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文皇寢宮太和殿。
用過晚膳,文皇心中愉悅自和獨孤皇后敘說著白日秋獵趣事,獨孤皇后不時嬉笑不止。笑自己長子秋獵在百官前出彩,與有榮焉;笑那突厥使者不知天高地厚,貽笑大方。
突然,內侍近前小聲言道:“晉王殿下在殿外求見。”
“?兒既來,快宣!”獨孤皇后聽聞次子來見,忙說道。
“父皇母后,皇兒今大難不死,有命相見,乃是託父皇母后之福也!”楊二疾步邁入內室,邊給父母請安邊眼含熱淚訴說道。
“?兒此話怎講?快說與母后。”獨孤皇后一見兒子流淚訴說,便知其中有天大的委屈,忙問道。
“怎麼?你是怪父皇未曾授予你玉帶之過?”文皇也是一愣,不禁急問道。
“非也!父皇不知,今日皇兒誤中小人奸計,險些命喪臨潼山谷。”楊二哭著回答道。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與母后聽,母后自要為你做主。”獨孤皇后聽言大驚,自己的兒子險些喪命秋獵,這完全異於文皇給自己講述的秋獵一事,不禁怒從心起。
不待文皇開口再問,楊二拭乾眼淚立刻講述道:“父皇,今日兒臣受命逐鹿而去,追至臨潼山谷內,卻被谷中早已埋伏的數十黑衣刺客圍殺。兒臣與親護二將拼死搏殺不能解脫,險些喪性命。好在兒臣命不該絕,咫尺危機關頭,從天而降一持金鐧黃臉神將,此將武藝高強,雙鐧重傷刺客頭領,打死刺客6人,其餘刺客見事不妙具逃散而去,方救得兒臣性命。是故兒臣晚回。”
獨孤皇后聽聞此事,險些暈倒。文皇更是大喊道:“啊---,盡有此事,?兒所言不虛乎?”
“父皇,兒臣所言不虛,具是實情,這裡有殺死刺客搜出的隨身攜帶腰牌,父皇可過目。”楊二從懷中摸出從死去刺客身上搜出的幾面腰牌遞給了文皇。文皇接過腰牌一看,頓時大怒:“好個陳叔寶,朕不曾動你,你倒打起了朕的主意了!”
“我兒幸得神將相助,逃得一劫,那神將現在何處?母后自當重謝於他。”獨孤皇后此時眼中飆淚,一邊擦拭雙目,一邊問道。
“母后父皇,那金鐧神將,一路掩殺驅散刺客後,竟不告而別。兒臣趕去也只得見其遠去的背影,未曾詳見其面。”楊二據實回答。
“哦!救人不留名,竟真有此事?”文皇背手撫須不禁低聲問道,顯得有些遲疑。
“父皇神將應天命救得兒臣,自當不留姓名。兒臣命不該絕,乃天命使然,無須多說。只是這刺客為何行刺兒臣?為何人所指?又怎知早在臨潼山谷欲作埋伏?此間疑點頗多。”楊二不想文皇過多糾纏神將一事的真假,忙將自己心中想的各種疑點說出。
文皇也是點了點頭,轉身面向楊二及獨孤皇后道:“?兒不提倒罷,?兒一言倒讓朕想到了那突厥使者,那使者今日行事有違綱常,使一鹿引?兒去哪谷中險地,這-----”說罷,文皇也陷入沉思,像是摸到了一絲痕跡。
“也罷,明日朕著令長安京兆府尹嚴查此事,定要給?兒一個交代。”文皇一時也想不到更多,還是決定將行刺一事交由京兆府專員詳查。
“父皇,兒臣以為此事不宜聲張,此間牽連必然眾多,父皇你想,那圍場周邊禁軍守衛森嚴,只有那臨潼山谷地一絲是兩廂禁軍結合部,守衛稍有鬆懈疏漏,然外人豈可知道此中詳情。兒臣料定,刺客必與我禁軍中人有染,就此一項也不宜大肆追查,以免打草驚蛇,當暗中查訪為宜。父皇可將此事交於兒臣,兒臣定在短期內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楊二將自己對這時的看法直接講了出來,否定了文皇將此案交付他人的作法並說明了理由。
“好!那就由?兒為主暗查刺客幕後主使,只是萬事皆要證明,不可隨心而定,冤屈他人。”文皇想了想,覺得楊二的想法有道理。便同意了由他去暗查的要求。
楊二辭別了文皇母后,走到門外仰天長嘆。在他心中早已知道這刺客幕後主使,只是要將證據一一找出。
晉王府書房。
“兄弟聽說你今日遭遇刺客暗殺,為兄聽後心顫不已。算上上回街鬥飛車黨混混一事,這是第二次遇險。為兄弟平安歸來,哥哥我專門下廚為你作了幾樣小菜,陪你喝喝酒壓壓驚!來!”說罷麻叔謀舉起了手中的酒杯,欲和楊二走一個。
楊二舉杯和自己兄長喝了一回,看著桌上的幾個接近現代樣式的川菜,心中感動不已。大難不死,有兄長安慰,真是無盡的幸福!桌上的油酥花生米、一盤簡單的川式炸雞塊、一盤土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