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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詠抬頭仰望了一下,這產業還真是……:“怎麼著,也算是地主了吧。”真田家的房子是很典型的和式建築,據說在這一帶附近還是歷史保護文物,這讓月詠想起來曾經的池田屋,現在卻變成了柏請哥店。這就是所謂的歷史的變遷。月詠感慨了一下,既然是重點文物保護的宅子,不免心情也開始帶點微妙的尊敬起來。“喂,你表情那麼嚴肅幹嘛?”仁王推著腳踏車轉過腦袋問月詠。每每看到這個女孩子,他總有一種喂喂,這傢伙的頭髮是不是長的太離譜了啊之類的想法。“我在醞釀去面對三個告白物件的嚴肅心情。”月詠白了一眼仁王雅治:“微妙的少女心態你這種粗枝大葉的男人是不會懂的。”“我說你就不能安分點別老拿這事埋汰我了啊,切原月詠同學!”仁王雅治提高的語調,要不是月詠是個女生,他估計現在就不客氣一腳直接踹過去以示同學愛了。“哼哼哼哼。”月詠陰森森的笑了笑,讓仁王頓時覺得這天真一點都不藍,稀稀落落盛開的櫻花也不怎麼太美,總之太多的東西和他作對。世界如此美好,而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啊,仁王雅治。不過通常一個人過分得意的話,總會遭報應。即使月詠是穿越來的女主角,也會有倒黴的時候。雖然我們要承認女主月詠是無敵的,但是她並不是萬能的上帝,所以……風水總是輪流轉的。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麼。仁王搬著腳踏車上了臺階,從臺階上去再走個兩三分鐘就能到真田家的家門口。他搬車的時候一陣風吹過,臺階兩邊的櫻花飄落下來。這原本應該是無比美麗浪漫的場景,但是月詠被花瓣迷住了眼睛一甩腦袋,順著風向甩出去的辮子直接絞進了仁王腳踏車的後輪子裡。雖然仁王的腳踏車是搬起的,但是這孩子偷懶,後輪胎蹭著臺階一路在滾。於是春天裡小小的不幸發生了。隨著月詠的一聲慘叫,剛開啟家門準備接人的真田和跟在後面的幸村一起傻眼了。因為月詠過長的辮子捲進了腳踏車的後輪子裡,於是月詠踉蹌了一下腳下一滑直接一腦袋嗑在了臺階上,仁王被月詠的後坐力帶了下去,車子摔到了一邊,整個人就趴在臺階上。痛是痛的,眼淚鼻涕全掉下來了,月詠邊擦著自己的眼淚邊想自己怎麼就那麼倒黴……這下完了,形象全沒了,這時候不是說形象的問題吧……你自己滿臉是血啊,同學……仁王一轉頭就看見月詠滿臉是血合著眼淚鼻涕毫無形象的仰起臉衝著他喊:“仁王雅治你沒事吧!!”“這個時候你先關心你自己吧!!”仁王抓了抓白毛就慌慌張張的吼月詠。在他費勁的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呆了幾秒的真田和幸村是一起衝出來的,原本好好的兩個人,現在就變成了一場兵荒馬亂。倒是月詠最冷靜,她知道自己受的根本就是皮肉傷,早知道就不留那麼長的頭髮了……這也不能怪人家仁王是不是。總的來說,還是自己活該,不過長那麼大沒病沒災的,這回大抵是受創最嚴重的一次了。“切原,你沒事吧!”幸村倒是最擔心的。看著月詠趴在地上半天都沒站起來:“是不是很嚴重?痛不痛?”“哎,我說幸村你真把我當小孩子啦……”月詠嘀咕了一句:“麻煩拿把剪刀來……我頭髮進車輪子了我現在根本沒法子站起來啊……”真田弦一郎黑著一張臉二話不說轉身就跑回家裡拿剪刀去了。月詠心痛的看著自己留了十年的頭髮就那麼被真田弦一郎毫不猶豫的剪了去,真是莫名的傷感。仁王拉起愣愣的月詠:“我們還是去醫院吧!”“我沒事。去什麼醫院。”月詠恐怖的表情讓仁王倒退了幾步:“你們打球的不是常常受傷麼,我這點只是皮外傷,弄點酒精消毒貼個ok繃就完事了。”真田一聲不吭的接過了月詠另半邊的身子,和仁王兩個人一起駕著她進了真田家。幸村惋惜的看了一眼月詠的辮子,認命的扛起倒在一邊的腳踏車。多少覺得還是有點難過。滿臉是血的月詠被架著進了屋子。一群人擔心的要死,她心裡想的卻是另外一回事,月詠感嘆了一下自己穿越來的面子真大,誰那麼好命被黑麵神真田弦一郎半抬著走啊,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啊。“切原,對不起,我剪了你的頭髮。”“哪兒的話,真田班長。反正我早就想把頭髮剪了,我都被你拒絕了嘛。”仁王扭頭嘆氣,這時候這死丫頭還有心情拿真田當消遣,這神經未免也太錯了吧。真田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一句話都沒說。走路的速度越發的快了。屋子裡還有柳生的妹妹和幸村的妹妹兩小姑娘一起在邊上的書桌上畫畫。都是因為春假父母上班,兩個妹妹沒處去,一併帶到真田家來玩的。用幸村那陰險的說法就是真田家的地方大,小孩子躲貓貓樂趣會比較足。不過月詠沒想到柳生也會參合到立海大網球部裡去。柳生看到月詠滿臉是血的進來也被嚇了一跳。真田媽媽看到月詠這個樣子倒是心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