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景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終是抬起頭認真打量她,眼睛輕輕眯起,“你既然身懷龍嗣,就該待在自己的宮裡好好歇著,成日瞎跑胡鬧。若是龍嗣有個三長兩短,朕拿你是問。還有不要聽風就是雨,龍嗣不是你保命的依仗,說不定還會成為你的催命符。”他的語氣十分低沉,透著濃濃的警告意味。特別是最後一句話,裡頭蘊含的意味讓人心驚。“嬪妾——”欣嬪為之色變,若是旁的妃嬪耍兇鬥狠的時候說出這一句,她還不太會當回事兒,但是現在警告她的是九五之尊,好似已經下了斬殺她的聖旨一般。“退下吧,朕不希望再看到你上躥下跳的。”衛景揮手。☆、 朕上哪兒欣嬪已經被嚇得快要魂不附體了,只是機械地點頭行禮離開,再也升不起一絲要把袁妙妙如何的心裡了,而是特別的後悔。看見她氣勢洶洶地來,結果這麼灰溜溜地離開,袁妙妙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位份低就是沒底氣,要不然她也不至於怕成這樣,原先她得寵的那會兒,在後宮裡都橫著走,誰見到她都要點頭哈腰的。有些特別勢利眼的人,都恨不得跪下來舔她的鞋子,哪裡用得著像現在這般委曲求全,苟延殘喘。“你在想什麼?”衛景微微垂眸瞥了她一眼。袁妙妙稍微掙動了一下,屁股挪了挪,那種難受的感覺還在,低聲道:“婢妾想下去。”“下去,下哪兒去?下餃子、下餛飩啊?”袁妙妙瞪大了眼睛看他,最後自暴自棄地道:“那皇上不讓婢妾下去,你就上來?”“朕上哪兒?”衛景擰眉。袁妙妙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兩團柔軟的小兔子隨著她的動作上下晃動著,自成一道風景。當然是上她了。衛景眯了眯眼,視線不由自主地停留在她的胸口處,輕輕嚥了一下口水,只覺得口乾舌燥。袁妙妙在他眼裡就是個烤兔子,色香味俱全,初始他死扛著不吃,覺得這個兔子生前肯定跟外頭的妖豔賤/貨一樣。但是後來沒把持住從裡到外吃了一次,才發現她比外面的妖豔賤/貨還妖豔,根本把持不住。吃過這一次之後,他認為解饞了就好,宮裡什麼樣兒的美人骨他沒嘗過。不過他又錯了,好東西的真諦永遠不拘泥於吃過幾次,而是吃過一次還想吃,怎麼都欲罷不能的感覺。“既然你誠心邀請了,朕豈是那種辜負美景之人。既然要上,就一定上趴下。”衛景扯著嘴角冷笑,雙手一錮她的纖腰,就快步走近了內室。袁妙妙現在的身份低下,自然住的地方也十分狹小,那張床更是窄的可憐,基本上只夠一個人睡的。衛景將她放上去之後,立刻就有些不滿,似乎橫豎都沒有他躺的地兒。“噗,皇上,您怎麼了?”袁妙妙自然發現了他的窘況,直接笑出聲來,還故意詢問了一句。這可把九五之尊惹惱了,雖然經常有那些膽大包天的嘲笑他,但是堅決沒人敢在床上嘲笑他。“你這樣會被朕搞死的!”他伸手拍了一巴掌她的胸。小兔子的彈跳性很好,立刻就上下晃動著。袁妙妙覺得他一丁點兒都不溫柔,立刻抬手護住胸,衛狗子現在真的是長本事兒了,一言不合就打胸,這麼一張床全部被她霸佔了,看他如何躺下來。她臉上這笑容還沒有收斂起來,男人已經覆蓋了上來。床上的確沒地方,但是她的身上還有地方。裡屋傳來甜膩的聲音,讓人慾罷不能。李德不由砸吧著嘴搖頭嘆息:這九五之尊好容易變得勤政起來,遇上了這位袁才人,又有白日宣/淫的架勢,這青天白日的就躲屋子裡滾床單了,也不怕言官觸柱而亡。明明那一張床很小,衛景昨晚又折騰了很長時間,袁妙妙以為他並不會長久,但是哪知道九五之尊像是被觸動了什麼開關一樣,根本停不下來。“咚——”“啊——”袁妙妙的頭被撞到了床柱子上,不由得驚叫出聲。衛景見雙手撐在了她的肩膀前面擋著,自己的腿踢倒床板上,發出更大的聲響,他卻絲毫表示都沒有。聽著裡頭咚咚鏘鏘的聲音,知道的人會猜想裡頭經歷了怎樣日月無光的激烈場景,但是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在唱大戲呢。終於結束的時候,袁妙妙已經累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了,只想好好休息一下。她閉上眼睛假寐,不過片刻就感覺胸口一陣沉悶。任誰身上壓著一個成年男人都不會覺得舒服,這男人還不停喘粗氣,身上都是汗。兩人肌膚相貼,不僅沒有之前那種曖昧情/動的狀態,相反還給袁妙妙一種黏糊的感覺,十分不舒服。“皇上,柔弱如婢妾,承載不起您的龍體。”她勉強用力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話的時候都感覺自己被壓得上氣不接下氣。“外面有道升位聖旨,朕休息夠了才能想起來讓人讀給你聽。”袁妙妙在心底給他豎了中指,真瞧不起你這欺負女人的勁兒,但是面上卻絲毫看不出,相反還堆出溫婉可人的笑容,輕聲道:“皇上您愛躺到什麼時候就躺到什麼時候,婢妾這嬌弱的身軀就是為了供您躺著而生的。”論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