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得不在出聲。
就在李淵準備結束府議之時,突然大將任槐從府外疾步入內,匆忙走到李淵面前拱手急報道:“主公,末將方才得到汾陽前線訊息,說是潞州中軍大將侯君集率5萬大軍匯同霍縣丁彥平部3萬精銳已經抵達了汾陽城西門,與南門雄闊海部8萬人馬正夾擊我汾陽城,汾陽現在守兵僅有6萬,如此汾陽危矣!”
包括李淵在內的府中文武們聽了任槐之言都不禁緊張起來,原本安靜的議事廳突然間變得喧鬧起來。
“諸公且靜,我汾陽城有大將劉政會鎮守,且有守軍6萬,想要輕易破城實屬妄想,何慌之有?”大將劉弘基見狀出班大叫道。
“嗯!弘基將軍此言有理。茂約(唐儉字)你兵部速速行文,召回河套李靖大軍,令其10日內返回晉陽。”李淵強作鎮靜吩咐著兵部侍郎唐儉道。
“是,下官這就回兵部派人速召李靖回援。”說完,唐儉拱手一禮後急忙出了議事廳,匆忙趕回自己的兵部府衙。
“唉!本公失算矣!諸公且回吧!”李淵有氣無力的揮手示意道。
汾陽城前線。
這座汾陽城依汾陽河而建,汾陽河將城池圍了個圈,以致北門和東門外便是一條天然形成的寬大護城河。雄闊海部從這兩門攻城便無從談起。而南門和西門又被挖掘出一條相通的人工河,引得還是汾陽河水入內,雖然沒有汾陽河寬,但也是不窄的,故雄闊海部受阻於此城,無法前進。這日迎來了侯君集和丁彥平兩部援兵到此匯攻汾陽,二將攜手來到雄闊海軍帳中。
“雄將軍,侯某與丁將軍受裴司馬之命,前來助你攻取汾陽。”小白猿侯君集拱手說道。
“多謝二位將軍了!只是,這汾陽城實在是不好攻啊!二位也都看到了,一條汾陽河便是此城的護城河,我軍先要用船渡河方可靠近城池,城上火箭射來,我軍渡船多被焚燬,士卒多有傷損,唉!”原本從不服輸的雄闊海此時也不得不垂頭喪氣。
“我軍雖配有少量連弩火雷箭,但距離較遠,且對城牆破傷程度不足,以致一時無法攻破此城。”副將金甲在一旁補充介紹道。
“不知城中兵馬多少?儲糧有幾多?”丁彥平撫須問道。
“守軍有6萬,不算少。儲糧情況暫時不詳,但支撐一個月應有可能。”金甲答道。
“呵呵!城外有河,我軍過不去,他也別想出來,其東、北二門面臨大河,我軍只需圍住西、南兩門即可,料他出城也難。”侯君集笑著說道。
“侯將軍之意是要困死城中唐軍?”雄闊海急問道。
“不!他城中6萬人馬,守城足夠,但要出城與我軍交戰便不夠了,我等當引他出戰才是。”
“若是仍舊堅守不出,當如何?”
“金甲將軍問得好!你我兩部人馬共計16萬,何必都用在此地?當分出一部人馬從汾陽城西繞過去進攻汶水城,若是攻擊得手,一則可令汾陽城成為孤城,其軍心必亂;二則汶水距晉陽已是不遠,可威脅晉陽城。就請丁彥平將軍率本部3萬精兵在此助雄將軍困住汾陽唐軍,侯某親率本部去攻汶水,不知三位將軍意下如何?”
“呵呵!好一個精明的猴子啊!我等在此牽制汾陽守軍,你卻去搶功勞。”丁彥平聽了侯君集的策略不由大笑道,兩人是同一天到潞州投的軍,關係最好,言語間便非常隨意,彼此也都不計較。
“侯將軍之計某也曾想過,只恐深入敵後陷於敵軍包圍之中,風險也是極大的。若是晉西唐軍回援晉陽了,那時便要腹背受敵,有全軍覆滅之險啊!”金甲輕聲提醒道。
“呵呵!金將軍提醒的是,若是正常用兵當不可犯險,但此時卻大有不同了。汝擔心的晉西三城李靖唐軍回援晉陽,已是不可能了。”侯君集大笑說道。
“哦?我等願聞其詳。”雄闊海瞪圓雙眼驚奇的問著。
“那晉西三城已有我晉軍伍天錫將軍15萬人馬去取了,伍天錫將軍何許人也?豈容晉西唐軍回援晉陽?呵呵!”
“呵呵!若如此,侯將軍困汾陽取汶水之計當可行。你二人無需再爭,都去去汶水便是,我這裡8萬人馬足以困住汾陽唐軍。”金甲聽罷侯君集之言後,頓時大喜。笑著對侯、丁二將說道。
“是啊!你二人便莫分彼此了,自去取汶水,就當沒來過我這裡,這裡有本將軍和金甲將軍在諒他汾陽城中唐軍不敢出來。”雄闊海也豪氣的說道。
“呵呵!既如此,我二人明日便繞過汾陽城直取汶水,老丁你說呢?”