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懂了。現在我也不去招惹爸爸了,我算是看出來了,斐茵能夠同意我們搬回家來住,肯定是藏了一肚子壞水。她以後還是會跟爸爸對著幹,索性我也不理會,就讓 爸爸受那窩囊氣得了。等到我找出她的把柄來,爸爸肯定會站在我這邊,知道我比斐茵要好一百倍!”宋慧語氣堅定地說道,她現在已經想通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真是我的好孩子!”宋妍麗見她一點就通透,臉上露出了幾分欣慰的神色。她的心裡帶著幾分躍躍欲試,當年賀琳是知道宋妍麗的存在,只不過不知道有宋慧在。賀琳的性子比較要強,所以在斐澤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跟宋妍麗廝混在一起的時候,賀琳曾經羞辱過宋妍麗。當時宋妍麗的同事,都知道她是個小三。與賀琳比起來,宋妍麗就是個徹頭徹尾的醜小鴨,拿不上臺面。但是這一次是她們的女兒交鋒,而且斐茵從小就沒有親媽的教導,能有多大的氣候!“小慧,你要記住,斐茵就是當年把我們趕出斐家老宅的人,讓我們母女倆這麼多年沒有安身之處,處處遭人白眼的罪魁禍首。我們一定要讓她為當年的年幼無知付出代價!”宋妍麗的雙手緊握成拳,最後一句話,幾乎是一字一句冒了出來,可見她對斐茵的恨意有多深。“媽,我一定會的!”宋慧連忙點頭答應了下來,她有宋妍麗這個親媽支援,而斐茵卻是孤軍奮戰,幾乎可以看出最後的結果了。這邊宋氏母女正在密謀著壞事兒,隔壁房間的斐茵也沒有閒著,她屋子裡的燈已經滅掉了,但是此刻卻穿著睡衣坐在床上。她扭頭看著窗外,外面的庭院裡有幾盞燈亮著,剛才她分明看見斐澤從車庫裡開了一輛車走了。這可是他回來的第一天晚上,竟然不陪著宋妍麗,卻如此急匆匆地開車離開,究竟是幹什麼!斐茵不好追出去,她的心裡頭冒出了幾個想法,但是因為怕暴露了自己,也不敢證實。早晨起來的時候,斐澤已經坐在沙發上看報紙了,西裝筆挺,頭髮也梳理得十分齊整,根本就是一副精英的打扮,絲毫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宋氏母女還沒有起床,斐茵、顧致遠和斐澤三人已經坐在餐桌旁,開始用早餐了。“怎麼起得這麼早,假期也不多睡一會兒!”斐澤臉上的表情還算溫和,即使看見了顧致遠在一旁,他也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並沒有表現出太多反感的模樣。“我們的補習班開始了,今天上午有舞蹈課。你家姑娘我可是全面發展的才女!”斐茵夾著一個荷包蛋往嘴裡送,還不忘自誇幾句。斐澤聽她這麼說之後,臉上的笑容明媚了幾分。他一向知道這個女兒有多麼出色,出色到讓他惋惜,可惜斐茵竟然不是個男孩兒,否則老爺子那裡的傢俬,肯定全部都是斐茵的!當然每次看到斐茵這張漂亮的臉蛋之後,斐澤的心裡其實都不怎麼舒坦。畢竟那張臉,和他的前妻有三分相像,這也提醒他,斐茵如此優秀,有一半的基因是來自於賀琳。“全面發展很好,小慧平時完全專注於學習,在接人待物方面要差了許多!”斐澤立刻點頭,開口稱讚道。斐茵和顧致遠到了舞蹈教室的時候,教室裡學舞的同齡人已經減少了一半。上午都是他們這一幫青少年組,下午才是兒童組。好在總有幾個相熟的,至少吳倩和許牧還在,劉氏兄妹倒是沒看見,應該是劉詩睿的門禁還沒解除。斐茵今天的舞步經常出錯,好幾次都險些踩到了顧致遠的腳尖。顯然她十分不在狀態,顧致遠也皺眉好幾次了。顧致遠以為她是在憂愁,不想跟宋氏母女打交道,便也沒問她。中間休息的時候,只是給她遞毛巾遞水。不過當他發現斐茵第三次,朝著許牧看過去的時候,顧致遠這心裡頭就有些不高興了。“你究竟是怎麼了?一直在看許牧,別忘了我之前跟你說的,要把初戀留給我!許牧那個小矮個兒,你要是找他,肯定會後悔!”顧致遠皺擰著眉頭,聲音壓低了問道,語氣有些陰冷。斐茵終於把頭扭了過來,看了一眼顧致遠,臉上的神色依然還帶著幾分憂愁,顯然十分傷腦筋。“顧致遠,你能不能幫我個忙!”最終她下定了決心,捨棄了許牧,投向了顧致遠。顧致遠聽她這略顯鄭重的口氣,不由得挑了挑眉,輕輕揚了揚下巴,示意她說話。“我記得上次你揹著我跟一幫社會青年交手,後來你和他們私底下成為了不錯的朋友。你能不能請其中一兩個人,晚上跟蹤一下斐澤。把他的行蹤告訴我!”斐茵湊近了些,這件事情本來就事關重大,肯定是要絕對隱秘的,所以此刻她就歪著頭,嘴唇幾乎貼到了他的耳邊說道。顧致遠先是一愣,轉而看了一眼斐茵,擰開礦泉水的瓶蓋喝了一口水,皺擰著眉頭似乎在思考這件事兒。昨 晚斐澤發動車子走的時候,他住的地方根本就看不見停車場,所以並不知道。不過今早帶著斐茵來補習班的時候,去車庫裡推車,卻看到斐澤那輛車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