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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子林畢竟是少爺出身,哪裡做過什麼力氣活,最近天氣乾燥地面堅硬,導致他挖了半天才一個巴掌大的小土坑。直接用鏟子把癩蛤蟆推進土坑裡,最後還用土埋出了一個小小的坡。楚珍盯著那個小土坡,心裡的無力感更加深了許多,不由得低聲道:“衛子林,你這麼做倒不像是埋東西,彷彿是種了一顆種子,明年準備收穫許多的癩蛤蟆麼?”她的臉上帶著十足嘲諷的笑意,就連嘴角彎起的弧度都充滿了調侃。衛子林卻是默默地站起身,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她,然後低聲道了一句:“娘子,你肯定是悲傷過度產生幻覺了!節哀順變。”衛子林丟下這句話之後,就雙手抱著後腦勺,悠哉悠哉地繼續往前逛,只留下風中凌亂的楚珍一人。她節哀順變什麼,根本就不是她要埋屍的啊,跟她一銅板的關係都沒有!帶晚上時分,楚珠總算是姍姍來遲,她輕手輕腳地跟在引路丫鬟的身後,暗自想著待會子直接抱著笙哥兒就跑。哪怕楚珍心裡頭憋得不痛快,有無數的話要說,她也只當聽不見。正當她為自己這個主意暗自得意的時候,前腳剛跨進院子的大門,原本暗沉沉的院子忽然就燈火通明瞭。楚珍就抱著裹得嚴嚴實實的笙哥兒坐在院子裡,專門等著楚珠上鉤。“姐姐,你還沒歇息呢?”楚珠愣了一下,轉而立刻露出一張討好的笑臉,慢慢地湊了過來。下意識地就看了一眼楚珍懷裡的孩子,見笙哥兒安穩地閉著眼睛睡覺,心裡頭也稍微輕鬆了些。楚珍聽到她這麼一句沒營養的話,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嘲諷道:“你家這寶貝疙瘩還沒接走,我能睡得安穩麼?”楚珠自知理虧,就站在一邊也不說話,只低著頭雙手下意識地絞緊衣帶,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兒一般。“公婆不拘著你,又有四妹夫替你撐腰,就越來越無法無天了。有些話我都嚼爛了,卻不曾見你改。好在四妹夫能看好你,抱著笙哥兒趕緊回去吧。絕對沒有下回了!”楚珍輕嘆了一口氣,語氣裡明顯緩和了。外面的天色漸晚,楚珠和蔡儒錦出去鬼混,楚珍自然是打探到了訊息。這夫妻倆也真不愧是湊上一對,膽子大不怕麻煩人,自己開心了就不管旁人死活。她站起身,小心翼翼地將笙哥兒送回楚珠的懷裡,幾個奶孃丫鬟早就收拾好等著了,一行人悄悄離開了。楚珍就站在院子裡揮了揮手,不用說那渾身銅臭味兒的四妹夫,肯定站在門外的馬車旁等著了,她也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在衛子林的眼中,娘子一直是個溫和冷淡不愛搭理他的人,除非在床上,楚珍才會表現得比較熱情。不過這樣一個完美的形象,卻在一個大事件之中,被徹底地顛覆了。那就是去參加沈國公府小貴女好姐兒的滿月酒,傳聞那日晚上,楚惜寧那桌除了主人家楚惜寧之外,其餘大大小小的王妃少夫人醉了一桌。當日晚上倒是男席散得早些,楚珍通知了丫鬟來傳話,讓衛子林先回府,到時候再派馬車來接她。對於得了不能長時間離開娘子這種病的衛子林來說,這無疑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為此他根本沒作理會,留守在馬車內安心地充當一塊等妻石。臨出門之前,楚珍特地搜了他的身,所有被他藏起來的大大小小的毒物,都被她勒令留在了家中。為此衛子林此刻無比的無聊,他坐在馬車內,撩開車簾把下巴搭在手背上,觀察著來來往往的人群。為此他觀賞到了不少稀奇的景象,比如陸衡和陸家新姑爺趙雲河,兩個人似乎喝得都有些高了,皆是被人攙扶著走了出來。他們是直接被塞進了馬車裡,就送走了。而後來又出來的一撥,則是好幾個人在內。五皇子、李雅筠、沈修銘,甚至還有蔡儒錦,幾個人都是春風滿面、笑意吟吟,像是多年的至交一般,甚至臨別之時還互相拍了拍肩膀。衛子林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頭,得,楚家女婿中四個有三個在內,好得跟要穿一條褲子似的。憑什麼只把他一人單獨排除在外,這時候身為男人的自尊心明顯戰勝了所有的理智,他想都沒想直接撩起簾子跳下了車。“喲,三妹夫竟然還沒走,不是早早就嚷嚷著要拉三妹回家的麼?”李雅筠首先看見了他,不由得衝著他揮了揮手,嘴裡面吐出來的話語卻帶了幾分調侃。衛子林只是扯著嘴角笑了笑,衝著五皇子行了一禮,便湊了過去。“正有話要問大姐夫呢,這天色也不早了,怎麼女席那邊兒還沒散?難不成比我們男人還能喝酒?”他皺著眉頭沉思了片刻,楚珍出門前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許亂說話,但是此刻事關娘子去向問題,他還是直白地問出了口。沈修銘明顯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問出口:“你沒見到三妹?”其他幾個人也都驚詫了片刻,得,在場的幾個男人自從開席之後,就都沒見到自家夫人。“二爺,二少夫人讓奴婢來傳話兒!”這時候,一個小丫頭急急忙忙地衝了出來。她一抬眼就瞧見門口堵著幾位身份不凡的各家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