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沒錯。”
“所以,內門選拔賽上面,好好表現,爭取進入內門。”
劉保國看了李長生一眼,指點道:“以你的資質,是不用擔心什麼的,但是,有一點,我得說道說道。”
“哪一點?”
“你得放溫和點,多笑笑。不要老蹦著個臉,容易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李長生搖了搖頭,“多笑笑?我又不是賣笑的。”
聽了這話,劉保國嘴角一抽。
這小子果然是塊臭石頭,算了,由他去吧。反正,高手難免都有些臭毛病,這個是人之常情,改不了就改不了吧。
反正,天門宗的那幫人,是挑選奇才,又不是挑活雷鋒。脾氣差點,問題應該不大。
“喲,這都十點了,我還要去醫院換個藥,就先走了。”
劉保國看了看手錶,打算離開,但又覺得自己走了,留下李長生一個人在這裡,有些不妥,於是說道:
“你要麼隨便在武館練練拳,或者回家,或者出去逛逛,都隨你。離內門選拔還有七天,這段日子,你可以不用來,七天之後,你再過來都行。”
“好。”
李長生沒什麼意見。
見他沒意見,劉保國快步出了門。
李長生瞧了眼空空蕩蕩的武館,走到一排兵器旁,隨手挑了一件把玩。覺得沒什麼意思,接著又放了回去。
他自言自語,“本來是打算向劉保國打聽打聽,內門選拔的事情。可他知道的比我還少。反正這邊也沒什麼事情可幹,不如先回去,找凌飛燕。商量商量接下來的細節。”
李長生剛走到那所高檔小區附近。被一個老太婆給攔住了。
“小夥子,你是住在這裡的吧?”
“我住不住這裡,跟你有什麼關係?”
李長生打量了一下對方。
這女人年約六十,長著一張大餅臉,其貌不揚,穿著劣質的碎花襯衫和一條麻布褲,看起來像是普通的農村老婦人。
但身上卻透露著一種市儈。
“我有個親戚住在這小區裡邊,可來這一趟,沒瞧見人。”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李長生顯得有些不耐煩,對方支支吾吾,多半是沒什麼好事。
“是這樣的。”
大餅臉婆子嘿嘿一笑,“我大老遠來這一趟不容易,我剛好身上沒錢坐車了,小夥子,你能不能借我一點……我過幾天還要再來,到時候肯定還給你。”
“不好意思,沒錢借給你。”
李長生拒絕地理直氣壯,這老婆子明顯是個騙子。這種騙錢的手法,大概只有老人和小孩才會上當。
對方這是把自己當成傻子了吧?
他剛想走,又被那老婆子攔住,“小夥子,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這人什麼樣?”
李長生的語氣有些冷淡。
“你說你住在這個小區裡,應該是不差錢的人。可我問你借點錢,你怎麼就這麼不講理呢?再說了,我找你借錢,又不是不還。
剛才我說了,我親戚住在這邊,這回來,是碰巧人不在。過幾天,我還要再來,到時候肯定會還給你。”
老婆子喋喋不休。
李長生冷冷一笑,“我不講理?先不說我有沒有錢,就算有錢,我為什麼要借給你?就因為我住在這個小區裡邊,所以就要借錢給你?這是什麼邏輯?”
老婆子仍舊是一副蠻橫的態度,“你不差錢,借我一點,怎麼了?”
“哼!”
李長生哼了一聲,不想再跟對方糾纏。
這種不可理喻的人,跟她講道理,完全就是對牛彈琴,毫無作用。
他繞開那老婆子。
老婆子見他要走,一把抓住他的衣袖,不依不饒,“小夥子,你行行好,就借我一點錢吧。”
“我再說最後一遍,給我鬆開!要不然,後果自負!”
“哎呀,打人了!”
老婆子見他不肯借錢給自己,直接一下子躺在了地上,賊喊抓賊。打算換種方式,開始訛錢。
此時,正值上午。
剛才沒人,但現在有了爭執,路邊斷斷續續過來了十幾個看熱鬧的路人。
“這是怎麼回事?”
“這小子打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假摔,訛人啊?”
“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