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綱吉……&10084;”白蘭用甜膩膩的聲音喊著澤田的名字:“我是病人,剛從醫院裡出來,我頭好疼,於是我很想吃棉花糖哦~&9836;”澤田聽著這種語調全身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保佑你早晚被人收拾掉。”入江茫然的轉身看著澤田一臉憤憤又欲哭無淚的表情:“準備出門買東西麼?幫我帶一份便當。”“你們都吃便當撐死吧……”淪落成清潔工和跑腿的兔子一路淚奔了出去。“白蘭桑,阿綱他怎麼了?”入江很無辜的抬頭看著上鋪的白蘭。白蘭甩甩手:“叛逆期。”“你騙人!”“你說對了,我騙你。”白蘭從枕頭後面抽出一包棉花糖,塞了幾顆進嘴巴里。“你不是說吃光了麼……怎麼……”入江看著惡劣到極點的白蘭,他根本就是耍澤田好玩吧!白蘭很無辜的看著入江:“牛奶味的是吃完了沒錯啊。我現在吃的是草莓味的而已哦。小正。”看著對他豎起一根手指搖晃了半天的白蘭,入江覺得自己的胃好像又有了疼痛的先兆,白蘭這傢伙實在太糟糕了,這種男人一定沒人要。由此可見,雖然白蘭這人比較空虛和寂寞,以及還有中二病的趨向,總的來說,他不光中二病,還是個喜歡忽悠人和欺負弱小的惡棍。損友,抬槓事實證明,人吃飽了撐著沒事幹無聊是件很悲劇的事兒。白蘭就是那種無聊到寂寞的人,當然,他的寂寞是哲學意義上的存在感和對自身的人身定位問題出現了差錯。只不過自己也沒想過要擺脫那種想法而已。但是他還是選擇去學校的心理諮詢問一下。萬一被誤會得什麼心理疾病也是件糟糕的事兒。悲劇的是,他遇到的當值的醫生是有著馬菲爾學院第一色狼之稱的夏馬爾醫生。順帶一提,這所學校座落於並盛大學園區,名譽校長是天野明。“我不給男人治病。”無良的校醫摸了一把自己的鬍子打了個哈欠很鄙視的看著臉上刺青的白蘭:“小小年紀不學好沒事刺青,不是閒的蛋疼是什麼?”“……”白蘭乾咳了一聲,很認真的看著這個猥瑣的大叔:“不,這是胎記。”“有藍色的胎記麼?”“天野校長說有就是有。”白蘭聳聳肩,攤手,表示那是上頭的說法他也沒有辦法。作為一個優秀的年年拿第一的獎學金的學生,他表示因為臉上的胎記而被人誤解是不良少年壓力很重。“既然如此我也管不了了。總之我不給男人治病。”夏爾馬無比的不耐煩:“於是你可以快點滾了我只希望下個病人是漂亮妹妹。”白蘭翻翻白眼:“大叔,我是男孩,不是男人,所以,麻煩你。”夏馬爾覺得自己的舌頭要被咬掉了,一看這傢伙也不像是清純的少年的樣子:“算你狠!”“我會認為那是對我的褒獎而感到無比自豪的,大叔&10084;”白蘭眯著眼睛微笑起來。夏爾馬徹底無力:“那麼,你要治腦殘呢,還是陽痿?自己選一個。”“……謝謝,兩方面的問題我都沒有。”白蘭抽搐了一下嘴角,大人和青年的區別實際上就是比誰更不要臉嗎,好吧,這次算他輸了,沒必要在無恥這兩個形容詞上糾結。“那吃飽了撐著沒病找我幹嘛?”“諮詢覺得空虛的問題……”“別告訴我你是為了活著有什麼意義的問題來問我,對我而言人生的全部意義就是把妹!”聽完了白蘭的描述,夏爾馬抽了口煙,把煙氣噴在白蘭的臉上:“毛頭小子根本不會懂女人是多麼美妙的生物,所謂人生就是要在不斷的愛情中度過,愛情就是人生的全部。你和雲雀那小子一樣,都是中二病,他只能和並盛結婚了,不過你小子還好點。”“……”白蘭咳嗽了好幾聲,對這個理論表示無限的懷疑。“你還是去把妹吧。有了個女人你就不會心裡空虛了,寂寞的時候用愛就能解決一切。愚蠢的小子,不認真戀愛一次根本不會體會到人生多麼美好,總之,我說完了你可以滾了!”他鬱悶的想著夏爾馬給的方子——把妹……這算是什麼方子啊!比開玩笑好不到哪裡去。醫務室的門還沒開啟就有人進來了。六道骸公主抱著庫洛姆,這對兄妹住在白蘭他們後面那棟公寓樓裡的69號房裡,庫洛姆的身體算不上很好,是個病號,一個月裡三分之一的時間都躺在這裡掛營養針,和哥哥那種人渣臉的傢伙不一樣,是很老實羞澀的女孩子,雖然看起來是兄妹,實際上,兩人的相處模式卻是白痴爸爸和腦殘女兒的樣子。不過別人的家事他也不會多管什麼,和他一樣都是馬菲爾學院的學生,以前六道骸在他們工科裡旁聽過一陣子,說很熟吧還算熟人,說不熟吧骸這人有時候會三天兩頭的跑他宿舍,就是為了欺負澤田綱吉。從某種層面上,其實六道骸和他有著相似的惡趣味,可能因為這個,他們相對比較合得來,不過白蘭最煩的一件事就是每次六道跑過來蹂躪兔子,也會順便把他表妹尤尼塞給他的巧克力給吃光光。雖然他對巧克力那種東西沒有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