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閃邊去,這些都是我的!&rdo;打打鬧鬧中,飯也算吃完。&ldo;大鄭,老實交待,你這幾天去哪了?都沒跟大家聯絡。&rdo;&ldo;去爬山唄,反正沒了機車進出不方便,正好有朋友說起他們登山隊要去爬安納普爾那峰,我就跟去了。&rdo;&ldo;安納普爾那峰?!!&rdo;大家都瞪大眼上下打量鄭直。世界上十四座八千米以上的高峰,安納普爾那峰排在第十位,也是人類最早征服的一座八千米以上高峰‐‐同時,也是死亡率最高的,達到百分之五十的死亡之峰。象鄭直這種新手中的新手,居然敢不要命去挑戰這座世界上最難逾越的貴婦人。&ldo;大鄭,你想不開了?別這樣啊。&rdo;&ldo;呸呸,誰不要命了。我身手這麼好,要挑戰當然就得挑戰難度最高的。如果連這都能征服,這世上就沒有我辦不到的事。&rdo;鄭直得意洋洋地翹著下巴,很快又一臉沮喪:&ldo;安納普爾那峰果然在排斥新手的造訪,不管北線還是南線都在小雪崩,完全不是合適的時間,只有那群瘋子才想在這種季節去挑戰。我們在4130米的大本營呆了好幾天訓練手臂和腿部的力量,好不容易從南線上到6341米,停了好久都沒法上去。雪山上手機訊號不行,你們打的電話都接不到。只有一次正好有訊號時謝鄂撥了電話過來,不過雜訊太大也沒法正常對話。&rdo;鄭直聳了聳肩,看著謝鄂笑,沒有說,因為這通電話,他才沒繼續挑戰白雪貴婦人,提前下山回來。&ldo;你這小子,跑得真遠,也不說一聲。&rdo;修哥颳了他腦袋一記。&ldo;我還以為你是那天子塵收了你的車還要你向流沙道歉,你才生氣跑走。混蛋,害我們白擔心好幾天。&rdo;jeff也發怒。&ldo;有什麼好生氣的,子塵不是說了,她是認真的,要按規律來處理。我都是道歉和禁閉,流沙能好到哪,最便宜也是趕出夜舞。&rdo;鄭直揮揮手,表示大家都太笨了才會大驚小怪。謝鄂有些內疚:&ldo;都是因為我才發生這些事。&rdo;&ldo;跟你沒關係,這是夜舞的問題,早晚會爆發。你只是個引子。&rdo;腹蛇道:&ldo;其實我很高興,在夜舞還沒產生更大問題前,矯正了自己的方向。&rdo;&ldo;那天下午也要謝謝你。&rdo;謝鄂有些靦腆地向腹蛇溫柔微笑:&ldo;還好有你先阻止他們,後來也是你帶成聶離開平陽山道。&rdo;成聶事後激動到不行,在學校抓著他說了好幾次,表示那天晚上太威了,跟在腹蛇車後,山道上所有的車子都給他們讓路,讓他享受到生平最威風的一次飈車,並不斷表示要去精進自己機車技術,以加入夜舞為畢生目標。不過他對於那天載走謝鄂的紅色機車卻隻字不提,彷彿完全沒有這回事一樣,有時差點說漏嘴時,也會自己反省過來馬上閉嘴。謝鄂猜大概是腹蛇警告過他什麼。鄭直整張臉酸得皺成一團,哼唧半天:&ldo;是啊,腹蛇功勞比我大麼!&rdo;&ldo;這種小事爭什麼爭,你功勞大啊,犧牲小我把流沙都趕出夜舞了。&rdo;修哥順手從茶几花瓶上扯了朵紅色假髮插在鄭直頭髮上:&ldo;來,給你小紅花。&rdo;&ldo;我殺了你!&rdo;鄭直跳起來,少年人無處發洩的過剩精力讓他們很快玩鬧成一團。謝鄂看著扭打中一直纏在鄭直黑髮上沒掉下來的紅花,第一次笑得收不住聲。哎,真適合,真適合。可以去s卡門了。因為是元旦,大家沒把時間全耗在吃喝上。出去呼啦轉了一圈,跑到超市買了一些零食和啤酒後,跑回barbar續攤,慶祝鄭直同學從安納普爾那峰生還‐‐當然,提出這個理由的nic被鄭直追著揍了半天。閒話時間:昨晚碼到這裡困得想睡,決定暫時到這裡就好。要去岳陽了……正邪不兩立&iddot;14因為是元旦,大家沒把時間全耗在吃喝上。出門呼啦啦地轉了一圈,跑到超市買了一些零食和啤酒後,又跑回barbar續攤,慶祝鄭直同學從安納普爾那峰生還‐‐當然,提出這個理由的nic被鄭直追著揍了半天。吃飽睡飽收拾乾淨整齊,人生欲求基本得到滿足的鄭直看起來一點都沒有早上剛回來時的半死不活,上竄下跳活躍得很,到處向人灌酒,謝鄂身為最大受害者,不察之下被鄭直灌了好幾杯啤酒裡摻了伏特加的深水炸彈,灌得他暈淘淘的,混合酒精的威力遠勝於單一酒精。中間子塵和駱駝來過一次,帶走子淇。子塵見到鄭直,笑了笑:&ldo;出門玩了一趟,活力發洩完了?&rdo;&ldo;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