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平靜了許久,葉青虹這才輕聲道:“我們要個孩子吧。”“什麼?”男人原本軟綿綿的身子聽了這話輕輕一顫,大大的媚眼驚訝看著葉青虹。“上次孩子沒了的時候太醫便開了藥,一半幫你補身子,一半清你身上未盡的媚毒,雖然說現在你懷不上,可過些日子毒清了就行了。我們再要一個孩子,你和我的孩子,嗯?”葉青虹輕輕吻了吻男人的秀髮,溫柔地道。聽了這話,扶桑不由閉上了眼睛,顫著身子點了點頭。可淚水卻再也忍不住地又流了下來。自打上次失去孩子開始扶桑就絕望了,一想到自己不僅失去了自己的親生骨肉,更永遠失去了那個人,他就只想死去算了。可那時初雪恰恰天天陪在他身邊,不僅用他從未體驗過的溫柔服侍左右,還將葉青虹為他做的一件件事都慢慢地說了,只讓扶桑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心又疼的難以忍受。這種似是而非的煎熬遠比死了心更難過。在葉青虹天天去聽風樓看他的那些日子裡,男人也不是沒想過還有和好的可能,可一想到沒了的那個孩子,扶桑的心就又冷了下來。想當初懷著她的骨肉時,那人都沒正眼看自己,何況現在孩子已經沒了呢?後來在碧水湖上,扶桑又見到了十七皇子,本來已經好些了的心情卻一下子又沉進了谷底。看著那麼年輕嬌美的一個人就要嫁給自己心愛的人,而自己卻連孩子都沒了,男人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般的痛,當時就沒給那小皇子好臉色看,可自己回到聽風樓卻也是傷心難過了好一陣。想著葉青虹那天對自己的好,男人便幾天不眠不休地畫了那幅畫。可畫成之後,卻聽到一個更讓她難受的訊息:葉青虹娶了憐月!什麼叫自做孽不可活,扶桑現在才體會到了,想當初自己為了一時之氣扣著憐月不放,讓葉青虹氣急,昨日的種種就在眼前,可想不到司空悠然買走憐月卻是為了送給葉青虹。男人被這個訊息一打擊,剛剛好一些的身子又病了起來,天天借酒澆仇。那個孫大人,原本是給扶桑破身的女人,兩個人也算是有些舊情,如果不是扶桑的身份太特殊,這會兒只怕也做了她的小侍了。在孫府上,扶桑頭一次沒有想著伺候女人,而只是自己喝酒。孫若非見男人實在傷心,便不難為他,倒派了人送回來。扶桑萬萬也想不到葉青虹當時就在聽風樓等他……聽了妻主允許自己生孩子的話,扶桑心裡又想起以前的事,怎麼能不難過呢?葉青虹也知道男人心裡不好受,剛剛看到他為了自己所做的一切,只覺得心裡又甜又酸,想著這樣一個不服輸的男人竟然為了自己改變這麼多,哪個人又能不動情。見扶桑哭得傷心,葉青虹不由溫柔地男人臉上的淚珠都輕輕吻去,輕聲軟語地安慰著。扶桑這輩子最抵抗不了的就是葉青虹的溫柔,被她這麼一鬨,男人的心就酥了,兩個人只管又糾纏到了一起。黑暗裡只聽扶桑媚人的呻吟聲,還有葉青虹輕聲地調笑道:“好哥哥,你就從了我吧,嗯?”夏夜清爽,房間裡的兩個人互相糾纏愛撫,直到天亮。第二天一早,日上三竿了,葉青虹才懶洋洋地起來了,站在落地的穿衣鏡前,卻只見自己的身上滿是紅紅的草莓和抓痕,看著自己脖子上那怎麼也擋不住的紅印,葉青虹不由感嘆,扶桑可真不是好惹的啊……此時,下人們已經擺好了早飯,扶桑不見小碧來伺候倒有些驚訝,只是這會兒葉青虹達裡,他倒不好問了,於是便伺候妻主吃飯。葉青虹扣了衣裳,轉眼見扶桑纖柔的身子走來走去,不由上前賴住他笑道:“好哥哥,看你把我弄的,今天可怎麼出門啊?”邊說邊將那脖子伸給男人看。扶桑一眼看見那紅紅的吻痕,臉上不由也掛不住了,雖然身子疼的難受,可還是將葉青虹拉到了梳妝鏡前,拿出自己常用的玫瑰香粉,輕輕擦在那紅印上,弄了半天,看上去才算好些。葉青虹原本年紀就比扶桑小,這會兒兩個人又兩情相悅,於是便只賴著男人替自己做這做那,也藉機享受一把做小妻主的樂趣。扶桑怎會不知道她的想法,可心裡實在是拒絕不了葉青虹賴著自己時的妖嬈模樣,倒底還是事事讓著她。再說葉青虹一口一個好哥哥,只管把男人叫得魂都要飛了,事事都依著她,直弄得快晌午了才吃完了早飯。見收拾的差不多了,葉青虹便拉著男人的手道:“我不在的時候你只管也出去逛逛,總悶著也不習慣。若是不喜歡和以前的人來往,去府裡看看韓公子也好,我這兩天聽說他身子不好,正鬧病呢。你們兩個向來要好,又都是男人家,說話方便些。”扶桑聽了這話倒有些擔憂起來,他和初雪是要好的,那時孩子沒了,多虧他陪在自己身邊,一聽說初雪病了便再也坐不住了,葉青虹剛走不久,他便命人收拾了東西,喊了半天小碧也不見人影。沒法子,便自己一個人上了車往葉府去了。夏日綿長,烈日炎炎的午後,葉府的後院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