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如果孫氏醫館發生爆炸,我找的那幾個人肯定是跑不掉的,鐵定會被抓起來。那等他們進了局子,他們家裡人該怎麼安頓?”
懷特皺了皺眉,“他們家裡人也給我幹活了?”
司機搖頭,“那倒沒有。”
“那不就得了。”
懷特有些不高興,“你是不是覺得我是搞慈善的?阿貓阿狗,都得我給他們養著?給我記住了,路上要是死了人,或者快要死了人。那是他們的命運,跟我無關,我說的夠明白了吧?”
司機連連點頭,“老闆,是我不懂事,我明白。”
“嗯。”
懷特“嗯”了一聲。
“老闆,如果沒有別的什麼指示,那我就走了,先去安排後半夜的事情。”
“去吧。”
“然然,你感覺怎麼樣?”
孫氏醫館內。
龔澤摸了摸妹妹的額頭,覺得有些冰涼。
“她沒事。”
李長生拔下最後一根金針,接過孫青玄遞過來的溼毛巾,擦了擦手。
“大病初癒,總會有些後遺症。”
一聽有後遺症,龔澤臉上又猛然湧現出擔憂之色來。
孫青玄拍了拍他的肩膀,“龔澤老弟,我師父的醫術,你還信不過?那可是華國最最頂尖的存在。他跟你鬧著玩呢,有什麼好擔心的?”
李長生接過話茬,“後遺症有是有的。但我治病,你大可放心。我所謂的後遺症不過是修養幾天,就能痊癒,這期間不必調理,也不必吃藥,順其自然即可。”
一聽這話,龔澤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多虧了李少,您放心,我答應的事情,這兩天就去辦。”
李長生點了點頭,“嗯”。
“少主。”
清雨看了看手錶,此時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詢問道:“咱們還是得堤防著那個懷特,這個白皮老外可不是什麼好人。今晚上接連搞出兩次事情,我看,他肯定還會有行動。”
龔澤本來就是個暴脾氣,之前的事情李長生沒有告訴他。
這會兒聽了之後,勃然大怒,“他沒那個機會了!他想傷害我妹妹,我這就去弄死他!”
說罷,轉身就要出門,卻被李長生一把攔住。
“李少,你這是幹嘛?你想放他一馬,這……”
“不。”
李長生擺了擺手,“我不是要放他一馬,他的命還有用。你忘了,我和他之間有個賭約?”
龔澤明白了,“你的意思是,等賭約完成之後,再找他算賬?”
“沒錯。目前中醫的處境很是尷尬,這個你們也知道。總的來說,在大多數人的眼中,已經和神棍巫婆差不多了。”
說道這個話題,孫青玄義憤填膺地插了句嘴,“老師說的是,中醫這些年又是被資本裹挾,又是被外國西醫打壓,已經日薄西山,估計再這麼下去,遲早要被淹沒在歷史的長河當中。”
他嘆了口氣,“年輕的時候,本以為自己能夠為中醫的崛起做出巨大的貢獻,後來才發現,那是年少輕狂,不知天高地厚。說到底,還是自己能力不夠。不過,現在中醫界出了老師這麼一位人物,說不定會有改變。”
對於這話,龔澤深以為然,“沒錯,李少的醫術,我是一百個服氣。若說您是醫仙,我覺得也不為過……”
聽著兩人對自家少主的吹捧,清雨在一旁咯咯直笑。
“好了,好了,別拍馬屁了。”
李長生將話題給扯了回來,“咱們言歸正傳。懷特跟我之間有個賭約,這件事情你們應該都清楚了,這件事情就不再贅述。他輸了之後,就得向全球進行直播,承認自己在比試中,不如中醫。
然然這個先天心臟病,放在西醫當中,屬於是絕症。如果不動用換心臟的手術,是不可能治得好的。甚至,即便治好之後,也會有很嚴重的後遺症,畢竟換的心臟,終歸是別人的。
這件事情對於中醫的崛起,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我相信,到時候,肯定會引起軒然大波。”
“李少,所以,你要留著懷特的命,讓他做完這件事情?”
“對。”
李長生點頭。
孫青玄顯得很激動,有些手舞足蹈,顯然對於這件事情,作為一個飽受西醫打壓的老中醫,沒人比他能清楚,會帶來多大的影響。
清雨沉思了片刻,給他破了一盆冷水,“如果,我是說如果,懷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