的曹毅。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