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說完,突然將手中的餅遞給祈世子:“你餵我。”“我餵你你就不口乾?”祈世子挑起眉。“對。”柳殘夢點點頭,指指嘴巴:“你先嚼了再餵我,就不會口乾,我看像姑館裡他們就這樣做的。”祈世子手上的餅頓時被捏碎:“夫人,我再三跟你說,不要信那煙花之地的事,你堂堂祈王妃……”“他們說的比你說的有用。”柳殘夢憤憤地看著祈世子手上的餅渣,將他的手抓過來往嘴上湊。柔軟溼濡的舌尖舔過掌心,祈世子手一蜷便要收回,卻被柳殘夢牢牢抓在掌心裡。他自劉海間抬起眼,漆黑的瞳孔閃著小簇火焰:“這樣味道也不錯。”說著,順手一帶,將祈拉進自己懷裡吻了上去。積壓了半個多月的慾望讓他瘋狂求索,舌頭探入吸吮糾纏磨擦,抵得祈舌頭嘴唇又痛又麻。這種地方絕對是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內。祈也不敢踢開柳殘夢,怕引動陣式,自己也跟著倒黴。為挑戰而死無所謂,為這種事而死就太丟臉了——祈王爺沒發現,他每次都是在這樣的心態下不斷退讓自己的底線,讓柳公子得寸進尺。衣衫沒有脫下,只是層層撩起或扯開。熾熱的唇和手不停地索取著,從柔軟的唇角到修長的頸項,無一不啃噬。尖銳的牙齒微微陷進肉裡,祈喘息著搖頭避開,卻又是把另一邊送到他唇前。並不是討厭,但也無法承認自己很喜歡。柳殘夢的雙手在他下腹慾望前後探索時,他扭了扭腰,卻也沒有避開。急躁地摸索著禁區,觸到祈世子的慾望也像自己一樣挺起,並不是無動於衷後,柳殘夢更是興奮,拉下自己褲子,將兩人赤裸的慾望握在一起摩擦搖撞著,另一手則繞到祈世子身後,探索著他的後庭入口。感覺到後面那隻手的動作,祈晃了晃腰臀要避開,卻因慾望被握著而無法避開。他低喘著伸出手要撥開柳殘夢握住自己的手,只換來柳殘夢握得更緊的力道。慾望被壓得有些發疼,越發敏感,他有些無力地將腦袋抵在柳殘夢肩上,手也摸索著要往柳殘夢後庭探去。還沒碰到,柳殘夢的手指已陷入他體內,乾澀難進出的後庭與前端已溼潤的慾望成了鮮明的對比。柳殘夢轉動著手指繼 續深入,前後不斷被褻玩,祈世子悶哼了聲,卻沒反抗,手固執地往柳公子後身探去。柳殘夢微微低下頭,吻住他露在側的唇,帶著半透明的紅豔。眉毛微微皺著,瞪視的眼神溼潤而不減傲慢,再再吸引著人欺負。柳殘夢又親了親,在祈的手撫上他臀縫時,放手將他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哎?”祈驚呼了聲,正要反抗已被柳殘夢壓低上身跪伏於地。這混蛋什麼時候學會這招了?慾望前端挺進已被揉弄得不再僵硬的後庭,柳殘夢總算知道不能再莽進,會弄傷祈的,當下只是忍耐著慢慢挺入,不時體貼地問兩句:“痛不痛?舒服不?”祈世子將臉埋在胳膊裡,煩躁得想罵人。這種慢慢進行的過程,一向是柳殘夢故意要為難他時才會乾的。但他也知道現在的柳公子確實沒存那份故意為難的心思。正因為不是故意的,才更讓人討厭。前端的進入讓欲求更是難以滿足,柳殘夢聽到身下祈世子並不作聲,只是加重了呼吸的繚亂,想象他的臉此刻定是又沉迷又瞋怒的神色,心下一蕩,再也忍耐不住,一口氣直搗到底。“啊——”祈再次尖叫了聲,身子不由自主死纏著柳殘夢,顫慄地軟了腰。越來越敏感的身體連一點刺激都承受不住。柳殘夢被他這般激烈的反應也激起了獸性,壓著他的腰不讓他起身,如野獸般粗暴地進出他體內,撞擊出一聲又一聲的呻吟。“嗯啊……啊……”手指撫在祈腰後內凹的優美弧線上,一路下滑到尾椎。祈的身體抖得更厲害,聲音都帶著破碎的收聲。溼熱的內部吞沒了他的慾望,親眼看著自己的慾望是如何撐開那緊閉的入口,如何深入進出引起他凌亂的呻吟。柳殘夢仰起頭閉上眼,徹底沉醉於這甘美的一刻。祈世子感覺到柳殘夢的慾望在自己體內脹大,快要把自己身體一併撞碎般的瘋狂。五感一一失靈,極度的快感間,眼中所見,耳中所聽,全是柳殘夢急促的喘息和不斷進出的硬熱。朦朧間也不知記起何事,茫然地抬起汗溼的頭。劇烈晃動的視線中,是平靜的水面上突然騰起鮮紅的火焰。焰苗燃燒著,扭曲著,瘋狂地旋舞著,彷彿與此刻的狂歡做著映照。靠在石壁上,好半天才恢復力氣,用顫抖的手指慢慢拉攏好衣服,將腰帶重新束上。柳公子在旁眼巴巴地看著,幾次要上次幫忙,被祈一巴掌拍開。因為剛得到滿足而心情大好的柳魔頭下以為忤,繼 續繞在祈身邊,像只搖著尾巴的小狗。只要給塊骨頭就是主人!祈心下惡毒地腹誹著,再次懷念聽話的柳小乖,同時怨恨起壞了他好事的四禁莊——不用說,這筆債肯定又算在鳳五身上。“要不要去洗澡?”柳公子很殷勤地問,目中不懷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