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剛打過一場激烈的架,他身體裡那種隱藏的刺激感一下子被調動起來,所以此刻身體裡的燥熱感還是遲遲不肯褪去,稍微有什麼挑逗,他就有些把持不住了。“沒事兒,我忽然想喝牛奶了,你下去幫我拿一杯吧!”顧致遠知道一般的藉口根本無法支開斐茵,他也只有編一個聽起來最自然的理由。斐茵立刻就從他的身上起來了,穿上拖鞋匆匆地跑了出去,直接往樓下趕。顧致遠立刻咬著牙從床上站起來,將門反鎖住了。當斐茵手裡拿著微波爐熱過的牛奶回來時,才發現顧致遠的門已經被鎖上了。“你先把牛奶放在門口,我過會兒去拿,現在想休息一下!”顧致遠努力忽略身體那種異樣的感覺,輕輕咬著牙齒說道,讓悶哼聲停留在嗓子眼兒裡。斐茵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顧致遠的聲音聽起來十分正常。她猜想著,可能是顧致遠剛打完架,一時之間還有些心情澎湃,也就沒理會,直接回了房。聽到對門傳來一聲輕微的關門聲,顧致遠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他輕輕地動了一□體,由於整個人還像鴕鳥一樣蜷縮在被子裡,這麼一動,就讓身體與被子來了一個摩擦,身體跟著顫抖了一下,像是細小的電流滑過全身一般,帶著一種莫名的束縛感。他苦笑了一下,輕輕側過身,將手伸進睡褲裡,有些笨拙地撫慰自己初次有如此劇烈反應的硬物。當天晚上,他睡得也是極其不安穩,夢裡竟然出現了斐茵那張臉,那張他往日覺得極為熟悉的臉蛋,此刻看著卻甚是陌生。一會兒是她偶爾認真的表情,忽然又轉變成了她調侃打趣自己時,惡劣的笑意……每一個表情,他都看過無數次,但是忽然這麼組合在一起,又有一些陌生感。不過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熱,越來越想抱住她。第二天清晨,顧致遠在鬧鈴震耳欲聾的響聲裡清醒了過來,他看著自己已經髒掉的內褲,臉上無奈的神色更甚。從那天起,斐茵就發現,她和顧致遠之間的關係似乎出現了什麼問題。平時不會上鎖的房門,她每次都如入無人之境的對面那個房間,竟然開始上鎖了。她隨時可以進入的這個特權,被徹底地剝奪了。斐茵也曾經問過,顧致遠的回答則讓她感到更加莫名其妙。“我們都慢慢長大了,要注重。不鎖門的話,徐媽他們也可以隨便進來。你可以鎖上的,如果以後你早戀的話,肯定是不想被別人發現的吧!”顧致遠說的這一點兒雖然有些道理,但是為了防止徐媽進去的話,也不用每天跟防賊似的防著她吧。好在馬上就要考試了,全校學生都進入了緊張的複習階段。斐茵也沒工夫理會顧致遠這點兒少男情懷,立刻全身心地複習起來。斐簫是一位要求嚴格的家長,他會給兩個孩子規定指標。如果達到了,他們將會有一個美好的假期,但是如果達不到,將有無數的補習班等待著。那次顧致遠請假出去打架的事情,還是被斐簫知道了。快要臨近考試了,斐簫就沒有對他進行實際意義上的懲罰,只是在心底記了一筆。轉眼,初一就這麼過去了,斐茵發現顧致遠越來越忙,每天除了固定的午飯以及上下學時間,他們兩個人幾乎沒有碰面的機會。即使是雙休日回到家裡,顧致遠也是把門一瑣,就待在自己的房間裡。兩個人交流的時間越來越少,斐茵也曾想過要查詢原因,但是每次要跟他說話的時候,都會看到顧致遠在對著試卷或者學生會新計劃書,明顯就是一副很忙的樣子。每每話到嘴邊,又被她嚥下去了。顧致遠說的對,他們都在慢慢長大,要有自己的和生活。初二開學的第一天,顧致遠依然還是去叫醒她。現在他已經不會再對她過肩摔了,衣服都找好了放在她的床頭。斐茵也有了一定的自覺性,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衝著顧致遠道一聲早安。知道斐茵已經清醒了,顧致遠便匆匆下樓準備梳洗了。只是今天的斐茵卻有些起不來床,她剛到全身乏力,頗有幾分要生病的預兆,而且腰肢痠疼得要命,異常的難受。她緊皺著眉頭,心底湧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衝進了衛生間,脫下底褲的時候,意料之中地看見上面有一灘血紅色。她來例假了!斐茵的情緒一下子就有些煩躁,前世的時候,她對大姨媽這種東西深惡痛絕。她每次來都很準時,不過卻在第一天的時候,痛得死去活來。而且最可怕的是,一開始的幾個月,她經常都是有血塊的那種,每次兩節課連上的話,她的裙子都要被弄髒掉。她下樓的時候有些晚,時間已經不夠她吃早餐的。等她梳洗出來的時候,顧致遠塞了一袋牛奶和一塊麵包給她,拉著她就要往外走。“我不能喝冷的!”斐茵的手碰到那冰冷的牛奶時,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每個月那幾天,她都要過上老佛爺的日子,小心翼翼的還要害怕被傷害到。“自己拿去微波爐裡熱,我先去推車,待會兒必須得看到你拿著牛奶和麵包出來!”顧致遠聽到她這聲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