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有什麼比成功在望卻被倒打一耙更憤怒,祈再度想掙開,柳殘夢右手上移,自背後扣在他左肩,微一施壓,傷口的痛楚傳遍全身。「你這騙子!」「我沒騙你啊!」趁著祈世子無力,柳殘夢又擠入了一隻手指,有些困難地轉動著,想讓幽穴柔軟一點,「我這不就讓你『伺候』著,又讓你在『上』?」「放你祖宗十八代的狗屁!」什麼叫與虎謀皮,就是這樣--早知道柳殘夢這小子是信不得的,但還是呆呆地將自己送上。氣沖斗牛的祈世子還想再大罵,卻覺下身除了異物入體的飽漲感,還有其它怪異的感覺。「你你你,你在塗什麼?」「沒什麼,傷藥啊!我怕弄傷了你,先給你塗上傷藥,還是極品的香雪散。」柳殘夢笑得很邀功,難得這個時候看起來居然還會很老實很誠懇。祈世子臉色白了白:「哪來的香雪散?」「上次你幫我療傷的啊!想你一片盛意,我卻之不恭,所以上次走時也帶走了,現在正好拿來用。」「我跟你有什麼仇--我要殺了你這小子!」祈世子徹底暴走。香雪散裡還有上次他放的『纏綿』。這柳殘夢分明是故意的,他還得栽在這個「香雪散」上幾次啊!?灼熱從敏感又無保護的內部燃起,分外禁受不住,淡淡紅暈浮遍了全身,從修長的雙腿到俊美的容顏,連眸子也帶了水意的情色。柳殘夢沒想到祈身上藥效會發作得這麼快,怔了怔神,突然改變主意,抽出手指,捧住祈的臀部,往自己的慾望放下。近乎撕裂的痛楚自下身傳來,祈抽息一聲,掙扎著想要離開,卻只是重蹈覆轍讓慾望進入得更快更深。明明應該是痛苦排斥的,但硬熱的慾望強行進入時,淫蕩的內膜卻諂媚地逢迎著,糾纏擠壓,引誘對方探索更深入的美好。兩人齊齊發出了呻吟喘息之聲,柳殘夢緊緊將祈世子抱在懷裡,按住他的臀部不讓他亂動,免得自己失控。祈也不再掙扎,緊緊鎖著眉。汗水從他額上滑落,薄紅的雙唇不停輕喘著氣,等待著痛楚的過去。痛苦的表情觸動了柳殘夢心中的一根弦,他伸出手,扯落祈頭上束髮的九龍玉冠。黑髮如瀑般垂下,有幾處短了些,是之前在塞外被火燒傷後剪下的。長髮一垂下,祈世子凌厲的氣息便減了七分,只見到他與紅袖極其相似,卻更深刻秀逸的五官。這種含著痛苦又倔強不服輸,脆弱在骨子裡的表情,很容易便引發別人的虐待之情。柳殘夢將手指插入他細軟的髮絲間,用力一按,將他的頭按過來,凌虐已呈血色的雙唇。「嗚……」細微的抗議淹沒在雙唇間,祈世子睜開眼,看到柳殘夢清明中混了一絲渾濁慾望的眼,突然 支起身,卻被柳殘夢再度按下。慾望第一次相互摩娑,引爆了體內的熱潮。祈世子咬著牙,身子為慾望而輕顫,不敢再輕易掙扎,柳殘夢雙手自他膝下穿過,將他雙腿架空,捧住他的髖骨,緩慢地一上一下,做著亙古以來的穿刺運動。雙手緊緊握在柳殘夢捧著自己的雙手上,卻下不了決定去拒絕,深入地摩擦撞擊舒緩了體內的騷亂熱潮,但是這麼慢地動著,每次又總是差了那麼一點點,無法得到真正的滿足,祈發出苦悶的抗議。「這種感覺跟你以往的經驗相比如何?」柳殘夢氣息也有些不穩,但他是控制的一方,只要他願望,他儘可以完全徹底地佔有這具肉體,一時倒也不急,還有心情調戲:「比如醉夢小榭的冰玉,朝月閣的盈盈?」提起冰玉和盈盈,祈世子突然清醒過來,奮力掙扎著不再讓自己沉溺於慾海。到底是暗流首領,雖然功體被制,真要掙扎,柳殘夢也是制不住他的。柳殘夢卻一手握住了他的慾望:「現在這種狀態,你就算離開了我,難道就能解決嗎?你離開不了山莊,難道要隨便找個人,來進入你這溼潤了的隙縫?」說到這,手上一個用力。祈世子臉色白了白,雙手撐在柳殘夢的胸膛上。體內的熱潮將他的神智也熱暈了。心知柳殘夢下的藥絕不只那摻了『纏綿』的香雪散,全身都處在高熱的狀態下,輕薄的衣物也成了不能承受的重量。他喘息著仰起了脖子,忍不住扭動腰肢迎合著柳殘夢的緩慢撞擊,收縮著狹徑,催促著他快一點。柳殘夢呻吟了聲,暗罵這隻妖精。卻仍堅持著不讓祈得到滿足,聽著他細細碎碎,輾轉反側,充滿無盡情色的抗議低吟。「那天在客棧,眾人還只道你與伊祁怎麼了。只有我知道,你們若真有什麼事,你的聲音絕對不會是如此。」撫弄著祈的慾望,將祈之前的挑逗全部還給他。聽他發出更急促而苦悶的聲音。「他們又怎麼聽得到你此刻的聲音呢?怎麼知道你是如何銷魂蝕骨……只有女人享用你,真是太可惜了……」「柳殘夢!你閉嘴沒人會當你是啞巴!」閉緊溼潤的雙眸,祈突然伸手脫去了身上最後一層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