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自己的同伴都被其他客人摟在懷裡親熱,偏偏自己卻被眼前人晾在一邊,不由讓他更加心癢難耐。於是,男人只管使出渾身解數,將葉青虹纏的更緊,小嘴貼到她的耳邊,甜膩的嗓音軟軟地喚著:“大小姐,您倒是疼疼奴家啊,難道在您眼裡,奴家還不如這酒吸引人嗎?”此時的葉青虹已有了三分醉意,被男人做作的聲音擾的心煩,抬眼看幾位朋友,性子急的已經拉著小倌回房去了,剩下的幾位也只顧著身邊的小倌上下其手,早已無暇注意到自己了。於是放下酒杯,一把推開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站起身來,男人突然被推開,一時沒有防備,竟歪倒在地上,本欲再纏上去,被葉青虹鳳目冷冷地一瞪,竟不敢再動了,只能坐在地上眼睜睜的看著她頭也不回地走了,心裡暗自氣悶,卻也無可奈何。出了春雨樓,看看天色已晚,葉青虹來到外面等候已久的馬車旁,上了車,吩咐趕車的下人回府,自己坐進了寬敞的車廂內,只覺得一陣疲憊湧上來。身為葉家的少當家,她時常要面對類似的應酬,有時難免會涉足這些風月場所。只是她雖然風流,卻並非毫無原則之人,家中的六位夫侍個個美貌不凡,對自己又都是一往情深,所以外面這些庸脂俗粉自然再難入她的眼了。剛才那個男人固然是長的柔媚入骨,勾人的桃花眼裡寫滿了對自己的渴望,葉青虹不是聖人,那貼著她不停磨蹭的香軟身子也確實讓她漸生情慾。只是,身體雖然熱了,心卻半分未動。那男人眼神中遮掩不住的貪婪以及身上過於濃烈的脂粉香味讓她厭惡。因此,即使他挑起了她的生理反應,她卻絕不會碰他。此時酒意加上未退的情潮,讓她覺得身上一陣燥熱。此時正是初夏,夜晚倒還算涼爽,抬手掀開窗簾,讓微涼的空氣透了進來,她忍不住舒服的嘆了口氣。終於回到家中,下人侍候著梳洗一番之後,葉青虹到柳氏房裡道了晚安,出來之後便直接向扶桑的院子走去,一路上雖然有陣陣微風吹來,葉青虹卻仍是覺得燥熱難耐。扶桑的院子緊挨著初雪所住的蓮院,他進葉府已經有三年了,三年前,男人發現自己有了身孕,葉青虹當即稟明瞭柳氏和葉子敏,柳氏之前是見過扶桑的,對他的知進退很是滿意,他既已懷了葉家的骨血,自然不能再委屈地住在別院裡,葉子敏對女兒的情事一向是沒有什麼意見的。於是,柳氏親自安排,一頂花轎將扶桑風風光光的迎進了葉家大門。幾個月後,扶桑順利地產下一女,柳氏抱著這個粉雕玉琢似的小孫女,愛不釋手,親自取名葉明霜,雖然之前已有了兩個孫女,可對這明霜,卻是疼到了心坎裡。自此,扶桑的地位愈加穩固,葉家的下人們俱都小心伺候著,不敢對這位出身不佳的側夫有絲毫怠慢。扶桑與初雪二人本就投緣,扶桑進了葉府之後,初雪自然格外替他高興,兩人住的近,往來的自然更加頻繁,時常一起繡花賞荷,明霜出生之後,初雪更是經常繡些小衣服送給扶桑,兩人的感情較之其他人也更加親厚了。這天晚飯後,閒來無事,明霜也交給乳公抱去哄著睡了,扶桑又請了初雪在自己房裡閒聊。兩人正在說笑間,卻聽珠簾作響,抬頭見是葉青虹挑簾走了進來,邊走邊用手解著衣領的帶子,笑著對兩個人道:“怎麼這麼熱?!難受死了。”扶桑忙起身迎過去,幫著妻主把外衣脫了下來,待她坐下,又拿了扇子過來坐在她右側為她扇著風。初雪見葉青虹進來喊熱,起身倒了杯涼茶,放在她面前,自己坐在了左側,聞到她身上殘留的淡淡酒味,於是笑問道:“在外面喝了酒回來的?”葉青虹點頭:“跟周掌櫃她們幾個共飲了幾杯。”扶桑問:“用過晚飯了嗎?”葉青虹笑著拿過他手裡的扇子,道:“不喜歡跟她們一起吃飯,所以沒吃什麼東西。”扶桑心疼的說道:“那怎麼行,空腹喝酒要傷胃的。”說著,趕忙喚來下人,吩咐他去廚房拿些飯菜過來,葉青虹又叮囑他拿壺酒來。此時初雪便起身要回自己院裡去,卻被葉青虹拉住,讓他再留一會兒,陪她一起吃飯,初雪只得又坐下。片刻之後,下人回來,擺好了酒菜,退了下去。葉青虹見兩個男人俱都穿的齊整,額上也都沁著細細的汗珠,便讓他們也褪去外衣,不必拘束。由於兩人都已用過晚飯,於是便只陪著葉青虹飲了幾杯酒。葉青虹之前便已有了三分醉意,此時有他兩個陪伴,心情舒暢,自然又多喝了一些,眼神也有些朦朧了。轉頭看初雪,他酒量淺,幾杯酒下去,臉上便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色,看在葉青虹眼裡,只覺得比抹了胭脂更加動人,忍不住伸手將他攬入懷中,一股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讓葉青虹感覺在馬車上時那股熾熱感又湧了上來,而且讓她更加難耐。見男人粉白小巧的耳垂就在眼前,忍不住低頭輕輕地含吮起來,攬著初雪的左手也從他上衣下緣探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