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揚了。吩咐守城門的軍士切莫將其放入城來。”
“若水賢弟放心就是,此事若在城中傳言開來,芮某臉上亦無光彩,某自會派人監視刑家,不讓定國進城惹事。唉!”自認悔婚而理屈的芮大年心中也不好受,畢竟自己芮家原本與刑家家主刑壽儀私交莫逆的,卻因兒女之事鬧得兩家反目。自己雖然迫於王上施壓,但終歸因此將蜀中幾大家族全部得罪的不輕。
“芮兄,大王雖還未迎娶,但事已至此,無可更改,便由他去吧!你我只需維護好大王便可,畢竟蜀中世家也是要看大王眼色的。”
“但願此事到此為止,但芮某久居蜀中,對蜀中世家貴族頗為了解,只恐這事沒完啊!”
“且先過了三日後的大王迎娶之喜後再說。王家有兵有權,終歸這蜀中世家是玩不過的,你我何需擔心,好了,回去了。芮兄保重!”
“若水賢弟保重!”兩人就在蜀王門前拱手而別,各自回府。
芮大年自不必說,且說章若水剛回到府中坐定。管家借上茶之際將上午接到的書信呈上,口中言說:“大人,方才有一京城入蜀的富家公子留下此信讓大人親拆。”
“哦?什麼樣的公子?”章若水忙接過書信好奇的邊拆邊問著管家。
“這公子樣貌俊逸,風度翩翩,非是小家之人。且其身邊有幾員貼身家將護衛,各個皆是不凡之人。小的便冒昧接下了此書信,應其轉交大人之請。”
“嗯!下去吧!”章若水取出信瓤後,便吩咐管家離開,自己好安心看信。
看罷信後,章若水臉上呈現出一絲驚異之色,忙起身在屋中來回走動幾圈,心中暗自思索著。心想,從信中所言來看,這京城來的不知名公子將給自己帶來一莊富貴,至於是何?信中頗為隱喻,需按信中約定的地址自己上門面商。這公子到底是何來頭?這讓章若水一時摸不著頭腦。
“管家,備車,隨某去五丁客棧去見見這闊公子。”既然有人不遠萬里從京城來到蜀中有求與某,這套送上門的富貴不可不取,自己的地盤也無甚可怕的,某就赴約去見見這人也無妨。章若水思慮已定,便立刻吩咐備車,準備按信赴約。
“公子,這蜀中章若水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蜀中高官,就憑公子一封書信他便會屈就來訪麼?”柴紹看著楊二,有些不相信的問著。按照他的思路應該是手持楊二的名帖去章府,表明身份後,下令章若水前來客棧拜見楊二的才是。
“呵呵!人性都有弱點的,而章若水最大的命門便是一個貪字,本公子在信中許以重諾,便料定他會撥冗而來的,只需稍待片刻。”楊二笑著說道。
柴紹聽了也覺得楊二說的有理,不由點了點頭。
“好了,終歸現在無事,不如某與嗣昌兄手談一局如何?”楊二坐到了棋桌旁小聲邀請這柴紹坐到對面。
“呵呵!公子好雅興啊!柴某以為公子詩才過人,不想也擅長這黑白之技,也好,柴某就向公子領教一局。”柴紹自恃棋力不弱,便笑著坐到了棋桌對面。按照圍棋文化傳承下來的禮儀,柴紹年長,楊二便請柴紹執黑先行。兩人落子飛快,短時間內便下出了近百手,已然進入了中盤鏖戰的階段,兩人都非常謹慎起來,落子的速度也都慢了下來。此時的盤面已經呈現為柴紹黑棋略微落後的局面,這讓柴紹每一步行棋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楊二因盤面領先不多,若是稍有不慎便會出現反轉,因此也高度關注著每一手棋,生怕微弱的優勢喪失掉。二人的專心,使得小李世民什麼時候來到近前觀戰都未有察覺,直到他出言制止柴紹即將落下的一子。
“姐夫,不可自填一氣,何不棄子以爭先手?”
經小李世民的這一提醒,柴紹伸出去即將落下的一手猛地又收了回去,也不看對手是否有不滿之色,只顧埋頭重新計算著自己的那幾個猶如雞肋般的黑子。經過對局面的研判後,柴紹果然聽從了小李世民的勸誡,在多送吃一子後,便爭得了先手,去搶右上最後一處大場。
楊二一看自己落了後手,沒能搶到先手自補,這使得局面頓時成為極細之棋,勝負難料起來。
“世民,汝學棋之時,不知觀棋勿語麼?”楊二笑著問還在緊張看棋的小李世民。
“師傅,弟子知錯了,方才眼看姐夫就要出勺,一時心急出聲提醒,只此一次,再勿復言好了。”李世民哭喪著臉委屈的認錯道。
“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你不妨來判斷下當前形勢,孰優孰劣?”楊二並未過於責怪這個小傢伙,便對其要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