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自己的那個便宜老爸,同樣很會裝逼,結果被冰封了很多年,導致逆生長。果然裝逼遭雷劈啊……那些人和百年之後的那群國中生長著差不多的臉,我應該說造物主的神奇好呢還是該說彭格列一代比一代不如好,比起現在這輩人的氣質來,沢田綱吉那群人真是差的太遠了。用一個不算新潮的詞彙來形容的話,就是雲泥之別。但凡黑手黨都得學會裝逼,不會裝逼就證明你不適合當黑手黨,巴里安特殊暗殺部隊比起守護者那群人來,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們比他們會裝酷,而他們比我們更會裝逼,所以裝酷的總是比不過裝逼的,裝逼的最後全都要被雷劈的。我也不例外,早晚都要被雷劈的,我已經被雷劈了好幾次,就是不知道這些人什麼時候會被雷劈死。到了點,在說了幾句不算暗語的黑話之後,正式開始招募打手了。反正今天這夥人都是我的財神,我可不想因為自己的腹誹而斷了自己的財路。“還是老樣子麼?”“對,20塊一個。”“割下一隻耳朵?”“用鼻子不行麼?”我聳聳肩,確實,用人頭的話太不方便了。“可以的話,儘量不要傷人。”初代首領放話,我差點沒把嘴裡的一口琴酒噴出去,這傢伙這種時候還要裝聖母麼,未免也太虛偽了點吧,搶人地盤哪有不要人命的?這種不是裝的過分了就是天真的無限於接近腦殘了。“別天真了,giotto,這種時候不死人是不現實的,你想我們這邊的人都死了麼?”斯佩多冷哼了一聲嘲笑了一下初代的天真,我覺得他才是黑手黨標準楷模和範本麼。刺青臉顯然對斯佩多那種陰險的笑容沒有任何好感:“你對giotto最好放尊重點。”我支著下巴,覺得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表演窩裡斗真的沒問題?看來所謂的守護者初代,也不見得是真正團結一致沒有分歧的,別人都欺負到家門口了,還想和平解決問題?斯佩多像演員一樣退了一步:“請務必相信我對彭格列的忠誠,我只是希望將來它能成為最偉大的黑手黨名垂青史而已,我沒有其他的目的。”giotto拍了下揪住斯佩多衣領的g的手,輕微的搖頭:“不要為這種事情吵起來。”這男人眼中的狂熱和對於宣告的固執從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來,這樣的眼神我在很多被我宰掉的人中見過,有對錢對女人的,也有對自己的家庭的,但是他顯然對這種想法有著某種勢在必得的自信。那種誇張的聲調和表演氣質,我覺得六道骸和他的偉大目標一比,消滅全世界的黑手黨那種不切實際的夢想,果然是太渺小了。但凡一個事業的起步,尤其是混黑手黨的,有所犧牲根本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沒有死與血,罪與罰,根本無法建立彭格列這個在我那個年代最龐大的黑手黨組織。我同意斯佩多的觀點,要是能用錢來解決人命的問題那簡直再好不過,而且能斬草除根就絕對不能留一個活口。giotto似乎表達了一些想用談判解決的方法,但是那條花街絕對是塊肥肉,我是馬亞烈的老大,肯定不會同意談判寧願去械鬥的。所以他去理論肯定是失敗了,很多問題不是放在臺面上就能說明白的,更多的是檯面下的齷齪事兒。斯佩多下面慷慨激昂的發言更讓我認同這個人的觀點。他無疑是個很不錯的演說家和煽動者,幾句話下來,全場群情激昂,一副馬亞烈與我有殺妻奪子之恨,國仇家恨一抓一大把,不跟他們火拼就是對不起祖宗十八代的感覺。我覺得放在現代,他不混黑手黨,完全可以去搞傳銷給人洗腦。“……你真的沒問題?”giotto皺著眉頭看著我:“是不是太年輕了點?”“你您成立彭格列的時候,也不見的年紀很大。”我聳聳肩,儘量讓自己面對傳說中的初代頭頭不顯得那麼緊張。giotto扯了一下嘴角,笑的比較尷尬:“說的也是。”“您給錢,我替您辦事,我喜歡彭格列很公道的價格。我不會對不起這個價的,這點您務必放心。”言下之意,我幫你要別人的命,你給我錢就完事了,咱們兩不相欠。我覺得自己這話說的夠明白了,再說當殺手的,不殺人,能去幹嘛?我又不想去做皮肉生意。“你是新來的吧?”g很小心的看著我,生怕我是對方派來的奸細一般,很好,這傢伙很有警覺性。“總之我只是為錢來的,因為彭格列能給個好價錢。”我覺得為錢辦事,天經地義,用錢買來的忠誠比較實際:“馬亞烈的老大太小氣。”而且我也不可能和彭格列對著幹,因為我本身就已經被刻下彭格列這個烙印了。斯佩多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好幾眼,然後壓低了聲音對一邊沉默了很久的雲雀臉男說了句話:“阿勞迪,去查查他的底線。”不巧我的耳朵還是挺好使的,受過訓練的被那麼看低真是讓我覺得很傷感,如果這傢伙真的能查到我的來歷,彭格列的歷史,大概會被真正意義上改寫了吧。不管怎麼樣,關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