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既然他犯病了,那咱們現在離開?”
“不。”
李長生搖了搖頭,“有勞師姐將他看管好。我去替他見花魁。問問她願不願意跟於十三一塊兒離開這裡。”
“你怎麼去見?直接搶?”
“犯得著麼?”
李長生嘴角一抽,“這八字還沒一撇。我看蒼月未必就肯跟著於十三離開。他要是不願意,我豈不是成了強搶民女的麻匪了麼?”
“那你怎麼去見蒼月?”
“之前不是說了麼?走流程。”
李長生顯得信心十足,“放心吧,不就是詩會麼?要相信師弟我的能力,這些歪瓜裂棗,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夠看。”
“好……好吧。我相……相信師弟你。”
這話聽著,一點都沒有相信自己的意思。
李長生也沒想再爭辯什麼。
隨著梁無敵的入場,這詩會才正式開始。之前那些比試,不過是文人們,聚在一起,咬文嚼字罷了。
很快,大堂中央被空了出來。
十幾名穿著薄紗的女子在萎靡的音樂聲中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一顰一笑,都有著莫大的魅力。
李長生不得不承認,赤潮青樓還是很有實力的。
就憑這些舞姬和樂師,就不是一般青樓能夠請的起的。同時也感慨於花魁蒼月的派頭。
都說綠葉配紅花。
這些樂舞自然是開場之前的鋪墊,就是為了襯托頭牌。如此看來,這個叫做蒼月的胡姬,肯定極其有魅力。
這麼一想的話。李長生瞬間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既然這蒼月如此出色,為什麼要跟於十三玩曖昧?這十分不合邏輯。
要知道,於十三身為楓葉小鏢局的鏢師,要錢沒錢。長相氣質方面也就勉強能稱之為有精神頭。
這樣的人,放在人群中,不說一抓一大把,至少也不算出色。
除了他十分重情義之外,完全沒有別的優點。
蒼月為什麼偏偏看中了他?要給他一點甜頭和幻想?
作為赤潮的頭牌,她要什麼樣子的男人沒有?
隨著蒼月的出現,這個念頭越發讓李長生覺得難以想明白,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
聯想起於十三身上的多重人格障礙,他忽然覺得自己或許低估於十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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