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兔子。”我乾咳一聲看著卡卡西遮住半張臉的面具:“我的祖先,是宇智波斑,我想我的寫輪眼大概是返祖現象。”卡卡西嘆口氣:“我說千歲你這孩子怎麼一點風情都不解呢?難怪村裡的男孩兒只覺得你好看,不適合過一輩子。”我白了卡卡西一眼:“那是因為他們的境界不夠。”鹿丸拿著將棋的手指抖了一下,忍不住回頭:“你以為木葉有幾個人能受的了你。”“不多,三四個總還有。”至少鳴人和佐助對我還行,鹿丸麼算是死黨,他也沒對我怎麼樣。卡卡西慶幸自己的半張臉被面罩遮著,不用露出相當無奈的表情,說句實話,他覺得宇智波家的妹妹比哥哥難對付的多的多:“不說這個了,你真要解開?”我喝了一口茶:“比珍珠還要真。”“對身體不好啊。”“你那是排斥現象,眼睛長在我身上,比你這個半路出家移植的實在多了。”我斜著眼睛看著卡卡西,他從口袋裡摸啊摸摸了半天,摸出本親熱天堂來翻了幾頁。我就知道旗木卡卡西忽悠人的本事是一流的,忽悠自己的本事也是很大的:“卡卡西老師,你要逃避現實我不介意。”“千歲。”卡卡西覺得自己的老臉甚是掛不住:“有時候人要會說善意的謊言。”“我覺得鳴人說的挺好的,做人就要有話直說,藏著掖著就會變成我們家二少。”我喝了一口茶:“總之,卡卡西老師,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為我好。但是事情緊迫,我必須在短期內變強,解開封印是最直接有效的方法。”“這個我也知道……但是……”卡卡西還是很猶豫:“止水那傢伙……”“別管他說過什麼,總之有些事情我說不清楚。”我總不能說我是劇透黨,不想什麼都不做就讓二少平白的被大蛇丸那傢伙給搞了吧?雖然二少那娃性格很糟糕,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喝一個媽的奶長大的,同睡一張床小時候還穿一條褲子,放任他不管那我還算是個人麼:“總之你就當我是為了佐助!所以,卡卡西老師,我也有想要保護的人,一味的依賴別人讓別人保護是不行的,我必須要變強,這樣才能用自己的能力去守住自己想要守住的東西。我不想眼睜睜的看著佐助和那個人打的你死我活,再怎麼樣宇智波家只剩下三口人了,自相殘殺算個什麼?只會讓別人看了笑話去!我不相信宇智波鼬會平白無故的殺全族,我不會讓他死的。”卡卡西抓抓他那頭銀髮,一臉無奈的看著我:“真不知道我欠你們傢什麼了,哎……佐助是口口聲聲要殺他哥,你倒好,非要他活著。千歲,人太固執不好,我覺得怎麼其實你也挺二的啊……”“卡卡西老師,你親熱天堂看太多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二少才二。我對你說的部分事實表示不認可。”卡卡西搖搖頭,其實這兩孩子性格上還是有相似的地方的,宇智波家的人都偏執,從止水鼬到佐助和千歲,一個個都是聰明的不得了,但是性格上有著要命的缺陷,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止水鑽了牛角尖跳河死了,鼬卯起來殺了全家去混曉組織了,佐助和千歲這兩孩子他真要看的緊一點,要不然以後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哎,寫輪眼就是把雙刃劍啊,帶土啊帶土,你真是死了也不放過我呢……我看著卡卡西站起身,眯著月牙眼衝我笑,順手摸著我的腦袋:“千歲,你是個好孩子,止水有些東西讓我轉交給你,你都能說出這種話,證明你已經長大了吧。”鹿丸嘆氣:“她老早就成熟了,心態都衰老的沒法治了。你們這些大人的眼睛到底長在哪裡?”阿斯瑪一口香菸噴了出去:“你早就……”鹿丸挖著耳朵:“我這不是怕麻煩麼,真是懶的跟你們這些大人說這種年輕人的事兒,哎……不光女人是麻煩,大叔們沒了青春也是麻煩。”“人家都說少女的情懷總是詩,千歲啊,你其實應該想些稍微正常點的事兒。”阿斯瑪好言勸了一句。鹿丸默默的對著口型,阿斯瑪老師你要鬱悶了。我仰天感嘆:“每個少女,都會變態。”卡卡西把那本寶貝親熱天堂放進胸前的口袋裡:“反正還早,你跟我來吧。千歲你已經完成從不完全變態到完全變態的進化了,這樣下去小心佐助不要你。”“他不要我沒關係,我反正還有鳴人。”卡卡西乾笑一聲:“我覺得他跟你挺玄,他喜歡小櫻。”“卡卡西老師,烏鴉嘴是要折壽的,你有一隻寫輪眼就夠折壽的了。”我跟在他身後,往他家的方向走。“千歲。”卡卡西頓時覺得自己有種被自己的雷切切的四分五裂的感覺:“你真不可愛。”“謝謝誇獎。”卡卡西家蠻幹淨,對於一個單身男人來說,那已經是很不錯的成就了,他從抽屜裡拿出一個卷軸開啟:“你確定要解開?”“……我確定。”“哎……”卡卡西想想當年止水對他說的話,萬花鏡寫輪眼對她負擔還是太大了點,能不用盡量一輩子都不要用比較好,不過他沒有想到千歲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