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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了這種低階幼稚心思的祈王爺很快下了決定:“不怕,我陪你一起回去。”反正現在的柳小乖也不可能乖乖回慶國的,橫豎擺不脫,不如順便去慶國要債好了,能要多少是多少。“就我們兩人?”柳小乖不吃粥了,眼睛閃閃發亮。“就我們兩人。”祈王爺笑瞇瞇地許下承諾,對柳小乖越看越可 愛。啊~退一步海闊天空,從此振衣千川頂,濯足萬溪流,再無可阻止他祈王爺的事物了。祈蹺著二郎腿,笑彎了眉眼。暗流的效率在祈王爺的調教下一向是頂尖的,祈一聲令下,不到一刻東西便已收拾好可以出發了。為了防止節外生枝,他沒向皇上和寶親王報告要去慶國,只讓人過兩日再往上報,說自己去處理太原的事,反正要去慶國總會經過太原,也不算是謊報。過了太原後,王妃想念家鄉回慶國省親是順理成章的事,小云總找不著罰自己的藉口吧。眉開眼笑地打著算盤,祈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車裡,雲錦倚靠,車廂一角固定著個小暖爐,炭火燃得一室皆春。旁邊蜷著又睡著的柳王妃,車內溫暖,他身上也沒蓋毯子,一隻手抓著祈的袖子,一隻手墊在胸前,側身睡得像只趴在火爐邊上打呼嚕的貓,乖巧又可 愛。雖然一點都不像是柳殘夢,但……偶爾看著無害得任你欺負的柳公子,也挺有趣的。祈世子惡趣上來,先是抽抽自己的手。感覺手裡抓的袖子要滑走,柳公子喉頭咕噥了聲,手捉得更緊地往懷裡塞,指骨都發白了,另一隻空著墊在胸前的手也摸索著要過來抓。祈世子手勢微動,讓自己衣袖在柳殘夢指尖不斷滑開,每次好像要碰到了,一抓就落空,不抓卻又在指尖前晃動著。試了幾次沒抓到,柳公子緊閉的眼睫顫動著,眉毛微微皺起,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不安地動著,似乎就要醒過來。醒來就得哄人,麻煩,於是祈不再逗他,讓他兩隻手都抓住袖子往懷裡摟,確定安全後,才舒展眉眼,露出個安心的神色,唇角微微翹起,又陷入熟睡。真容易滿足啊。祈世子看著,又覺得不爽起來,忍不住伸出腳來踹踹他。一開始力道不重,柳公子沒感覺,依然睡得香甜。後來被踹得痛了,便蠕動著身子避開,繼 續闔眼睡覺,雷打不驚。如此玩了幾次,便嫌無聊,祈世子托腮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這種笑容,教青樓姑娘見了,定要嬌瞋王爺好壞;良家婦女見了,耳熱心跳之餘還得罵聲色狼;如果他肯在柳殘夢面前這樣笑,肯定會被直接撲倒,但現在柳公子看不到,他自也笑得開心,眉眼都染了層戲謔的春色。他伸出未穿鞋襪的腳,往柳殘夢下身探去,用腳趾輕輕撥了撥柳公子同樣安靜沉睡的慾望。力道不輕不重,見柳公子沒感覺,他又用足尖稍稍用力地踩著。慾望受力而起,他順著柳殘夢褲襠上突起的線條,以足尖上下滑動挑逗著。柳殘夢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雙頰染上潮紅,慾望慢慢挺直,將褲子撐起一個小帳篷。掛著惡劣的微笑,祈世子雙手抱胸靠在車身上,腳趾往上撩起柳殘夢長衫下襬,挑開他的褲頭,再用腳趾夾著褲子慢慢往下撥。用腳趾為睡著的人脫褲子並不方便,拉扯半天,總算褪到褲襠處,稍稍一挑,粗硬的慾望便從褲襠中彈了出來,倒嚇了祈世子一跳。祈世子看到這往日專門在自己身上興風作浪的孽根便沒幾分好氣,足尖碰上時,燙熱異常,又硬又直,與他慣常低溫的身體完全不同。祈心下存了氣,動作便粗魯多了,單足摩挲旋繞撥弄,時而用足尖,時而是足弓,時而是足背,還時不時戳兩下底下的囊袋。柳殘夢胸膛激烈起伏,喉間發出嗚嗚的鳴聲,身體扭動著不知所措,只是不住地往前頂,潛意識裡覺得被碰觸很舒服。祈世子既是要刻意戲弄他,便不會讓他好過了去,每次搔到舒服處便退開,留他一片空虛時再次碰觸上。柳殘夢掙扎著,眼珠子不斷顫動,猛地睜開眼。祈世子已收回腳,閒閒靠著車身閉目養神,一派無辜之色。柳殘夢迷迷茫茫地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和邊上的祈世子,再看看自己冰涼的下身。刺耳的尖叫聲自車內響起:“又腫了!”驅車的銀兩翻了個白眼。“叩叩”銀兩敲敲車門:“公子,潼關到了。”懶洋洋推開車門,抬頭看看天色,讚道:“銀兩,你驅車的時間把握得越來越準了,有長進,以後要多帶你出來才是。”銀兩縮縮肩,王爺的寵愛真是無福消受:“公子過獎了,其實絕凡的車技比小的更好,柏葉也是……”柳公子悶悶地下了車,眼睛還不住地往下面打量,不只打量自己的,還打量祈世子和銀兩,以及路上所有過路之人。赤裸裸的目光讓銀兩不自在地換了個站姿,不知道自己哪裡引起了柳公子的興趣。祈世子眉眼含情帶笑完全不在意,直接進入客棧大門。柳公子拉著他的袖子亦步亦趨,兩人進了上房,稍作歇息等暗流下屬來彙報。柳公子醒來後第一次出遠門,對一切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