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個過程硬生生被西門和米迦勒他們給掐斷了,她去了湘北,一定找到了她需要的東西,他只是模糊的能感覺到,她因為草摩道場和松岡凜的學校裡的並不遠,不認識的時候也沒在意,認識了以後他發現自己經常會遇到最上涼子。夏天總是很漫長,他早晚都會出來跑步,來得早點,能在草摩道場門口路過的時候遇到她,有時候是和笑良在一起,有時候是她自己一個人,拎著包,英姿颯爽的穿著道服,他會覺得這姑娘不說話真是非常的好看。一旦遇到,她總是對他笑的意味深長,讓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想的有點多,那種恬淡又意味深長的笑,甚至讓他覺得最上涼子是不是在故意挑釁他。他對自己妹妹的交友範圍總是下意識的操心,雖然他知道笑良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姑娘,但是對於最上涼子,他總是覺得有點怪怪的,與其說是奇怪,不如說他比較在意她那種笑容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讓他不耐煩又很在意,簡直焦躁。可是一想到那天她說的處男座,他就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看到她的臉就會覺得……十分的……亂七八糟!這符合青春發育期正常中二少年的想法。“阿江,你朋友好奇怪。”“哥哥你才奇怪!”“有嗎?”除了那口鯊魚牙,他認為自己看起來兇殘其實一直挺……好說話的:“我到底哪兒奇怪了?”“有啊,在意遙比女孩子還要多,要不是我是你妹妹,都快懷疑你是不是把遙當成女朋友了。”“別瞎說,”被當成對同性戀有好感的哥哥當然是十分不高興,再怎麼樣他都是正常的十七歲的男孩子啊,儘管唸的是男校,但是他發誓自己的性向絕對正常:“我現在心裡只有游泳的事情,沒有想過其他。”“那麼就是把游泳當女朋友?”“……阿江!!”少年露出了一口鯊魚牙,特別的不高興,他又不是七瀨遙那個傢伙,看到水多的地方就忍不住要脫衣服,他想到了妹妹上面那句話,馬上臉色都不好了,他才沒有想歪呢,他是正常的男孩子!只不過讀的是男校而已!而已!松岡凜的想法和涼子沒關係,她只是每次聽到他說話就下意識的腦補了各種我是高達,如果是我的話,不,是我的話一定能夠做到之類的名臺詞,實在忍不住就想笑,但是又這種悶騷的腦補又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只能憋笑,這種微妙的感覺也不好對別人說,所以涼子每次遇到松岡凜就會忍不住自己的聲控思維迅速的發展開來的本能。理子打電話過來給涼子,告訴她明天上午西門個人賽要決賽了,他讓她和米迦勒去看。“西門也需要加油嗎?”“他只是想讓你們去看而已。”理子在電話那頭笑了:“啊……我快趕不上電車了,總之你們兩個一定要去。”米迦勒就和涼子來到了某所大學,在月還剩下將近三個禮拜的時間,正好是全日本學生弓道大會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