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頁

小小昊一臉正容:「子曰: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我們不能依靠別人的指導,要自己想。」絕凡不太信任地看著他,他低頭認真看著小冊子避開絕凡的目光。嗚,現在到底布到哪裡了?剛才明明還能分得清的,怎麼一下子連進出的路都弄不清了?想找祈叔叔問都不行。起居室裡春色正濃,但這次不論柳殘夢如何折騰,祈世子總記掛著門沒關上的事。柳殘夢原不肯說,想看他又是擔心又是沉迷的掙扎神色,此時卻有些不是滋味,在祈世子再次提到門時,一口封住他的唇,下體律動摩擦,上方唇舌交纏,快感無可壓抑。祈臉頰上的液體早已分不清是汗水還是其它,端不過氣來地不斷搖頭。「別擔心,我給他的不是純正的隱月陣和風后陣。按你提示去布,只會被布成九星迷月困仙陣。」「算了,不管了,就這樣吧。」小小昊吐吐舌頭,認為放棄也是種美德。「無名。」有人叫喚他。回過頭來,小小昊馬上站直身子將小冊子往後扔開,這以擺出甜甜的笑容撲過去:「親爹。」一回京就被人通知來祈王府接回小皮蛋的前任無帝抱起嬌兒,抬眼看了下木一枝石一塊將整個有匪君子閣都包圍起來的陣法,再看看懷中的小小昊:「這個柳叔叔教你的?」「對啊。」小小昊低頭小聲說,生怕爹親問他這個陣怎麼布出來,回答不了可有排頭吃了,當下催促爹親快點離開:「爹親走吧走吧,父皇還在宮裡等著你負責任呢。」看小小昊有些心虛,與往日得意賣弄的神色大相徑庭,夜語昊笑了起來。利用小小昊來達成你的目標,又不好好收他,整出個九星迷月困仙陣,難道本座吃素的不成?足尖微點,三顆石子「奪奪奪」地落在生門、休門、杜門。「無名,我們回去吧,你說你父皇等我負什麼負?」「如果爹親不要父皇的話,那就由小小昊對他負責了。」夜語昊停下腳步:「……誰教你這話的?」「柳叔叔啊。」小小昊笑得天真無邪。絕凡目送兩人走遠,正要鬆口九米,卻見眼前一陣煙霧迷漫,原本還能看得清石頭樹枝的陣式被煙霧遮擋,連房子都看不到了,正自叫苦時又聽到小小昊的話,不禁冷汗直流。果然,一根樹枝從那邊飛過來,也不知落在哪裡。這下好了,不說煙霧不見了,所有的東西都不見了。似乎眼前從來就是一片空地。「啊啊啊啊啊……」「啊──」祈世子尖叫著,四肢緊緊纏著柳殘夢,柳殘夢仰起頭,同樣緊鎖雙眉喘著氣,扣住祈的腰臀瘋狂地撞擊著。緊熱的狹徑不再排斥外物,溫膩地絞緊了他的慾望,每次進出都欲拒還留,就像他牙硬嘴軟的主人。汗水在弓起身時順著尖細的下顎滑落,氤氳出綺豔的情色。或許是病中身體無力,除了擔心小小昊一事外,今天的祈分外柔順配合,無論他將他擺出怎麼樣的姿勢都不曾反抗過。柳公子從來不是善心之人,自是趁機將平日只能暇想無法進行的種種劣行都使了出來,將祈世子翻來覆去折騰得幾乎想暈死過去。祈趴在床上意識一片空白,甜美的餘韻散發在四肢百骸。身子不斷微顫著,覺得自己連動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有如雷的心跳還在相應和著。「啊嚏──」他打了個噴嚏。柳殘夢拖過被子蓋住他,起身下了床:「我找人打水給你淨身。」「不要!」祈王爺忙大叫,卻見柳公子當真停下腳步,轉而走到窗前。他跟著移動目光看過去,什麼奇怪的東西都沒有啊……都沒有!?樹呢?牆呢?房間亭臺樓閣呢?他抱著被子也往視窗過去:「怎麼回事?這可不像九星迷月困仙陣……」「大概……」柳公子苦笑:「小小昊的爹親回來了。」關於小小昊如何在無意識中拖人下水的能力,柳公子是毫不懷疑的。顯然現在他就是那個替死鬼了──雖然可能真的沒那麼冤。祈世子看了半天也沒看出是什麼陣法,不由急了:「現在怎麼辦?」「現在?」柳公子回頭看看抱著被子半遮半露,一臉情色未盡,倦憊脆弱的情人,一臉正色地走了過去:「沒辦法為你打水淨身了,為了避免受涼,我們用最原始的方法吧。」原諒祈王爺剛剛被操勞過度吃成渣,腦袋一時轉不回來,不大好使,呆呆地「啊」了聲才反應過來,卻已經來不及了,再次被柳殘夢壓倒在牆壁上。被努力開拓過的狹谷溫軟溼潤得很,完全沒有拒絕就接受了柳單于的再次造訪。就這麼大刺刺地在窗臺上……祈王爺扶著窗欞被頂撞得想哭,得到柳公子的安慰。「放心,昊帝座的陣法,除了他本人,沒人能破。現在他大概沒心情回來破,我們安全得很,大可以把閣裡沒試過的地方都試一試……」尾聲拜小太子所賜佈下的陣法,直到三天後柳公子才解開。這三天中發生什麼事呢?沒人肯說,沒人敢問。柳公子神清氣爽地抱著一大迭休書和更大一迭賬單回驚雁閣,祈王爺怒氣衝衝地下了命令──絕對不許柳公子和小小昊同時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