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有辦法復奪武威不成?還不快說。”聽了楊二的這句話後,可是急壞了一旁的韓擒虎,他急問道。
“兩位國公前輩在此,小侄便不再隱瞞了。數日前本王已遣本部大將宇文成都輕裝簡從出西海直奔剛察小城,為的是在那裡擷取吐谷渾單于王慕容,若是計算不錯,此時已經得手了。5日內必然押解慕容單于到我軍帳前。屆時,本王便以慕容單于王為質,讓卡迪爾郡王還我武威城。”楊二言辭鑿鑿的說道。只是,他這一番話,讓在座的三位大將驚訝不已,賀若弼老頭連摸鬍子的手都僵住了。韓擒虎更是圓睜著雙眼眨都不眨一下。生擒吐谷渾單于王,這是什麼概念?躺在床榻上的於仲文頭上的毛巾都不知道掉到那裡去了,張口無語。
“于帥還記得本王曾給你的那封書信嗎?在信中本王要大帥聽從本王的命令,不要亂了本王的“戰略意圖”。現在於帥可知本王的“戰略意圖”為何意了吧?只是原本可生擒單于王獻於父皇面前的,現在卻不得已只能用來交換我武威邊城了。”楊二對著稍微緩過一絲氣來的於仲文小聲解說道。
於仲文聽後,頓時想起了那封晉王來書,上面確實寫明不許他出城追敵並配合執行“戰略意圖”一說,只是當時出於氣憤沒有將晉王的提醒放在心上。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在局中不過是一枚棋子,真正下棋的高手竟然是眼前這位年輕的皇子,而且棋還下得大,下得精彩。“戰略意圖”一旦完全實現,此戰便可成為我朝對外敵作戰之最經典一役,此功更勝於漢之名將霍去病千里破匈奴。想到此,不禁滿臉羞愧,忙低下頭來搖頭不已。
就在帳中略顯尷尬之時,仲堅從賬外急步走到楊二身邊,雙手遞上一封密函。楊二接過一看密函封皮的特殊印記,便知這是軍情處送達的急件。於是當著帳中三人的面拆開急看。片刻,臉上露出燦爛的微笑來。
“于帥請看。”楊二上前兩步雙手將手中的密函交於病榻上的於仲文。這時,於仲文的病似乎也完全好了一樣,精神振奮,忙坐起身子接過密函仔細觀看,臉上竟然也展露出久違的笑容來,比楊二笑的更為開懷。只是他這一笑,惹得一旁的韓擒虎一把將他手中的密函搶了過來和湊過來的賀若弼一起看了起來。二老邊看邊不住的點頭微笑。
“如此看來,不需5日,最多三日,宇文成都帶慕容單于必回。呵呵!我等靜候佳音便是。”楊二高興的說道,因為密函是軍情處吐谷渾分部何充派人送來,上面已經寫得清楚明白,伍雲召偷襲已然得手,吐谷渾高層僅僅走脫了慕容單于和王叔依力克兩人。而且,探查到其逃亡路線正是要經過剛察城。
“世兄,雄闊海將軍也隨小弟過來了,雄將軍甚是了得,指揮殿後1萬馬步軍不光阻住了追兵,還連勝兩場,斬殺一將,重傷一將,現就在賬外呢?”仲堅小聲的在楊二的耳邊說著。
“去,讓他進賬報功。”楊二聽後心中又是一喜,忙叫雄闊海進賬。
片刻之後,雄闊海大步進入帳中,粗著嗓門高聲叫道:“主公,末將不辱使命,戰退追兵,連勝兩陣,獻敵大將首級於此。”說罷,雄闊海竟然將還在滴血的提瑪爾的腦袋舉到楊二眼前。
“好,好了,噁心!趕緊拿走。自去行軍主簿那裡記錄功勞,回京之後朝廷之上聽封就是。真他孃的嚇人,以後這玩意兒不許拿到本王面前。”楊二捂著鼻子,閉著眼睛連退數米遠,並不停的揮手讓雄闊海將人頭拿出去。
“是,主公。末將這就去找行軍主簿。哈哈哈!”雄闊海提著人頭大笑著轉身就往外走。
帳中其他三人,看著雄闊海斬殺敵方大將,立下大功都羨慕不已。自己三人追殺吐谷渾大軍時,費勁了力氣,也只得殺了些軍兵,都未曾斬獲敵方大將首級,可以說是兩手空空,寸功未得,三人心中很不是滋味。
武威城內,原屬於仲文大帥府的大廳中,上座著卡迪爾郡王,側首坐著博格拉國師,兩旁坐著以阿克薩卡爾為首的眾將。
“國師,現武威城已為我所有,是否乘勝出擊將城南數萬隋軍一舉剿滅?”卡迪爾郡王向博格拉詢問道,現在他為這位國師的智謀所折服。
“郡王殿下,我與隋朝太子有約在先,得此重城對我吐谷渾國已經足夠了。我軍戰線過長,雪天糧草補給困難,如若再戰恐不利於我軍。不若堅守此城,明年備足糧草之後,再戰不遲。前方可是一片大平原足可供我軍鐵騎馳騁。呵呵!”博格拉輕鬆寫意的面向座中所有人微笑著說道。
“郡王殿下,我軍今日與那晉王軍交戰,他手下一將頗為兇猛,斬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