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不願意啊?不願意好!!祈世子感受到強搶民女的惡霸大約就是抱著這種暢意快感。想象鳳五走後對柳公子這樣那樣換來柳公子委屈的大叫聲,眉開眼笑收不住得意勁。鳳五見機問祈世子:「王爺,費用的事……」「費用的事我們可以慢慢商量,柳殘夢就留下來吧。」鳳五不動聲色,緩緩在心底吐了口氣:「那,鳳五還有事,要先告辭了。」「不多留會兒?這麼快就走了?」祈王爺不是很有誠心地留客。「鳳五不敢打擾王爺雅興。」鳳五立起身。一見鳳五起身,柳殘夢也想起身,卻被祈世子拉住手。「鳳五!」他皺眉沉喝了聲:「你要拋下我?」聲音毫不客氣,猶帶幾分依戀。從慶國來中原這一個多月,兩人一路同行,他習慣身邊有鳳五照應著。失去記憶,一切都那麼虛無,鳳五的存在,就是他的岸,唯一可以抓在手的稻草。鳳五嘆了口氣,為他拉直有點亂的衣服:「公子,哪天你想起了,鳳五一定親自來迎回你。」「等到那天,我就不要你了。」柳殘夢擱下狠話。「就算如此,你還是我的公子。」鳳五向祈世子躬身施了一禮:「王爺,公子就拜託你了。」拆散小兩口的感覺真是愉快啊,上次實不在該了南安侯的好事。祈世子無視心下詭異漲酸的情緒,笑眉彎眼:「沒事沒事,放心交給我吧。」柳殘夢還想阻止鳳五,祈世子摟過他的腦袋就是一吻。熟悉的氣息,青澀的反應,還有受驚而抿得緊緊的唇。祈王爺很有耐性地一寸一寸碾轉勾引開,舌頭舔過他咬得緊緊的牙齦,趁他受驚鬆動之際,靈活地繞進他唇內,勾搭上生澀又僵硬的舌頭。津液交渡,唇舌纏繞,柳殘夢原本想掙扎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祈世子聽到鳳五離開的腳步聲,卻也沒空回頭。立場角度轉換的話,柳公子嚐起來也挺甜美的。一吻即止,兩人各自氣喘呈呈。柳殘夢大約初識情慾滋味,目光有些茫然,完全沒注意到鳳五的離去。祈世子伸手撫弄他被吻得有些紅腫的唇,微微一笑:「還好吧?」「好……好奇怪。」柳殘夢看著祈世子也有些紅腫的唇,下意識地舔了下自己的唇,舌頭嘴唇都還有些酥麻,身體裡似乎有股火在燃燒,有些陌生,又彷彿很熟悉。「多試幾次就不奇怪。」祈世子也舔舔唇,滿意地一笑,拍拍手:「來人,為王妃在非我居安排間住宿,不要讓閒雜人等隨意接近。」尤其不要讓人帶壞看起來很可愛的柳公子。汙染白紙調教稚子的快感,要留著慢慢品嚐。暗衛們應聲離去。柳殘夢這才發現鳳五不見了。一怒之下拍桌而起:「鳳五這混蛋。」嘩啦一聲,他手掌下的桌子經不住真氣碎裂成粉末。呃,不是吧?祈有些心痛地看著上好烏極檀木打造成套的桌子粉末,又拍手下令:「將非我居里的傢俱都換成樗木製的。」「為什麼要換?」柳殘夢敏感地逼問他。「樗木的質地好,更適合你用。只有他們才配得上你啊。」祈世子一向是睜眼說瞎話的主兒,同時安慰自己,算了,只是暴力了點,沒什麼大不了的……祈世子想收回前言。柳公子不是有點暴力,而是非常暴力。從他住進非我居後,時不時有暗衛來稟報。「王妃打破了屏風。」「王妃打破了衣架。」「王妃打破了床腳。」……難怪鳳五要將柳公子扔過來。祈世子有些愁眉苦臉地在算盤上撥動百位數上的珠子,又加了個二。不知道現在退貨回驚雁閣他們肯不肯收。想了想柳殘夢被自己吻到後茫然的神色,青se的反應,再看看桌面上的算盤,祈世子再次下定決心。「把南山閣的地牢清洗一下,放進最基本的石制傢俱,再將王妃請過去住。」「是。」下完命令看下時辰,也該去暗流轉一圈了。「王爺,是不是有好事?」一進門就遇到柏葉。「哦?」祈世子伸手摸摸自己的臉:「看得出來?」「看不出。」柏葉聳肩:「是絕凡說的。」「這長舌的東西。」祈世子啐了聲:「今天有沒什麼大事?」「沒有。」柏葉搖頭,在祈世子放鬆前用拇指向後比了比:「寶親王爺在裡面。」祈世子轉身就要走,被柏葉死命擋住:「王爺你別這樣,被寶親王爺知道我放走你我就死定了。」「柏葉你這吃裡扒外的,反了不成!誰是你頭子?!」「當然是王爺你,但寶親王爺是頭子的頭子,你都懼怕況乃是小的。」兩人拉拉扯扯間,裡間傳出冰冷的聲音:「祈。」「哎……哎,有。」祈世子有點垂頭喪氣,很快又重振精神:「來了。」寶親王在窗前站著,目光投向庭院,直到祈進來合上門,才轉過身:「柳殘夢現在在你府上?」——就知道。暗自咒罵暗流在八卦方面高得驚人的效率,祈世子苦著臉準備接受小云的冰山爆發教訓,同時心裡已想好辯駁說辭:「是的,鳳五帶來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寶親王哼了聲,指指桌面:「平遙的事,找人去查一下,三天內儘快回報。」「好。」祈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