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鐘，才慢慢地點頭，又跟著搖頭。“乖。”喬雯雯站起身，“蔣總，一看您就知道您是天生的女強人，不過孩子還小，最需要母親的陪伴，再多的錢都換不來女兒的童年。希望您能少忙一些公司的事情，多關心一下小朋友，畢竟孩子都是離不開母親的。”蔣如楠拆開了檔案袋，從中抽出好幾張照片來，此時整個人都在發抖，面色鐵青。也不知是生氣還是痛苦。照片上都是同樣兩個主人公，她的女兒蔣敏以及家裡請的保姆，平時總是溫和順從的保姆，私底下對她的女兒卻是沒一個好臉色，甚至她都能從照片上看到保姆臉上猙獰的表情。“我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敏敏從來不說，她身上也沒有任何傷痕……”蔣如楠的聲音打顫。喬雯雯扶了她一把，眼神淡漠地掃過照片，“蔣總，孩子是十分脆弱，毆打併不是唯一使他們的途徑。外人接連不斷的語言攻擊，以及親人的毫無察覺，就有可能摧毀掉他們。我想敏敏可以變得更開朗些。”喬雯雯回到車上的時候，心情還有些沉重。她之前就發現了不妥，等去幼兒園試探之後，心裡的想法就更加確定了，後來上報boss，直接找了私家偵探調查。盛謹銘見她上車，遞了一罐牛奶給她，喬雯雯拿到手中才發現那牛奶竟是熱的，也不知boss是從哪兒變出來的。“鄭碩，放點音樂聽聽。”他吩咐。舒緩的曲調在車內響起，今天boss和她一起坐在後座，往常顯得空蕩蕩的位置，如今竟是有了不少人氣。喬雯雯原本以為與boss如此接近肯定會尷尬，沒想到有個人陪著，感覺竟是這麼好。“謝謝。”她的神色稍緩，熱牛奶滑過喉嚨，給她帶來了些許的溫暖，撫平內心的不安。盛謹銘伸出手指摸了摸下巴，“喬雯雯，你是個有故事的人。”喬雯雯苦笑，她的確挺有故事的，與各種證書的相愛相殺，以及每月跟她媽絞盡腦汁地鬥智鬥勇。他見喬雯雯喝完了，又從一旁摸出了一罐牛奶遞過去，順帶著還吩咐鄭碩放節奏狂暴一點的音樂。“喬助理的心靈受傷了，得多喝牛奶補補鈣，音樂是治療傷感的良藥。喬助理，你那顆玻璃心黏起來了嗎？”下車的時候，喬雯雯喝太多牛奶，都已經開始打嗝了。飽腹的感覺讓她完全熱情滿溢，只不過boss的打擊接踵而來。boss之所以能成為boss，讓鄭大秘和喬助理如此奴顏媚骨地圍繞他左右，天天鑽研溜鬚拍馬之能，還是有其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