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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力他們腦袋早就不在了。」瘦高來客哼了一聲,銀芒乍現,頭也不回長劍便架在黃衣少年脖子上,「阿情,回答我!」 「如果我說很有趣,你這劍大概就會深入三分要了我小命。既然只有一個答案,那你還問什麼?」黃衣少年沉眉肅穆地回答著。 瘦高來客回過頭來,擠了擠眼,「還有一個答案,陪本少將軍打上—場。」 他轉過身來,才見他身形雖瘦高,年歲卻並不大,面容剛毅沉穩,微帶著點少年的稚氣。不過這一擠眼,可就不只是一點稚氣了。 「去你的少將軍。」黃衣少年嗤了聲一腳踢出去,「九王叔不是讓你從校尉做起麼,你這牛皮吹得也太大了。」 來人眼睛一亮,銀劍錚地出鞘。一招蜻蜓三抄水,接下少年隱藏在腿影裡的透明劍刃。雙劍一錯,鏗然聲響。他招式一變,急雨狂風地連環交擊,同時愉快眯起眼大笑, 「反正我將來一定會成為威震邊關的李將軍,現在叫叫又有什麼關係。」說到這,咦了一聲,手中劍招來得快,消失地更快,「你又受傷了?」 「別用又字如何?」黃衣少年見他收手,手腕也一轉,手中透明的劍光頓時收起不見,「區區好歹也是個堂堂世子爺,哪耶麼容易受傷……」 「要稱自己是世子爺,就有點世子的形象吧!」李凌文沒好氣地道。 「咦?我這樣還不夠世子形象麼?」祈世子低頭看看一直抱在懷裡的鬥雞,眉開眼笑。 「太形象了!」李凌文翻了個白眼,開始在懷裡摸索,「小云看到,會深刻反省自己的調教失敗。」 聽到小云二字,祈世子瞳孔一縮,眸光黯了下來,不再說話。李凌文瞧了他一眼,將懷裡找到的玉瓶遞給他,「命要玩可以,傷也要好好養。」 開啟玉瓶,幾粒大還丹在裡面滾來滾去。祈默然片刻,沒吃藥,只將王瓶收入袖內,道:「好啦,我會吃就是。倒是你,怎麼突然出現在這?」 「連我當了校尉的事你都知道,我為什麼出現在這你居然不知?」李凌文挑起半邊眉。 「知之是為知之,不知是為不知。別將區區想得太神,區區承受不住啊。」黃衣少年笑嘻嘻說著,邊窺他的臉色,邊試探道:「邊關近日不是新打了勝仗麼?我還以為你應該在邊關。」 這次換李凌文臉色黯了下來,「目前朝廷爭鬥之亂,你自然不知道。師父突然保蘇星文為先鋒,不但與太師立下軍令狀,自己也必須去鎮守寧武關。我這校尉,說來,也只是空掛著名字罷了。前兩日師父突然讓我送封信給蘇星文。我經過陽泉,聽說前面鎮上來了個擅長鬥雞走狗的黃衣少年,我就在猜會不會是你……」 說到這,睨了祈一眼,祈摸摸鼻子,乾笑兩聲,「這證明我的形象深入人心……那你是要去見蘇星文了?」 「沒錯,我想看看,能讓師父讚不絕口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人!」 「這話醋味好重。」祈笑了起來,眼睛亮晶晶的,「正好,我也跟你有相同看法。九王叔那麼龜毛……」說到這,被敲了下腦袋,只好改口,「眼光那麼高明,從不輕易贊人,這次居然吃錯藥……」說到這,又被敲了下腦袋。 連敲兩次,祈也惱了起來,兩人氣極敗壞地互瞪著。一個取出霜月天,一個撥出碧雲煙,尊師重道對上百無禁忌,未來的國之棟樑們,為了狗嘴吐不吐得出象牙的問題而打成一團。 進入上營,把營的上兵喝道:「口令,腰牌。」 李凌文一臉肅色,回道:「長安治平。」並伸手遞出腰牌。 士兵接過腰牌正反瞧了眼,再打量二人一會兒,「兩位面生的很。」 「我們是從雲虎營過來的,適才奉陳將軍之命,前去敵方探風,現在回來稟報訊息。」李凌文有備而來,應對如流。 「原來是雲虎營的兄弟。陳將軍剛才剛被蘇將軍召來,兩位可到將軍帳外小候。」士兵點頭,退了一步,下令開啟營門。 李祈二人順利進入,相互擠了擠眼,麥示勝利。走開幾步,確定聲音不會被旁人聽到後,祈低聲道:「聽說蘇星文最近剛收降了夏蔚然?」 「嗯。」李凌文警惕道:「你又想幹嘛了?」 「沒怎麼。」祈世子笑嘻嘻道:「只不過久仰慶國的夏將軍大名,恨未一識罷了。」 對於不出所料的答案,李凌文有點頭痛。 夏蔚然是慶國的名將,這是公認的事實。 夏蔚然是慶國有名的美人,這也是公認的事實。 而對祈情來說,前者有名,只怕不如後者有名對他來得有吸引力。 「這裡是軍營,別亂來。」 「只是去看一下,跟亂來沒什麼關係吧。」祈世子眉眼彎彎。 「夏蔚然的降服,沒那麼簡單。他是力盡被困,為了手下三千士兵才降服於我朝。這樣危險的人物,蘇星文定會將他隔絕起來,不是我們想去看就能看到的。」李凌文不抱期望地想說服祈世子別添亂。 「小文,你居然這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祈雙手抱在胸前,「誰知道蘇星文降服夏蔚然之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