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知錯!烈陽子長老恕罪!”
原本還一副殺氣騰騰,不弄死趙公堂誓不罷休的模樣,此刻聽見這頭頂之上的聲音,慌忙間跪在地上,納頭就拜。
“弟子知錯!求烈陽子長老恕罪!”
奇怪的是趙公堂也趕緊跪下,五體投地,行了一個大禮。
瞧這小子的作風,不是向來眼高於頂,自命不凡的樣子麼?
見兩人認錯。
頭頂之上的那片威壓,停留了片刻,便倏爾遠去。
遊坦之直愣愣地跪在地上,一直低著頭,沒敢抬起了。趙公堂卻是是不是朝著半空中,偷眼打量。
兩人又等了片刻,遊坦之見並無異常,這才站起身來,拍了拍衣襬上的塵土,惡狠狠地盯著趙公堂。
“小白臉,今日算你運氣好!等過了內門考核,老子就算是綁,也要把你綁到生死臺上面去!你給我等著!”
“生死臺,我才不去!有種,你現在就弄死我!”
趙公堂見他畏懼烈陽子,不敢動武,叫囂起來。
“生死臺你不想去?到時候可由不得你!”
遊坦之冷冷一笑,朝著李長生拱了拱手,“道友,咱們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李長生見他如此看重自己,也很給面子地拱了拱手。
“主月,這傢伙到底是誰?你怎麼跟他搞在一起?”
趙公堂見李長生和遊坦之交好,想起剛才捱過的一巴掌,冷冷地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
萬主月沒好氣地應了一聲。
剛才對方躲在自己身後,差點把自己衣服給扯掉。她現在氣還沒消。
“主月,你是皇族出生。貧富有別,還是不要跟這種粗鄙之人交往過密比較好,免得降低了自己的檔次!”
“三皇子,我跟誰交往,就不勞你操心了吧?”
萬主月皺了皺眉。
“三皇子,剛才捱了打,不長記性是吧?”
李長生見他言語間,一直對自己譏諷來,譏諷去的,正欲動手,卻被萬主月拉住,朝著他搖了搖頭。
小聲提醒道:“烈焰子長老可能還沒走遠!”
“小子,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剛才你偷襲於我,本皇子一時失察,這才捱了你的打。”
趙公堂實力雖弱,但叫的很兇。
他是仗著有烈陽子長老的監察,這才敢出言挑釁。
“是麼?那這一下呢?”
李長生冷冷一笑,揚手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他本就是金丹大佬,真要是打算出手,根本就沒人能夠躲得過去。果不其然,趙公堂什麼都沒看到,就捱了打。
整個人離地三尺,飛出十幾米遠,直接落到了星月湖裡。
“你……”
趙公堂從湖水裡抬起頭來,剛想說話,就嗆了一口水,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又放了句狠話,“你給我等著!”
說罷,害怕李長生追上來,趕緊朝著湖的另一頭游去。
“你怎麼會認識這種人?”
李長生瞧著趙公堂那難看的狗刨式,搖了搖頭。
“皇親國戚,自然要來往的。不過我跟他也沒什麼太大的交情,他幫過我幾個小忙。僅此而已。”
萬主月也是嘆了口氣。
“對了,這烈陽子到底是誰?我看遊坦之和那姓趙的,好像都很怕他?”
李長生開始套話。
這人能夠悄無聲息地潛入到自己方圓十里之內,而不被發現,是個危險角色。
倒不是害怕別的,主要是,他不能暴露自己的真實修為。
若是有這種人在,那不得時時刻刻都要警醒?
“烈陽子長老,你都不知道?”
“他很有名麼?”
萬主月像是看稀有動物一樣看著李長生,“烈陽子是掌門白鳳真人的師弟,掌管羽化門的刑法。是金丹後期的大能!這樣的人物,你竟然不知道?你不是散修世家麼?”
李長生沒有理會她的驚訝,而是心裡頭暗暗盤算。
難怪這人能夠悄無聲息地避開我的神識,原來他也是金丹後期!
思索片刻,他又問出了自己感興趣的另一個話題,“這烈陽子長老是有什麼術法,能夠監察整個羽化門麼?”
“天眼通啊!”
萬主月搖了搖頭,“你連這個也不知道?金丹期大能的獨有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