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邊?呵呵……”
凌飛燕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莫名的有些尷尬。
李長生又開口問道:“飛燕小姐,我剛才的那招奔雷掌還是從你這裡偷學過來的。我瞧著你剛才跟那個梁什麼來著?”
“梁正文。”
“嗯,對。就是那個梁正文。”
李長生自嘲地笑了笑,“這人的名字有些隨意,總有些記不住。”
“那個……李先生,我也該走了。”
凌飛燕知道對方打算問什麼,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或者是乾脆有些抗拒回答這個問題。於是打算提前開溜。
“飛燕小姐,彆著急走啊。你不是說茶喝完再走麼?這杯茶還沒喝完呢。”
“我突然記起來,還有急事要去處理一下,茶就不喝了,以後有的是機會,先告辭了。”
李長生似乎察覺到了對方的意圖,繼續說道:“飛燕小姐,我剛才看你跟梁正文打鬥,似乎一直在使用奔雷掌。你堂堂一個修士,為什麼只使用古武者的功法,而不是修士的法門?莫非你不會?還是說,你們門派壓根兒就沒有修士功法?”
“這個……”
凌飛燕連連擺手,“怎麼可能?我們山中令可是傳承了幾千年的修士宗門,雖然小,但該有的底蘊還是有的。”
李長生又“哦”了一聲。
“這樣啊。可是我剛才瞧得真切,你和梁正文動手,除了使用本質的靈力之外,好像就只會奔雷掌這麼一招。”
凌飛燕見他咄咄逼人,連連解釋道:“那梁正文的修為,稀鬆平常。跟他比鬥,還需要用術法?這不是高射炮打蚊子麼?”
“是麼?”
李長生笑了笑,“飛燕小姐,剛才的比鬥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這麼輕鬆,你為什麼擒拿不下他,非得找我出手?”
說到此處,他神色一冷,沉聲說道:“需要我提醒你一下麼?咱們現在是同盟關係,過不了多久,就要一同去探索歸墟秘境。你什麼都藏著,不肯告訴我,這是拿我當外人?
既然如此,那歸墟秘境,你們去吧!跟你們這種什麼都藏著掖著的人,沒什麼好共贏的!恕我李某人不奉陪了!”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但必須得說的這麼不客氣。
作為臨時的同盟,李長生對於這個山中令,其實並不太瞭解。
關於這個傳承的千年的小宗門,自始至終的情報和訊息,他都是從凌飛燕這個女人的嘴裡聽來的。
這宗門是好是壞,實力如何,甚至是否真的有千年的傳承,這些他都沒有親眼見到過。
之所以答應結盟,還是看在對方承諾的那一柄法器飛劍的面子上。
如今親眼瞧見凌飛燕與天宗門的人對敵,卻瞧出了一些與資訊不對等的端倪,他不得不懷疑。
雖然在理論上,跟這些落魄的修士打交道,能給李長生帶來莫大的好處。但這種好處必須是建立在可行性的基礎之上。如今,他甚至都無法確定,這些落魄的修士,跟他結盟,是不是當真,是奔著歸墟秘境去的,還是說另有企圖。
因為對方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有對自己說實話。
在沒有搞清楚對方的真實意圖之前,他覺得這件事情,風險太大,不確定性太大。他需要重新考量。
見他要走,凌飛燕急了,趕緊攔住他,“李先生,別,別走。這件事情,我不想說,不是因為想要欺騙你,有什麼別的企圖,而是實在是太過丟臉……罷了,我說,我說就是。”
李長生一直盯著她,對方剛才的表情和神態,不像是作偽。
他停下了腳步,開口問道:“你說的丟臉,又是怎麼一回事,若是再敢欺騙我,咱們這結盟就到此為止吧,以後大家各走各的路。”
“李先生,你別生氣。丟人就丟人吧,我告訴你。
是這樣的。我們山中令的確是傳承千年的修士宗門,這一點,我要是騙你,天打五雷轟。正因為我們門派是傳承了千年的修士宗門,所以很多術法,比較高深……所以……”
聽到這裡,李長生明白了,接過話茬道:“所以,你不會?”
凌飛燕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主要是門派的術法,低階的已經失傳。剩下來的都是較為高階的術法。李先生你也知道,現在是末法時代,靈氣稀薄。
修到築基期的修士,已經是鳳毛麟角,屬於平輩中的佼佼者。但築基期的修為,是沒辦法修行高階術法的。所以沒錯。
門派中的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