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將這個疑問問了出來。
“別急,咱們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餘總笑著離開。
眾人也不知道他要去哪裡,不過既然他說出去看看,想必是有什麼熱鬧。屋內眾人便跟了一道出了門……
場外,院子。
方立夏正在跟魏玲玲對峙,他低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江詩丹頓,“魏玲玲,五分鐘已經過了。看來,你似乎並沒有能力弄垮我們方家。”
“急什麼,待會兒你就能收到訊息。”
“魏玲玲,別裝模作樣了。”
方立夏不屑地哼了一聲,“你魏家是強,但我方家也不是紙糊的。說垮臺就垮臺。不就是我得罪了你家邀請的這位貴客麼?我承認,這是我的不對。該道歉,道歉,該賠錢,賠錢。我認罰。但咱們之間馬上就要成為一家人了。沒必要為了一個外人,這麼針對我吧?”
“看來方少還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位陳先生,是我爺爺的貴客。”
魏玲玲本想說些什麼,話到嘴邊,又打住了。
爺爺曾經告誡過自己,陳先生不喜歡為俗事所累,這種人的性子淡泊名利。不能主動將他的存在透露出去。
免得會引起對方的不滿,適得其反。
“總之,你得罪不起。”
“不就是魏家的一個貴客麼?得罪了他,是我的錯,但也不至於要弄垮我們方家吧,要我說,你根本就是借題發揮。看我們方家不爽!”
魏玲玲冷哼一聲,懶得辯解。
“被我說中了吧!”
方立夏臉色陰沉,“就算你借題發揮,魏老爺子也不會同意你這麼幹的,想弄垮我們方家,你做不到!”
他這話剛說完。
臉上便狠狠捱了一耳光。
方立夏回頭。
打的人,正是自己的父親,方立初。
“你這個孽子!我打死你!”
方立夏還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打倒在地。
方立初一遍罵,一遍打,還真有要把兒子打死的意思。
“爸,怎,怎麼了,你為什麼打我啊……”
“方家幾十年基業,敗在你手上了!孽子,你怎麼不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