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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黨家的小鬼就是不同凡響,很容易就在槍林彈雨下鎮定下來了,這小子有前途,可惜君生我已老,再過二十年,我死在哪裡都不知道。我安慰了一下小鬼,畢竟我還不至於淪喪到不照顧小孩子情緒的地步,有些卑劣的事情還是讓我們這種被血染黑的人去做好了,這種小鬼,能幹淨幾年是幾年。一甩刀,直接上去就劈倒了一個嘍囉,這種實力的完全不夠看,太弱了。揪著藍波一路閃避奔跑,波維諾家族的成員已經倒下好幾個,這種時候沒有人會去傷感,帶掛的和不帶掛的就是如此明顯的差距,儘管這個事實我很早就知道,但是有時候還是覺得不愉快。這世界活著不易,至少對我們這些人而言,我越發的覺得守護者們真是幸福的過頭了,一定要讓他們試試這種不斷的有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滋味。守著那堆試驗品的幾個成員□掉的是最快的,波維諾的老大也不是個傻子,做了個全部撤退的手勢,藍波已經被揪出來了,沒必要為了這堆無用的試驗品浪費人命。對方仍然不甘心的抽出了獄寺隼人愛用的炸彈,像不要錢一樣一把一把往這邊扔,所謂的狗急跳牆,就是形容這種情況。等我發現我站的位置正好是那堆報廢品的中間的時候,犯下了這種低階錯誤頓時讓我火冒三丈,一刀砍掉衝過來的想丟炸彈的那人的人頭,全場的諸位嘍囉被噴泉一樣噴濺出來的血鎮住了全場,有膽小萎縮的,已經開始撤退,我把藍波丟給他老爸,擦了把臉上的血,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巴里安唯一抽菸的人大概就是我了,被斯誇羅唸了無數次。煙是迪諾算賬算的發瘋的時候順手從來他那兒撈來的,大概是一兩年前學會抽的,實在很糟糕,但是就算是被他們天天念也剋制不住,後來想想,總比抽大麻好。至少在我砍完一大堆人以後,排解心理的罪惡感還是挺好的,不然的話,我怕自己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東西,又會在麻木中失去。人這種東西,不斷的失望中就會迷失自己,是種脆弱的生物。想要堅強就需要去依仗什麼。越想要那種依仗,最後就會上癮。迪諾幾乎不抽菸,抽屜裡的那幾包,都被我順過來了。為了這件事,他沒少罵我,可是一個幾乎已經沒有可能生孩子的女人,誰還在乎這點程度的糟蹋自己。我能扯著這張面癱的臉,偶爾笑的出來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了,你還要奢求什麼。“受死吧!!”某個剛才被打暈沒死透的傢伙把一把炸彈全部丟了過來。我叼著煙,抽刀居合一閃,幾段的炸彈掉在地上,但是還是有段的引信沒熄滅和我身後那些實驗拼炸彈攪合在一起,我還沒來得及迴避躲閃,就發出了巨大的爆炸。我在巨大的爆炸中和最後的意識就只剩下一句話,日,就那麼□掉了真是太丟人了。過去……看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短暫一生的景象。據說人要死的時候就會把活著的時候的所有風景想電影回放一樣,把以前自己做的事情全部的播放一遍。好不甘心,不甘心就那麼死了。不甘心還沒有從六道骸身上討回他欠我的那筆債。xanxuns還在冰封著,去欠他的還沒有還清楚,如果只是因為執行任務而死掉的話,實在太不甘心了,至少為他擋一發子彈讓他咬牙切齒的大罵垃圾我不需要你擋子彈才行。還沒有把貝爾那傢伙那張低階的嘴撕爛之前,沒有把那傢伙的頭髮剃光放到彭格列內部網站裡讓他丟人現眼之前就那麼死掉了真實不值。絕對不要死!紗重,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巴里安的那群蠢貨還等著你回去好好招呼他們呢,不能那麼就死了。是啊,不能那麼簡單就死了,還有蘭恰的那筆帳,要跟六道韓好好的算清楚!…………“太好了,你還活著。”睜開眼睛,放大的一張美女的臉,亞麻色的捲髮,和蔚藍的眼睛,還有幾點可愛的雀斑,她微笑著用冰涼的毛巾敷在我的額頭:“真實太好了。”“我……”聲音沙啞的不像是我自己的聲音,全身像被人狠狠毆打折斷了骨頭一般的痛苦像海潮一般湧上來,一時間連正常的思考都被沖走了,滿腦子只剩下好疼這件事。“要喝水嗎?”我只有努力的點點頭,甘泉一樣的水滋潤了我的喉嚨,總算是緩解了身體的不適,簡單的判斷了一下自己的處境,似乎全身都是傷的樣子,而且還有發燒的併發症,不管怎麼樣,只要活著就好。“這是哪裡?”“西西里啊。你不是義大利人吧,看臉不像。”“義大利籍的,貨真價實。”我毫不猶豫的回答,要知道,非義大利籍西西里人想入黑手黨簡直是做夢的事兒,至於沢田綱吉,狗運就是他有初代的血統而已。在黑手黨內部,血統很重要,但是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是否有那個能力接受教父的位置。至少十年前沢田綱吉那個蠢貨是沒機會的。“是嗎?”“我是混血。”“不常見啊,在這條街上。不過幹我們這種活兒的什麼樣的人都有。”她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