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次有師弟在,我們全才武館肯定能夠找回場子!”
全才武館內,館主王德發哈哈一笑。
坐在他對面的是一個面上有塊燙疤的中年人。
這中年人約莫有四十上下的年級,他坐在武館中央,館主的旁邊,一臉的傲然,“放心吧,有我在,今天肯定把靜水流深的人,打的屁滾尿流!”
全才武館。
一眾弟子規規矩矩地站在兩人的身側,靜靜地聽著兩人的聊天,以他們的資質,是沒這個資格,落座的。
“對了,老弟,你這些年去了什麼地方,功夫能有如此精進?”
“師父走後,我先去一趟寒國,在西伯利亞的地下拳賽上面打黑拳。不得不說,那些人拳腳功夫沒那麼花哨,打起來也不好看,但實戰能力卻是一流的水準。”
中年人名叫劉長勇,十幾歲的時候,跟著本地有名的劈掛拳大師,何一帆學功夫。
王德發是他的師兄。
雖說是師兄,但無論是天資還是自律,都遠遠不如自己的師弟,這才導致他功夫一直都是個半吊子。
何一帆年輕的時候,好勇鬥狠,雖然最後成為一個暗勁宗師,但身體留下了不少毛病。
三年前,他因病過世。
師父死後,王德發靠著師父的威名,開了一家武館。圈子裡的人,因為敬重何一帆,所以給王德發麵子,沒有什麼人來找他的麻煩,更沒什麼人來主動踢館。
頭兩年,生意還做的順風順水,不說有多賺錢,至少日子還能過的順溜。
可今天好日子似乎到頭了。
城北新開了一家靜水流深。這是一家大型連鎖武館。
因為初來乍到,館主劉保國想要快速打響名頭,好儘量盈利。所以,就將目光瞄準了全才武館。
北區的武館並不多。
有些小武館,雖然小,但弟子中有高手存在。這樣的武館不合適拿來立威。相對而言,中型武館,全才武館就是個不錯的目標。
館主王德發水平稀爛,明明有個厲害的師承,自身實力卻還只有明勁小成。
他的一眾弟子更是不堪入目。
一幫烏合之眾,別說入古武者的圈子,就算是連普通的散打隊員都打不過。
關鍵是這樣的一批人,這樣的一個武館,還非常喜歡吹牛。走到哪兒吹到哪兒,關鍵是他們自己還信了。
劉保國看他們不爽,所以,選了他們當墊腳石。
他知道,若不是王德發頭上有個死鬼師父,就那種水平的武館,早就倒閉了。
說實話,他們的弟子裡邊,其實不少都是玩票的,不是真正想要學功夫的,而是為了混個名頭。
出去吹牛的時候,說自己是的師公是披掛宗師何一帆,往人堆裡面一站,有面子。
劉長勇喝了一口茶,繼續說道:“別看那些拳頭粗鄙的很,但力量和爆發力卻是十足。咱們練把式的,把身上的勁道練透,隨手出脆響。運勁的話,能打出上百斤的力道。
但那些老毛子,雖然不練功夫,也能打出上百斤的力道,而且輕輕鬆鬆。
不得不說,黃種人和白種人還是有著體力上面的差距的,而且很明顯。
我在地下打黑拳的那幾年,也見識過不少練咱們功夫的白種人,他們手長腳長,體力綿長,連功夫出效果比我們要早很多。
我這扯遠了。
說回正題,出國打黑拳打了好幾年之後,我又去東歐那邊做了幾年的僱傭兵……”
“僱傭兵?”
王德發覺得很新鮮,“師弟,你去當僱傭兵幹什麼?”
“師父曾經說了,練功夫不能閉門造車,要實戰,不僅要實戰,而且還要血戰!不經歷生死之間的考驗,怎麼能出功夫?”
提起師父何一帆,劉長勇仍舊是一臉的敬意和懷念,“當年我從福利院出來,和一幫小子街頭偷東西。結果被師父發現了,教訓了一頓……
後來機緣巧合跟著他學功夫。
我無父無母,是個孤兒,師父對我來說,就像是父親一樣的存在。可惜他老人家去世的早,我都沒能好好盡孝。”
“是啊。師父去世的時候,才不過六十二歲。”
王德發也是一臉的感慨。
對於這位師傅,其實他並沒有多少親情。他父母健在,師父就是師父,不是別的什麼人。再說了。
因為自己喜歡偷懶,天賦也不怎麼樣。所以,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