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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總覺得宇智波家還是斷子絕孫算了。”我看著天上臉盤一般大小的月亮,怎麼也睡不著,旗木星是昨天任務被人暗算受的傷:“能給我講講我們家鼬哥小時候麼?”“早熟,不可愛,面癱,佐助和你倒是挺逗樂的。”旗木星笑的很輕:“你居然一點也不忌諱跟我說這個。”“忌諱又能怎麼樣?事實擺在哪裡迴避解決不了問題。”最無本萬利和整個忍界血拼到底輸了也不賠本的是宇智波斑那隻想去月球想瘋了的老兔子。就因為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他才能一路高唱著冷酷到底把鳴人一家折磨的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順帶還牽連了自己的後代。我想我是豪賭不起的,火之意志是種病毒,這玩意就像上輩子從小到大學的馬列毛,四項基本原則一箇中心兩個基本點三個代表八榮八恥建設和諧社會作為基本政治課目必考內容而永生難忘。如果背不出,血淋淋的試卷和罰抄一百遍的心理陰影更讓人刻骨銘心。也許作為一個忍者的一生,基本上混的好點的,就是阿斯瑪老師卡卡西老師那境界,算是高檔的炮灰,混到影級別,那就是村莊保衛戰的時候村子的最大炮灰,橫豎都是炮灰的命。人只會因為自己的渺小和無能而感到後悔,短短的十二年,我覺得已經消耗完了自己上輩子所有的好運和精力,有些時候,我常常覺得無力去改變什麼,前面是強大到幾乎無敵的敵人,身邊是不知真相的二少。唯一有點安慰的是至少還有主角外拐在身的鳴人,還有和自己出處相同的天天。然而沒人能代替你去思考,代替你或者,代替你前進。旗木星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她在木葉的暗部是個傳奇,就像卡卡西一眼,是木葉上忍的傳說:“其實你們家的人都挺笨的。只要活著不就好了?我覺得只要活下去,總有一天能遇到好事的。”“我怎麼覺得我一直走黴運。”“真的是走黴運的話,我們在九尾那時候就都死了。”旗木星看著窗外的月光。我想起王爾德的一句名言:夢想家只能在月光下找到自己的路,他的懲罰是第一個看見黎明。人不能一直活在過去。我們註定是要向著同生共死的盡頭前進的,這就是忍者的宿命。悲哀而無盡。如果下一秒我沒有發現天上的那輪月亮變了顏色的話,我也許會沉溺在傷感裡頭繼續哀嘆下去,然而我悲劇的發現,忍者的本能讓我察覺到了無聲掠過的黑色烏鴉,那是幻術,頂頂高階的那種。雖然和月讀還是有一定的差距。我拔出了苦無站在視窗,穿著曉制服的宇智波鼬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我身後是旗木星中了幻術倒地的聲音。“鼬哥,你真是陰魂不散……”“嗯,作為宇智波家僅剩的亡靈,千歲你還是一樣精神。”鼬點了一下頭,表情依舊是那麼的面癱。我捂著痛得要死的肋骨:“拖你的福,我們家二少在後面那個病房,你要找他敘舊找錯病房了哥哥,你是不是和那個鯊魚臉混太久了沒好好補腦……”鼬微微抽了一下嘴角,很好,他們家的千歲還是一樣嘴巴惡毒:“和愚蠢的弟弟敘舊這件事不是今晚的重點。”他揮手把我甩到一邊,順手扛起倒在一邊的旗木星就打算走。“喂!!鼬哥!我看錯你了!你居然會幹強搶民女的勾當!虧我還以為你一直是個很有格調的反派……”我看漫畫可從來不知道宇智波大少會做出那麼下作的勾當:“她又不是尾獸……”“千歲,你現在變的和愚蠢的弟弟一樣白痴了……”看起來像在偷雞的黃鼠狼腳下踉蹌了一下,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扭過頭萬花鏡寫輪眼,又一個月讀丟了過來,我連不厚道這三個字都說不出來又開始在永無止盡的輪子中變成一隻倉鼠瘋狂的向前奔跑……等第二天清醒過來,我頓時覺得,古希臘哲人說的好:人類的偉大,莫過於面對恐懼和絕望時的鎮定。我想我大概是這個世界一個月內捱了三發月讀還能苟活於人世淡定的望春風的人。受刺激最深的,大概還是我們家二少,他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口看著暗部的人找我錄完口供,交代完旗木星不見這事兒之後我總算鬆了口氣。我想鼬哥不至於腦殘的和一個姑娘過不去,而且我聽卡卡西和阿斯瑪嘮嗑當年的暗部生涯的時候,多少提起過鼬哥和旗木星的一些八卦。不過我實在不敢相信宇智波大少一臉郎有情妾有意的表情,那已經不是不靠譜,是崩壞的境界了。就算是我和天天的蝴蝶效應太牛逼,搞出了個新人旗木星來,也不至於從根本上改變故事情節,投資宇智波家就好比炒期貨,來不及丟擲,就等著賠個傾家蕩產準備跳樓自殺。宇智波鼬還是那張萬年面癱臉來的實在,真的,就像二少那張你欠我一百萬,但你要連本帶利還八百萬的那種表情才正常。然後我又想起我愛羅同學來,也不知道葫蘆娃回去他家一堆爛攤子到底怎麼收拾,不過他做事比鳴人佐助那些孩子靠得住多了,雖然那娃子也二,至少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