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為了走了的人。&rdo;他微微笑了起來:&ldo;我會保證夜舞的存活,我將讓它比過去更輝煌,讓走掉的人找得到回來的路。&rdo;‐‐end?‐‐閒話時間:春季檔……雖然不在我計劃停的地方,不過也就差不多,正邪真的不兩立,夜舞達到頂峰,下一章開頭就將是它的解散(寫完本章最後一段時有點後悔,想砍掉又捨不得,不想給鄭同學留個太悲慘的影子,可是發過豪言又守不住好象更悲慘了,爆,先保留下來,以後再考慮要不要砍掉,看天)炮灰了一堆人後,少年篇馬上就要結束……我自己也很驚訝我居然在一萬字內炮灰了這麼多人= =果然豬養肥了就是用來殺的,嘖。因為本章情節跳動得太快了,修改時很不利索,一直折騰到現在……清靜正邪不兩立17-18(刪節版……如果刪得不夠徹底,請版主直接幫我再刪吧。雖然我覺得中間某段某人的反應是有保留下來的必要,但到底算多少n還真難說……)謝鄂從走廊經過,看到自己座位旁邊空了好幾周的位子上坐了個人。心頭一緊,進了教室才發現,那人不是鄭直,是陸安。又趁鄭直不在跑過來八卦聊天啊,輕笑了聲,抬眼掃過教室,笑容凝固。熟悉的角落處,鄭直依然蹺腳坐著,手上拿著psp卻沒玩,似乎一直在等著自己的注意。目光對上時,他擠了個笑容。謝鄂勉強回了個笑容,很快收起,在座位上坐下。細小的硬物扔過來,敲在腦袋上,謝鄂不理。又一粒扔了過來,謝鄂還是不理。第三粒扔過來後,久久沒了動靜。謝鄂以為鄭直放棄了,旁邊的陸安推了推他,遞給他一張紙條。&lso;對不起&rso;字是鄭直的字,與個性完全不符的清雋俊秀。謝鄂對著紙條咬筆想了會兒,寫下幾個字,塞給陸安。&lso;我接受&rso;&lso;以後還是朋友?&rso;&lso;是朋友&rso;鄭直對著紙條笑了會兒,輕輕罵了句:&ldo;爛好人。&rdo;不會拒絕的爛好人,生氣也不長久。可是也是決絕的,冷靜地抹掉了曾經有過的一切。只是朋友,朋友以外,什麼都不是。連顆棒棒糖都不會有的朋友。鄭直抿著嘴笑。‐‐‐‐‐‐‐‐進入第三學年,關於學生出路成了老師們最大的話題,挨個找人談,找家長談,討論要繼續求學還是另找出路。謝鄂成績一向優良,所以老師只跟他談了下確定他想投考的目標。而鄭直雖然蹺課蹺得兇,成績居然也在及格線以上,讓老師很糾結到底要不要找他家長談話。他們兩人依然是同學,在教室碰到了會點頭,會打招呼,會微笑。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不再有山路飈車的激狂,不再有夜舞聚會的暢快,也不再有公寓裡的溫柔;所有的一切,都被謝鄂冷靜地抹除掉,他下課後更多的時間是和成聶陸安他們在一起,去k歌,去燒烤,去野營。鄭直只能默默地看著這一切,他也有他該乾的,想幹的事‐‐為夜舞創造新的輝煌,讓迷路的人找到回來的路。可是有時,他覺得,真正迷路的人是自己。迷失在一片荊棘之間,無論往哪個方向走都傷痕累累,失去了指引,找不到出路。太過揮霍自己所擁有的一切,卻不知宇宙間的等恆守則總會將他揮霍掉的從他擁有的一切裡雙倍扣除。車駛得越快,架打得越狠,心頭就越寂寞。現在大家都知道,夜舞裡最殘的是赤羽,大家能不惹儘量不惹他。而曾經敢惹他,直視著他說過度暴力變成習慣時總有一天會傷害到你不想傷害的人那個人,再也不理他了。擰斷別人臂骨時,鄭直想,肉體上的暴力,反而沒有精神上的暴力傷害人吧。直到謝鄂刻意避開自己時才發現,一向都是自己依賴他,而不是他依賴自己。沒了自己,他還有很多認識的同學和朋友。而沒了他,自己卻彷彿失重的風箏,無可依歸。天秤的比重始終不同。所以,他可以乾脆放棄自己,而自己卻無法做到。寂寞的眼看不穿彼此寂寞的背影。‐‐‐‐‐‐最後一個學期的春天,來得比往年更晚,也比往年更混亂,晴時熱死人,下雨時又凍死人,做天難做四月天,可是這一年的四月天讓所有人都怨聲載道。謝鄂冒雨去便利店買了些啤酒準備回來看歐冠賽,撐傘回公寓時,隱隱看到一輛有點眼熟的機車停在拐角。心底咯噔了下,沒有馬上上樓。左右看了圈,卻沒看到想找的人。搖搖頭,走到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